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下意識回答了聲，反應過來大巫師在說什麼，沒忍住，還是驚訝了，“一會兒還有聖女長老的課？你不要告訴我一天十節課啊！”
大巫師，“……不是啊。”
“哦，那就好。”
豆豆剛鬆了口氣，緊跟着大巫師就說，“八節而已。”
豆豆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裡險些噎死，“八、八節？我，我在道王山修煉都沒上過這麼多課！”
額，等等，爲什麼她下意識腦補的會是人界中學生上學的場景？
嗯，一定是這場景太像了！
八節課，現代的學生才上那麼多課呢！
大巫師似乎看懂了她的牢騷，微微一笑，說，“除了聖女長老傳授的那門課，其餘的對你來說，應該不難的。”
“聖女長老教什麼？其餘的是什麼？”
“聖女長老教內功心法，是大長老，冬夏長老教房中術，是二長老。其餘幾位長老教的則是六藝。六藝也就是禮樂射御書數而已。”
豆豆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除了御不知道是什麼，其餘都還是聽的懂的。
大巫師無奈搖搖頭，剛要再說什麼。冬夏長老卻又開始訓斥，“陌菲！我剛剛說的你都記住了嗎？再來一遍！”
豆豆，“……”大爺的！跟姑奶奶對上了是不？姑奶奶哪裡惹到你了啊！有本事出來單挑啊！
然而豆豆也只能這麼想想，她目前手無縛雞之力，幾乎打不過任何一個魔族。
要報仇，至少也要等到修煉之後了。
於是她只能嘆口氣，默默的，默默的，把冬夏長老說過的東西照做了一遍。
冬夏長老沒挑出錯來，只能盯着高臺上的那炷香看了一眼，不情不願，“好了，結束。”
豆豆鬆口氣，擡手把那東西放到了抽屜裡。
完了以後坐在位置上，很久很久都沒眼看自己的手。
“大家都出去了，你也去吧。”
大巫師突然開口，豆豆點了點頭，“好。”
說完好，還繼續坐着。一直到大巫師忍不住又要催促的時候，豆豆終於還是問了，“要多久？”
“啊？”
“這樣的日子，我還要過多久？”
“……”
“你不是早就算過了嗎？”
“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距離報仇，不會很遠的。”
大巫師實在不願意說，豆豆也只能作罷，“但願你說的是真的。”
她也沒有什麼別的念頭，就是要給親媽報仇而已……
豆豆趕到的時候，聖女長老已經在聖女閣裡面那一大片空地上開始教功法了。
對，沒錯，就是那片曾經停了很多很多鳥兒的大空地。
聖女長老也是前幾天才發現上面有很多鳥shi的，但她沒有多想，覺得可能是聖女閣的清潔人員沒有好好做事，畢竟她長這麼大，別說是見過百鳥朝鳳了，她就是連聽都沒聽說過啊！
百鳥朝鳳，朝的是鳳凰，朝的是王者。
鳳凰是正義的象徵，在魔族，哪裡有什麼正義可言啊！
所以，聖女長老並沒有多想，讓掃地的婆婆又打掃了一遍，這就匆匆開始教東西了。
聖女長老教，陌瓊琳就站在她邊上一招一式的學，周遭魔氣很濃，幾乎可是說是在場聖女中最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