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看着那條豆芽菜變成紋身鑽入她的皮膚,懵逼許久,終於回神,“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變成紋身種在她身上?尼瑪,感覺好像被寄生蟲寄生了一樣啊!
妖孽看媳婦兒抓狂,嘴角一抽弱弱表示,“額,媳婦兒,咱能不想的那麼噁心嗎?”
豆豆臉一黑,“不能!”
“哦。”
一陣沉默之後,妖孽弱弱開口,“那,媳婦兒,我能睡臥室了嗎?”
豆豆臉更黑,“不能!”
妖孽,“……好吧我去喂孩子。”
剛剛就應該直接用妖力把那株繞蘭藤拽成兩段的!
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它竟然鑽進媳婦兒的皮膚下面紮根到媳婦兒的血管兒裡了!
媳婦兒本來就害臊,這下好了,又不肯跟他這樣那樣了。
妖孽心裡苦,從袖子裡摸出兩個紅果果往茶几上一放就不管了。
圓圓甩着小尾巴跐溜跐溜跑來,吃完一個還不夠,又把目光放在了另一顆上。
然後看到粑粑麻麻都在想自己的事兒沒看她,趁扁扁扶着沙發搖搖擺擺走過來之前,嗷嗚咬住另一個,轉身撒尾巴就跑。
扁扁嘴角一抽,用妖言說了好幾次他的口糧被妹妹搶了他爹都不理他。
最後只能學他妹妹,哇的哭出來,強行刷了一把存在感。
豆豆一聽,趕緊穿了小拖鞋站起來,“兒子兒子,怎麼了怎麼了?”
扁扁乾打雷不下雨,哇哇哭了兩聲見豆豆過來了,拿手一指圓圓,說,“妹妹,靈果。”
豆豆愣了一下,想到什麼,不確定的問,“你是說,妹妹搶了你的靈果吃?”
扁扁小雞啄米點頭,“嗯嗯,嗯嗯嗯!”
豆豆無奈,“喂,老九,再拿一顆靈果出來,你兒子餓着呢。”
老九很心塞,回頭瞥了一眼兒子,敷衍到,“沒事兒,餓一頓也餓不死。我都餓了好幾天了。”
豆豆那張老臉,先是一紅,又是一黑——當着孩子的面兒,死蛇妖要不要說這麼露骨!
然後就擡腳去踢妖孽的小腿,惡狠狠咬牙,“趕緊的,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妖孽欲哭無淚,從袖口摸出一隻靈果,“是是是,給給給……小討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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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扁癟癟嘴,接過靈果哼一聲,又扶着沙發搖搖晃晃的走了。
慫爸竟然說他是討債鬼,等他長大了,立馬就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然而妖孽可不在乎自己兒子怎麼想,由於這幾天媳婦兒一直摟着兩個孩子睡,他巴不得兒子立馬跟他斷絕父子關係呢!
真是的,如果沒有這倆娃,現在跟媳婦兒睡的就是他了!
額,好吧,不能跟媳婦兒睡覺覺的原因,除了兩個嗷嗷待哺的娃,還有那個不知道什麼來路的繞蘭藤。
想到這兒,妖孽不死心,“媳婦兒,我覺得咱倆得談談。”
豆豆正尋思要不要給兒子買一輛學步車,聽妖孽這麼說,相當隨口問,“談什麼?”
不會又是要不要睡牀能不能睡她的問題吧?
他還有完沒完了!
然並卵,妖孽那麼機智,同一個招數怎麼可能傻乎乎的用第二次?
這一次,他用的是迂迴戰術。
於是,他說,“我們來談談怎麼讓這個豆芽菜覺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