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聽了一耳朵,實在沒忍住還是笑了,“跪着不起來?看來是要拍苦情劇了啊……”
“苦情劇?既然她們想演,我讓她們演個夠!”
楚玉屏說完就開始打電話,接通後也不寒暄,直接就是下命令,“喂,Abel,金福祿養私生子的消息可以放出去了。還有,通知公司做一份金陽光企業的收購計劃,要快。”
豆豆拍了拍手,“不愧是楚家大小姐,手腕夠硬。”
她都不知道金福祿在外面養了個私生子,楚玉屏的消息挺靈敏的嘛。
“對付李翠雲這種小人,就得壓得她永無翻身之日。”
楚玉屏這話,豆豆很贊同,“這年頭確實忌諱心軟,尤其是對付小人。”
否則她們一旦翻身,必定如蛆附骨防不勝防。
所以,對付小人,要麼就不打,要麼就打的她們無法翻身。在豆豆眼裡,比起站在道德制高點做個苦逼的聖母,她更願意理直氣壯做只瀟灑的惡魔。
對上豆豆讚賞的目光,楚玉屏一愣。
她竟然再一次,把她誤認成了同齡人。
不,不止是同齡人。
她對同齡人,可不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敬畏……
“聽說金老爺子臨終之前曾經留下一封遺書,是關於財產分配的。你這麼貿然把戶口獨立出來,會不會——”
豆豆笑了,“呵,你們顧家家產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金家那點雞毛蒜皮?”
楚玉屏哪兒哪兒都好,就是遇上長生的事兒太容易不理智了。
她覺得所有人都要傷害她兒子,就算對她兒子好,也一定是帶了目的。
這一點,豆豆無論如何都不能苟同。
所以她刺兒了楚玉屏一句,大搖大擺開電視去了。
一上午,盡陪長生玩兒了。金陽光企業癱瘓即將面臨破產的事兒,她還沒看呢。
倒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她已經用秘法算出長生丟失的魂魄尚且存活了。只是具體方位尚且不知道。
唉,借屍還魂就是麻煩。不然她早用天問算出他的前世今生八輩祖宗了。
等等,天問?
她死了天問怎麼辦?
消息一旦傳出去,雲臺山肯定要派人來搶了!
當年,天問於清末年間問世,現身於紫禁城東宮的一口枯井之中。雲臺山早早得到消息派人去守,不想卻被她陰差陽錯截了胡。
她當時以一擋百與雲臺山百十號人對抗,把白芷師太氣的吐血三升。
這麼多年,老師太一定虎視眈眈,就盼着她死翹翹了好去道王山奪寶呢!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她的死是雲臺山搞的鬼!
唉,早知道就把這件缺德事兒告訴老不休了。
以老不休那雙昏花的老眼,就算看到,估計也只會當那是塊普普通通的鏡子。
沒準還能當廢物給扔了!
豆豆扶額,突然覺得,有這麼個不靠譜的師父好心塞……
之所以說是缺德事呢,其實吧,也還真是有點缺德。
天問本來是雲臺山的鎮山之寶,據說,是雲臺山老祖從一上(姘)神(頭)那兒得來的。
老祖死後,天問就不翼而飛。再問世,就被她截了胡了。
她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雲臺山搶回去也沒人能駕馭,難不成要供着下崽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