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嘴角一抽,“就那意思唄,你別再問了啊,你再問我可不幫你捉蟲,本來我就不想幫你,要不是——”
白芷想說要不是因爲阿黎她才懶得管她,話到嘴邊又生生改了,“要不是你師父,我才懶得管你。”
她不能說阿黎來,阿黎再三交代說一定要替他保密的。
也不知道改口改的快不快,豆豆挺沒聽出來。
白芷師太正心虛,就聽豆豆說,“哦~原來還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啊~”
白芷師太鬆口氣,“那當然,不然我哪有那麼好心!”
幸好幸好,好在她改口改的快,豆豆沒聽出來。
然而豆豆可不是沒聽出來,她就是聽出來了,這才故意裝作聽不出來的。
也沒別的,她家男人是個醋罈子。
倒是不擔心他因爲是洛黎說的情就賭氣不讓白芷師太幫忙了,他不是胡亂吃醋的毛頭小子,知道誰輕孰重。
所以他知道了,不會說什麼,只會在自己心底裡,默默覺得自己沒用。
她不想讓他心塞膈應,乾脆信了白芷師太的邪,“那我可要好好感謝一下師父,我還以爲您是因爲深明大義才救我的呢。”
白芷師太老臉一紅——哦,不,白芷師太現在不老了。
反正她就是臉一紅,頗有幾分慚愧,慚愧之後硬着頭皮,“誰說我不是深明大義了?我這就是深明大義!”
豆豆有求於人,只好順着她話說,“是是是,師孃深明大義,徒兒佩服,佩服。”
“哼,行了,沒什麼事兒就走吧,晚飯後讓你們的人來這院裡找我。”
“好嘞。”
豆豆應了,不死心,臨走了還是要問,“師孃,到底怎麼樣才能運氣好啊?我這倒黴催的,我也想運氣好。”
那時白芷師太已經一腳踏進屋了,聽豆豆這麼問,立馬假裝沒聽見進屋關門了。
雲蹤,“……啊!你們趕緊回去吧,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半爐丹藥沒煉完我就不送你們了啊!”
說完一扭頭,推門也進屋了。進屋之後似乎還把門給拴上了。
豆豆簡直是一臉懵逼,指着雲蹤好久,咬牙,“老不休!”
上官凌陌照舊穿了豆豆以前的皮,活動了下手指,風情萬種撫了下頭髮,“人家不樂意告訴你,你就別問了唄。”
豆豆,“……我就是想知道怎麼了!我就是好奇怎麼了!”
“不怎麼,你有本事讓人家告訴你啊!”
眼看着這親兄妹要開啓鬥嘴模式,妖孽清了清嗓子,貼着豆豆耳根說了句話。
一句話,豆豆就安靜了,嘿嘿一笑,拉着他手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了。
徒留‘金豆豆’一臉懵逼啊有木有!
這什麼情況!男寵一句話就給她哄了?她這會不會也太好哄了點兒啊!
不僅是他,一直在外面守門吃瓜的無痕也很懵。懵完之後他只能說——嗯,他猜的果然沒錯,能收拾師妹那個女流氓的,只有妖尊這樣的蛇精病。
不過,話說回來,他很好奇妖尊到底說了什麼以至於師妹瞬間就玩了變臉啊!
不過好奇了他也不會去問,他怕那蛇妖打他。
所以,妖孽到底跟豆豆說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