“你們不是在閉關?”蘇閒走回自己的房間傳音給紫楊二帝說道。對於紫楊二帝的突然出現還有突然的消失蘇閒還真有那麼點納悶。
“你弄出如此大的動靜讓人不注意也不行啊”楊逆天說道。
“還說呢,上次那個血魔珠還沒你算賬呢,要我買下來自己又突然閉關去了,弄的我莫名其妙的”蘇閒不禁抱怨着楊逆天。
“那時候我完全是因爲修煉嘛,我想你也應該清楚血魔珠是一件魔器吧”楊逆天有那麼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我這個不怪你,那麼你現在說說血魔珠到底是什麼了吧”蘇閒疑惑的問着楊逆天。
“我感覺血魔珠的能量波動好像跟你的血魔刀同處一脈哦”紫雲陽說道。
“確實是,其實血魔珠跟血魔刀存在着很大的關聯,這隻有我清楚的事情,現在都成這個樣了,說出來也沒有關係拉”楊逆天想了想說道。
“紫老弟,其實你也感覺到血魔刀的不完整性吧,我用一把混沌神器跟你爭鬥多年,卻只那麼幾次略佔上風,難道你不奇怪?”楊逆天問道。
“確實,我一直就在想,你憑藉血魔刀的霸氣以及你本身的實力,完全是可以佔上風的,但是你只有那麼幾次略佔上風,我也是以爲你完全沒煉化它呢”紫雲陽說道。
“其實我以前擁有的血魔刀是不完整性的一把血魔刀,血魔刀只有跟血魔珠完全融合後纔算是真正的混沌神器血魔刀”楊逆天爆出一股猛料說道。
“難怪你的血魔刀雖然霸道,但是後續力量卻一直跟不上,原來是因爲血魔珠的原因啊”紫雲陽恍然大悟的說道。
“血魔珠其實是一個湮滅之力的轉換核心和能量增幅核心,擁有了完整的血魔刀那麼我不僅可以在戰鬥中迅速恢復血魔之氣,同時也能通過血魔刀將我的能量增強一倍有餘,而且能量波動也會向湮滅之力靠近,雖然不能完全使出湮滅最高級的力量,但是血魔之氣的霸道和毀滅的力量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紫雲天說道。
“不過你現在肉身被毀,想融合血魔刀和血魔珠是不可能的”紫雲陽好像找到了那麼一點安慰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我是否能把血魔刀和血魔珠融合我已經沒有強烈的慾望了,我只是想看看一把完整的血魔刀到底是怎麼樣,這是我現在第二大心願”楊逆天有那麼點傷感的說道。
“你以後可以找個徒弟啊,然後讓他融合血魔珠和血魔刀就可以
拉”蘇閒安慰的說道。
“你以爲徒弟那麼好找啊,資質上等的有那麼好找嗎?”紫雲陽不禁抱怨的說道,對於繼承自己衣鉢的徒弟紫楊二帝可是要求的特別嚴厲,不僅資質要好,而且主要的是要符合二人的性格。
“不過蘇老弟的話也讓我看到了希望啊哈哈”楊逆天不禁大笑的說道。
“別說這個了,你們今天二個一起醒來不會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吧?”蘇閒疑惑的望着二人說道。
“確實有事”紫雲陽正經的說道。
“關於銀河之禁的事吧?”蘇閒和顏怡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蘇閒也明白了什麼了。
“不錯,其實有一件事情我們一直沒有告訴你”楊逆天有那麼點抱歉的說道。
“哦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啊?”蘇閒顯得特別的疑惑。
“其實你們古武界說的水之泉並不完全是銀河之禁內部一個禁制的鑰匙”紫雲陽說道。
“啊?竟然不是?那麼它是什麼啊””蘇閒特別的失望說道,而且還有一些的相信。
“是其中一個禁制鑰匙的一部分”紫雲陽說道。
“一部分?”蘇閒驚愕的問道。
“是的,一部分,不過水之泉所存在的鑰匙已經出現了”紫雲陽吊着蘇閒的胃口說道。
“出現拉?在那裡?”
“就是你的青梅竹馬顏怡”楊逆天不把人嚇死不死不休的說道,而楊逆天這下確實放下了一個超級炸彈,讓蘇閒萬萬想不到的是顏怡竟然變成了一把鑰匙,不太相信的同時卻多了一層莫名其妙的害怕和傷感。
“你很擔心那個小女孩是嗎?”紫雲陽看着蘇閒錯綜複雜的表情說道,而蘇閒也是迷茫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說的鑰匙並不相同於其他禁制的鑰匙,對於顏怡這個小女孩而言也許是一個機遇和考驗,畢竟銀河之謎我們都不清楚”紫雲陽沉重的說道。
“她打開禁制後會死?”蘇閒最擔心的是這個,因此急忙問道。
“我說了這可能是她的機遇和考驗,所以死這個字應該不可能,小女孩身上散發出與禁制完全相同的本源力量波動,所以她要打開的禁制是不會造成對她的傷害的,更有可能她能掌控那些禁制,我一直就懷疑水之泉就是那個相應禁制的禁制核心和靈魂,誰能融合它那麼融合的人就會成爲一把鑰匙也就是說禁制的真正掌控者,所以擔心禁制傷到她的完全是不可能的”紫雲陽必須好好的解釋給蘇閒
聽,不然蘇閒有牴觸情緒那麼什麼都難辦了,因爲蘇閒現在是整個銀河之禁解開的重心點和中心點。
“這就好”蘇閒舒了口氣說道。
“關心則亂啊”楊逆天笑着說道,“不過我看你的樣就是一副將有桃花劫的命”楊逆天半真半假的取笑着蘇閒說道,不過蘇閒也沒反駁,他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桃花之命。
“那麼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必須得找到其他的本源力量和能把她融合的人咯,這樣我們才能打開那些禁制進而瞭解清楚整個銀河之謎”蘇閒想了想問道。
“懦子可教也,不錯你必須的找到其他的本源力量和能融合本源力量的人,並且幫助他們融合,這樣的話解開銀河之禁也就是說我們終於踏出實質性的一步了”紫雲陽說道。
“茫茫人海啊”蘇閒不禁叫苦,不過想到身上的一些不世之謎他又同樣升起一股慾望,一股把所有一切瞭解清楚的慾望。
“努力吧,蘇老弟”楊逆天只能這樣安慰着蘇閒,畢竟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呢,一個人因爲有慾望才努力的向前,如果沒有慾望了還有何所求何所爲呢,但是世上沒有一個沒有慾望的人,雖然他們一生的慾望有所不同,不同時期也不同,但是他們最終都是朝着一個最終的慾望在前進在努力。
慾望是杜冷丁,是毒藥,同樣也是醫治人懶惰疾病的良藥。沒有一層不可改變的事物,只有我們懶惰的腳步阻止了我們瞭解未知的機遇,沒有慾望的世界人何以而存,文明何以而榮,前進的腳步何以而行,未知的事物又何以而明呢。
蘇閒一個凡人出生,他同樣有慾望,未知他想了解清楚,至高無上的權利他想擁有等等,但是這一切只不過是強弱而已。
終於拉開帷幕的銀河之謎不僅是蘇閒而且紫楊二帝也同樣的舒了口氣,可以說尋覓到其他的本源力量和融合者那麼打開銀河之禁又有何難呢,現在蘇閒真正的完完全全做好準備工作和尋找其他的“鑰匙”就足夠了,不過這件事情真的這麼容易?未知,未知讓蘇閒瘋狂也讓蘇閒豪氣迸發,未知是挑戰的代名詞,同樣也是困苦的代名詞,蘇閒不禁念道李白的《行路難》“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暗天。閒來垂釣坐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一首詩詞完全替代了蘇閒憂鬱的心情和迷茫的眼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