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連串差不多要窒息的吻之後,豆豆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眼睜睜看着自個兒被某妖扒光,再眼睜睜看他用一種極其緩慢的方式挺進來。
整個過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什麼時候認出來的?”
他問,之後握住她腰,很用力一個衝刺。
豆豆悶哼一聲,環住他脖子,輕輕啃咬他耳朵,“你猜猜。”
“你還敢讓我猜?”
他聲音有些危險,劍拔弩張的地方在她體內不安分的跳動。
豆豆憶起他牀上不依不饒的樣子,慌忙服軟,“我說我說,你——啊!”
“說的太慢了。”
“……你帥,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反正你就是鐵了心要折騰我就對了,既然如此……”
豆豆後半句話沒說出口,妖孽挑眉,問,“既然如此……怎麼?”
豆豆不說話,拿腳勾住他的腰,一個用力翻身上馬,風情萬種撫了撫微微有些長的頭髮。
他鐵了心要折騰她,那她怎麼說,他都會找到藉口的。
既然如此,那還說什麼?做啊!
於是,妖孽眼睜睜看着她騎跨在他要命的位子,彎腰俯身親吻他的脖頸,再擡頭,眼睛裡便帶了狡黠。
“既然如此——做完再說。”
說完便拿細白的小手撐着他胸膛,一下又一下,艱難起伏。
妖孽看的眼睛都紅了,掐着她腰,瞬間奪回主動權……
激烈的人類大和諧之後,豆豆像條死狗一樣癱在牀上。
妖孽簡單清理了一下,湊過來親吻她,抱在懷裡,像是什麼很珍貴的東西,不容別人覬覦。
豆豆一動也不想動,昏昏欲睡間想起她好像還有件事兒沒說。
想了想,好像也沒必要解釋了。
於是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前胸,說,“晚安。”
妖孽一手握住一顆長勢喜人的荷包蛋,哭笑不得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豆豆那時已經快睡着了,聽他這麼問,頓時迷茫眨了眨眼,“疼啊……揉揉嘛。”
妖孽頓時喉嚨一緊,“媳婦兒,你這麼說,我會很想再來一次的。”
“不行!等明天,我太累了。”
“……嗯。”
於是豆豆就睡了,徒留妖孽揉了大半夜荷包蛋,一臉悲催的告訴自己,明天,明天,要忍到明天!
於是第二天豆豆一睜眼,迎面而來就是兩個大黑眼圈!
豆豆嘴角一抽,還沒說你昨晚沒睡好嗎?
就聽妖孽着急忙慌的問,“媳婦兒,現在是明天了嗎?”
豆豆簡直是實力懵逼,還未回過神來,就聽妖孽自問自答,“反正你也不是很累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完了以後直接上壘,再給豆豆話語權,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兒了。
那時候圓圓在外邊哇哇大哭,仔細一聽,好像還有敲門聲。
氣的豆豆猛掐了一把他腰窩,逼他停下來之後,趕緊穿了睡衣走出去。
“怎麼了?餓了嗎?麻麻給你的靈果吃——啊!圓圓褪掉蛇尾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褪掉吧,應該說是正在褪!
因爲退掉蛇尾的過程很疼,所以她才哇哇大哭的。
妖孽隨後走出來,看圓圓一眼說,“沒事兒,一會兒褪掉了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