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璟睿抱着錦玉飛在城郊的森林裡,就停下身,看着廣闊的草地,雪不斷的下起來。
錦玉伸出手,上官璟睿掀開裘,替錦玉遮擋風雪。
錦玉對上官璟睿臉上吹口熱氣,看着他都臉和雪一樣皎潔。上官璟睿突然眼眸定滯在她點絳的脣上。
眼眸灼灼,情不自禁,閃爍深情,臉色柔和,精緻脣靠近錦玉的脣。
錦玉在他脣碰觸一下,就耳朵一動,轉頭,就看見彩月和冷劍也來了。
地上的雪越來越厚,錦玉輕推開上官璟睿,彩月凍得臉通紅,向錦玉奔跑過來。
喜悅喊“小姐,小姐,好神奇啊!這雪說下就下,奴婢壓根就沒想到,今天會下雪。”卻是困惑打量着自己身說“下雪不奇怪,可是奴婢什麼時候穿上了冬天的衣裙?啊!太奇怪,奴婢腦袋不夠用,誰來給奴婢解釋解釋?”
錦玉看着彩月穿着桃紅的襖裙,梳着丫頭髻,而她外穿紅色斗篷,裡面狐毛做褙子。
冷劍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彩月似乎才明白,卻是歡快的在雪地裡奔跑起來,
錦玉仰頭,用絕美的臉去迎接雪花,清冷感覺,可真是暢快。
彩月已經和冷劍在一起堆雪人,錦玉走到上官璟睿身前,見他此時正拿着龍玉盤打量。
錦玉好奇問“睿,到底要付出什麼代價啊?”
上官璟睿神秘笑看着她說“你猜。”
錦玉猜測“是不是又要生病一場?”
上官璟睿搖頭,卻是坦白說“本王估計這幾日又要去給陳國的百姓施粥了。”
錦玉伸出去觸摸龍玉盤,結果她的手就趕緊收了回來,懊惱說“睿,我好像不能碰它了。”
上官璟睿把龍玉盤放前胸,抱住她,在她額頭親吻一下說“沒事,玉兒,你不要去碰觸它,一切交給本王就可以了。”
上官璟睿的懷抱在這冰冷的環境裡,顯得特別溫暖,聞着他身上有溫度的藥香,一遇璟睿,要誤三生。
錦玉嚶嚀一聲,像撒嬌,又有些像貓聲音。聽到上官璟睿耳裡,讓他心口異常的癢。
遇見她那麼久,從來沒有那麼浪漫過,一直以來,她都忙着應付那些想要害她的人。
而他在她在困難時,都會出現,但是很少這樣故意帶她出來輕鬆浪漫過。
這都是多愧了龍玉盤,無論抱她多久,他都感覺不會累,四肢也不會僵硬。聞着屬於她的幽香,很難想象,她會如此柔軟。而且卻是屬於他,並且是他一人。
直到錦玉要到上官璟睿懷裡睡着了,便輕推開他,而上官珊瑚及楚赫熠也過來了。
冷劍和彩月一起在愉快堆雪人,而上官珊瑚和楚赫熠也加入了他她倆,一起堆學人。
只是四人堆着堆着,上官珊瑚就和楚赫熠打起雪仗起來。
錦玉看着地上的雪越來越厚,輕嘆一聲,感覺是時候回府了,便說“好了,玩夠了,咱們回家吧!”
彩月和上官珊瑚神色一僵,上官珊瑚不解問“錦玉兒,爲何要那麼早回去,本宮都沒有玩夠。”
錦玉嚴峻“珊瑚公主,你現在懷孕,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上官珊瑚瞪眼“烏鴉嘴,不許說。”
反正本宮要玩,錦玉看向彩月喊“彩月,回去了。”
彩月沒有作聲,只是給了她一副她不願意的表情。
然而突然間,雪停了,並且眼前的雪全部消失。一下子,錦玉衣裙輕鬆不少。
錦玉猛然看向上官璟睿,知道是他做的。
彩月和上官珊瑚頓時納悶了,彩月疑問“雪呢?”
上官珊瑚淚流滿面“不帶這樣玩的,本宮難得看見一次下雪,距離上次看見雪,還是幾年前。”
上官璟睿淡淡到“回府了。”
只是上官璟睿沒走幾步,他精神一提,眼眸犀利環顧四周,耳朵微動,警惕起來。
上官珊瑚走到錦玉身前抱怨“我說錦玉兒,這是不是皇叔?”
錦玉神色一怔,對着神色警惕上官璟睿問“睿,怎麼呢?”
上官璟睿嚴峻對楚赫熠吩咐“趕緊把珊瑚送回宮。”
楚赫熠見上官璟睿神色不對勁,便點頭,要去抱上官珊瑚。
結果四周突然涌上一羣狼,錦玉皺眉“還不快走。”
楚赫熠和冷劍趕緊抱住上官珊瑚和彩月,正要離開。
在他們轉身那刻,一條大蛇爬了出來。
上官珊瑚和彩月見到這情況,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些狼和之前的狼差不多,雪白色的毛,還有身很大,獠牙鋒利,眼眸銳利盯着他她們。
蛇長得像眼鏡蛇,不過全身好像有硬的鱗片似的,吐出黑色舌頭,眼眸血紅瞪着她他們。
錦玉攤手“我就說吧!這種娛樂浪漫不適合我。”
錦玉冷劍和楚赫熠見到這情況,無奈把懷裡的女人放下地。
冷劍對楚赫熠提議“楚太子你來照顧她們吧!”
楚赫熠不解問“爲何本宮用來看守她們?”
冷劍一臉顧慮說“因爲你是太子,儘量不能讓你有事。”
楚赫熠竟沒想到冷劍的想法是這樣,頓時有些感動說“好吧!本宮來保護她們,你儘管去吧!”
錦玉面無表情提醒“其實冷劍是不想打擊你,他的意思是你武功有他高嗎?如果沒有,就照他吩咐做。”
楚赫熠擦汗“本宮有傷在身。”
錦玉撇嘴“這不是理由。”
錦玉疑問“睿,我們開始吧!”
上官璟睿臉色凝重說“不好。”
錦玉驚疑“什麼?”
上官璟睿觀察着四周風流,皺眉提醒“風裡有香,大家別聞。”
楚赫熠趕緊捂住上官珊瑚的鼻子,彩月也立即屏息。
錦玉頭疼問“睿,怎麼辦?”
上官璟睿無奈說“先解決了這些畜牲。”
接着那些狼,便兇猛的像她他撲來,上官珊瑚忙躲進了楚赫熠懷裡。
錦玉從腰臍取下一把槍,接着對準狼,扣動板機,就那麼“砰”的一聲。子彈穿破風流,直射狼羣。
就那麼重重射在一匹狼頭,把它打倒在地。可是狼羣實在是太多了。
錦玉速度越來越快,上官璟睿已經被五匹狼給糾纏。
而冷劍抽出劍在對付那條蛇至於楚赫熠護着上官珊瑚和彩月,錦玉給他扔了把匕首。
雖然有傷在身,但此時的他也像條漢子,眼眸忌憚看着兩條狼向他呲牙咧嘴走進。
其中一匹狼圍着他她們打轉,而另一匹狼則是也動起來。
楚赫熠頓時頭疼起來,如果現在倆匹狼同時攻擊,那就完了。
只是他這個想法剛有,那幾匹狼就真的跳身往她他們身猛烈撲去。
楚赫熠直接一腳向那狼踢去,那狼張口嘴,就要去咬他的腳。他忙一縮,右手拿起匕首,眼眸犀利,直接,準確,往那狼的頭顱狠狠的刺去。
血濺到他臉上,可是讓他傷神是匕首抜不出來了,更可是是那狼沒死,而且被他激怒,就那麼兇猛往他身撲去。
楚赫熠被撲倒在地,而上官珊瑚和彩月倆人惶恐,牽着手,在那倆匹狼夾攻那刻,逃了起來。
錦玉看着這樣狼越來越多,覺得這樣打下去,是打不完,就揚聲“咱們開始分開引開它們,逃吧!”
上官璟睿看着上官珊瑚和彩月逃了起來,只是倆人現在被三匹狼追。
上官璟睿提醒“玉兒,去幫珊瑚她們。”
錦玉感覺自己是打不完,雖然她上子彈速度快,雖然她眼眸瞄得很準,雖然她槍法好,可是不代表狼就是死的。
況且她根本就沒什麼子彈了,而且糟糕是她已經聞了那空氣流裡面夾雜的香。
同樣聞到的還有上官珊瑚和彩月,倆人跑着跑着,就突然行動力慢了下來。
上官珊瑚眼眸有些呆滯,而後面三匹也就輕易追上她倆。彩月跑着,發現上官珊瑚不見了,回頭,大驚失色。趕緊回到上官珊瑚身邊。
可是來不及了,三匹狼就那麼無情朝上官珊瑚脖子咬去,彩月眼疾手快將上官珊瑚身一推,而那狼咬中的卻是她。
上官珊瑚被推開,眼眸驚大看着三匹狼覆蓋了彩月身。
只是空中跳身倆抹身影,是白芍和紫煙。
紫煙和白芍沒有猶豫,直接拿劍就向那三匹覆蓋彩月身的狼刺去。
紫煙凌空一腳,狠狠往那狼踢去。那一腳,踢得上官珊瑚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狼被踢開,可是完全沒有太大傷害。
紫煙臉色痛苦的撫摸着她被踢的腳,而白芍卻是將劍刺中了一匹狼身體,再是往另一匹狼重重踢去。
三匹狼被弄開,上官珊瑚忙起身,看着彩月手上有血,身形有根手指咬短。
她臉色一白,似乎沒嚇到了,趕緊從衣裙撕開塊衣角,綁住彩月受傷的手。
然後把她扶起,離開。
錦玉和上官璟睿已經開始行動引開狼羣,上官璟睿引了一羣狼離開,錦玉也引了一羣。
冷劍卻是和那條大蛇繼續糾纏不休。
錦玉和上官璟睿離開的方向不同,她幾乎忘了呼吸,拼命的跑,沒有停。
跑到很高的荒草裡,荒草已經掩蓋了她的身。錦玉這樣跑着跑着,讓她頭疼是她好像迷路了。
只是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就知道那羣狼在荒草裡找她。
她眼眸一轉,就搞了個迷宮方式。
最後離開那裡,又搞了個迷宮。
直到她最後停在一處荒草裡,用荒草遮掩她身,而人卻是安靜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錦玉一直蹬在那裡,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錦玉想着他們已經走遠了,就起身離開,剛離開,就遇見匹狼。那狼見到她就往她撲去。
錦玉感覺自己的手完全抱不攏它的頭,獠牙碰觸到她的手,頓時被劃傷。
錦玉袖下露出銀針,就那麼往那狼身刺去。
接着那狼就動盪不得了,錦玉喘着粗氣,對前胸的金蠶蠱喊“黑豆。”
接着一隻金色蟲子就從她前胸飛了出來,錦玉命令“去吧!解決它們。”
黑豆眼眸閃爍堅毅,對她點了下頭,然後就像一縷金光,那麼一閃,便消失在錦玉身前。
錦玉照着自己設置迷宮,往回走,她發現很多狼好像迷路了。而且黑豆已經幫她解決了不少狼。
其中她還是遇見了幾匹,拼死糾纏下,已經是狼狽樣子,然而狼還是被她解決了。
錦玉回到原地時,只看見地上有血和狼的屍體,但是沒有看見人。這時黑豆似乎解決那些狼,只是它飛出來後,眼眸暈眩看着錦玉。
錦玉伸出手問“怎麼呢?黑豆?”
黑豆“吱吱”叫後,就在地上寫字,告訴它,它差點迷在裡面,出不來了。
錦玉撫摸着它誇說“我家黑豆還是很聰明的。”
然而錦玉卻傷神了,她不知道往哪邊去,就在她站在原地不說話時。
突然遠處彈來琴聲,錦玉暗叫不好,就忙用手捂耳朵起來。
可是空氣飄蕩股異香,錦玉忙屏息,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結果空中一張網像她捕去,錦玉趕緊翻起筋斗起來,也就逃開了那張網。
只是她停住身後,卻發現沒有任何動靜。
她環顧四周,發現很靜。她想要離開,結果讓她眼眸一裙是空中突然就出現海嘯,那海浪已經到了高空,就那麼像個巨人像她涌去。
錦玉頓時惶恐,感覺逃跑起來,結果在她轉身那刻,也有海嘯向她撲去。
錦玉站住不動,冷靜告訴自己,現在這個時候,這都是假象,不是真的。
她感覺那海浪越來越近,倆邊的海浪,就那麼向她襲擊而去。錦玉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股特別強大力量衝擊。接着她就到了海水裡,接着並無法呼吸起來。錦玉一直往上游,然而那海浪好像一直在往前涌動,她完全沒了力量,往上游。
身不由己,人完全在海里飄蕩,直到她感覺特別受不了,就從前胸拿出一個貝殼,那貝殼是天山龍給她的。
她放在嘴邊吹,卻發現吹不響,錦玉意識越來越弱,非常絕望,眼眸一閉,就要窒息。
突然她身直接往上面上升,然後她看見上官璟睿的眉眼,是那般擔憂。
錦玉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依然在原地,哪有什麼海嘯。
錦玉虛弱一笑,伸出手,去撫摸着上官璟睿的眉眼。
接着她就暈厥了過去,上官璟睿忙抱緊她身,站起身,看見後面依然虎視眈眈盯着他的狼。
還有空中突然出現的隱衛,上官璟睿緊緊抱着錦玉,單手對付起來。
他打得熱血,他打得兇狠,他一陣陣內力風驅使而去,就是花草樹木的枯萎。
上官璟睿聽着空中琴聲,再是聞着空氣的香,看着緊攻的狼及殺手。
他覺得這樣打下去,實在沒完沒了,加上懷裡還有錦玉。
他眼眸看向那荒草叢,毫不猶豫就走進了那荒草叢。
上官璟睿一進草叢,看着這些走過的印記,特別多。他看着懷裡的錦玉輕笑一下,就知道是她做的,接着就直接抱着錦隨意走了個路線。
他一直抱着錦玉走,太陽已經要下山了,直到到了森林裡,他找了個山洞,休息下來。
看着懷裡的錦玉,他把衣服脫下來,鋪在地上,然後把錦玉小心翼翼放在地上,接着他就開始撿柴生火。
很快火燒起來了,只是他耳朵一動,就警惕先起身,去查看洞外情況。
他一出現,就見冷劍抱着彩月突然竄了出來。
上官璟睿見是冷劍,只是他見彩月似乎受傷了,對他說“進去吧!”
冷劍趕緊把彩月抱進了洞,上官璟睿疑問“她怎麼呢?”
冷劍心情很沉重回“被咬了,手指被咬斷了。”
上官璟睿見冷劍一臉自責看着彩月,冷劍後悔說“爺,屬下應該教她武術的。”
上官璟睿難得勸說一句“你不必難過。”
然後就從前胸掏出盒子,對冷劍說“彩月的這種情況,龍玉盤可以幫她,只是你必須向它許願,然後付出代價。”
冷劍好奇問“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等等,本王問下它。”
上官璟睿在玉上寫了幾個字,龍玉盤就散發淡淡的光芒,龍玉盤告訴他,需要癱瘓一個月,並且每日受螞蟻咬的苦痛。
上官璟睿看了後,顧慮說“你可能承受不了。”
冷劍卻堅定口氣說“不,爺,屬下可以承受得住。”
接着上官璟睿就把龍玉盤放在空中,冷劍眼眸複雜看着龍玉盤。他嘴角詭異一笑,就忙抓住那塊玉,然而驚恐是他碰觸那塊玉後,他拿着那玉不想放下去。
眼眸閃爍貪婪,上官璟睿鎮定對他說“許願吧!”
他眼眸閃爍着貪婪說“我要做永州大陸最大皇帝,我要所有人都聽我的話。”
接着龍玉盤散發出光芒到他額頭,上官璟睿就見他身體突然焚燒。
然後他看向地上的彩月,冷劍是假的,彩月是真的。
這個地方已經被發現,上官璟睿看着龍玉盤,突然龍玉盤裡飛出一抹身影。
它對着上官璟睿提醒“你不能再許願了,你欠吾的還沒還。”
上官璟睿保證說“本王會照你的意思做,你趕緊給她治傷。”
龍玉盤瞪眉“你不要太過分,這都斷了手指,違背自然,不行。”
上官璟睿風輕雲淡說“本王捐幾十萬出去,幾十萬應該可以買根手指了吧!”
龍玉盤思慮了想,便同意“好吧!”
然後它就散發出光芒,照在彩月身上,接着神奇是彩月受傷的手指長出根新手指。
龍玉盤提醒“你不能再殺生了,否則你就是負數了,要減壽命了。”
上官璟睿點頭“好的,本王知道了。”
龍玉盤要消失前,上官璟睿卻喊住“等等,將這封閉起來,或者隱身也行。”
龍玉盤炸毛“你不可以這樣。”
“就一晚。”
龍玉盤微嘆一聲“記住你說的話。”然後這回真的消失了。
它自動到了盒子裡,上官璟睿拿起盒子一蓋,就塞進了前胸。
錦玉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上蓋着狐裘。
她起身,看見旁邊燒了火,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居然在洞裡。只是有些冷,看着洞口,颳着風。
颳着那火有些響,她看向對面,見有一人躺着,她走了過去,打量,發現是彩月。
她趕緊去搖彩月的身,發現她不醒,錦玉耳朵一動,感覺有什麼情況。
便從腰部取出匕首,正要走出去。
結果走進來一羣隱衛,當先走進來的赫然是那易容的隱衛。
錦玉臉色冷凝,就知道一切事是她做的,正要拿起匕首去給她脖子一抹。
結果讓她身形一滯是她看見洞裡空有一無物。
她惱怒瞪向旁邊的隱衛質問“人呢?”
那隱衛身形一顫,困惑說“明明是在這裡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就不見了。”
她抽出刀,直接一刀去,就是血濺到洞璧,惱火說“一羣廢物。”然後人氣怒轉身離開了。
錦玉看着倒地的隱衛,走到洞口,看着離開錦繡,頓時撐着下巴,猜測“難道是龍玉盤關係?”
錦玉回到山洞,看着洞外,快要天空了,應該要在這洞裡住一晚,摸了摸肚子,發現好像有些餓了。
錦玉坐回火邊,耳朵一動,聽外面的腳步聲,忙走到洞璧邊,防備看着洞口。手裡卻拿着匕首。
直到人進來,錦玉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她眼眸一亮“是睿。”然後人就站在上官璟睿身前,見上官璟睿一手提着雞和兔子。那雞和兔子還是活的。
錦玉忙把他抱住,顯得有些激動“睿……”
上官璟睿身形一滯,看着手裡掙扎的兔子,卻是提醒“玉兒,餓了吧!本王這就烤肉。”
錦玉放開他身,疑問“你要殺生,龍玉盤是不會肯的。”
“你可以。”
錦玉好奇問“你怎麼知道我會醒來?”
上官璟睿把手裡的野雞和野兔給她說“當時你聞了那香,所以產生了幻覺,自己掐自己脖子,是本王及時趕到,才阻止了你。”
錦玉無奈說“真是防不勝防啊!是錦繡和都敏郡主做的。”
上官璟睿一臉明白說“本王知道。”
錦玉一臉可惜說“如果這倆人有這麼厲害本事對付別國人多好。楚赫熠說對了我們內鬥特別嚴重,沒被外國人害死,也比自己人折騰死。”
上官璟睿好奇問“那如果你有願望,你想要許什麼願望?”
錦玉疑眉問“你怎麼知道我有願望?”
上官璟睿猜測說“你應該會想要改變雁國人的心,讓雁國人永遠不內鬥。”
錦玉搖頭“不,不內鬥不可能的。在龍玉盤來說,它不是必須要我們行善。而是現在這個善良的人真的不多。嚴重不平衡。人是越來越聰明,可是也越來越沒有人性和不知道活着意義。龍玉盤就代表的是世界,其實它是老天,好與壞同時流動,才能平衡。如果每個人都變壞了,沒人做善事,只顧自己享樂。那麼這是它不想看見的,所以它的出現,是爲了平衡世界。我們雁國爲什麼內鬥這麼厲害,和我們教育及生長環境,及是富國有關係。基本在我們雁國,大部分是經商的,乞丐要比別國少很多。富人也比別國多,可是就是因爲這樣,人心越來越走向墮落,偏激。實際上我們雁國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自強的。”
上官璟睿靜靜聽完,淡淡“也許吧!”卻是提醒“烤肉吧!”
接着錦玉利落處理了兔子和野雞,便把兔子肉給了上官璟睿。而她打算做叫花雞。
只是叫花雞需要荷葉,上官璟睿提醒“下面有個水池,裡面有野荷。”於是錦玉頂着暮色,出了洞,速度很快採了荷葉,就把荷葉,包裹着雞。
然後用抹上泥巴,便放進了火堆裡。
上官璟睿此時拿着樹枝,烤着兔肉,
錦玉疑問“彩月怎麼回事?”
上官璟睿扭轉着樹枝回“被錦繡的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本王猜測是那狼的鼻子追蹤過來的。然後她他們借用彩月,易容了冷劍,想要在本王手裡偷龍玉盤。結果那隱衛在碰觸龍玉盤那刻,釋放了自己慾望,對龍玉盤許願,說是要做永州大陸最大的皇帝。結果代價太大,加上他平生做的善事太少,所以就焚燒了自己。”
錦玉驚訝“原來太大願望,會焚燒自己。”
上官璟睿搖頭“也不是,這人基本沒做過什麼善事,手裡沾人命太多,代價肯定太大了。所以會要自己命。但是每個人不同的,也許他人焚燒,下個人就不同了。”
錦玉好奇問“如果是我,我會是什麼?”
上官璟睿從前胸拿出精緻繡木槿花的盒子,打開盒子,就看見一塊上好的玉散發着光芒,浮在空中。
錦玉小心翼翼去碰觸龍玉盤,發現有些難受,但還是還能接受。然後她就在龍玉盤上寫“龍玉盤,如果我想成爲永州大陸的女王,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龍玉盤迴“毀容,弱智,蛀牙,風溼,夢遊……”
錦玉看了後,只覺得太恐怖,上官璟睿卻是難得忍不住想笑她。
他好奇問“玉兒,這樣的結果,你還會去許願嗎?”
錦玉傷神說“這麼糟糕,毀容?看來,我還是做善事不夠。”
錦玉疑問“那彩月什麼時候醒來。”
這時彩月呻吟一聲,錦玉便見她醒了過來。
錦玉趕緊走過去,關心問“彩月,你感覺怎麼樣?”
彩月環顧四周,見到眼前熟悉的錦玉,伸出手打量,驚訝發現她的手竟然沒事,便激動把錦玉抱住哭泣說“小姐,奴婢以爲奴婢死了。”
錦玉拍着彩月肩膀“你這輩子最大幸運就是做了我的丫鬟,放心有小姐在,你別說斷手指,就算斷了頭,小姐也能給還回來。”
上官璟睿臉色一黑,再擦汗“玉兒,你什麼學會說大話了?”
彩月感動說“嗯嗯,小姐,奴婢,很幸運,奴婢是上輩子做多了善事,纔在這輩子遇見你。奴婢是孤兒,沒爹孃疼,還淪落大宅院的丫鬟。跟了個柔軟小姐,讓奴婢沒想到是小姐居然給奴婢帶來這輩子震撼的幸福。感謝小姐,感謝姑爺。”
錦玉輕推開彩月,納悶問“那個姑爺是怎麼回事?”
彩月抽着鼻子,看着上官璟睿說“在奴婢眼裡,攝政王已經是奴婢認定的姑爺。”
錦玉訕笑一聲,就疑問“你能起牀嗎?”
彩月忙點頭“小姐,奴婢可以的。”
接着錦玉把彩月扶到火堆邊,上官璟睿用匕首開始削肉,錦玉感覺有寒,上官璟睿忙放下手裡的肉,把狐裘蓋錦玉身上。
錦玉看着洞口,嘆氣“外面有些風涼。”
上官璟睿繼續削着已經被他烤得油亮而香的兔子肉說“已經快冬天了。”
錦玉詫異“這麼快要步入冬天了。”
上官璟睿挑眉“你以爲啊!從咱們出府時,就是夏天結束。”
錦玉留念“我的夏天,我的炙熱太陽。一去不返回啊!”
上官璟睿把肉削了下來,吹了吹,看了看錦玉和彩月,就給了錦玉。
錦玉接過後,很是納悶“你爲什麼要先給我?”
上官璟睿把手裡肉給錦玉說“你給她削。”
錦玉困惑“爲什麼啊?”
彩月一臉明白說“小姐,攝政王他削下肉,就會吹。不合適。”
錦玉神色一僵,輕嗤“這有什麼?”
然而上官璟睿眼眸卻是警告向她瞪去。
錦玉趕緊接過他手裡的樹枝,便削下一塊肉,要彩月接住。
彩月碰觸那刻,感覺燙手,感覺手一縮。錦玉便把那肉削了下來,對着它吹了吹,然後給彩月。
彩月接住肉,就吹了吹,咬了口,眼眸一亮說“這肉好吃,有鹽味。”
然後讓錦玉和彩月佩服是是上官璟睿從前胸掏出一個瓶子,那瓶子赫然裝得是鹽。
錦玉擦汗“睿,你是不是料定我們會露宿洞裡,才玩有準備。”
上官璟睿搖頭“本王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所以,以免遭遇這種露宿外面事,就準備這個瓶子。”
錦玉咬口兔子肉,發現吃起來,和雞肉差不多,特別香。
這時上官璟睿把那火堆裡的雞弄了出來,
他先把它放旁邊涼着,只是他耳朵微動,錦玉便把眼眸看向洞口,擦汗到底有完沒完。
上官璟睿起身說“本王去看看。”然後上官璟睿就到了洞口,接着走進來一個人,那人好像受了傷。
彩月本想驚叫,卻被錦玉捂住脣,來人赫然是冷劍。
錦玉警惕“這是真是假。”
冷劍捂着前胸的傷口,單膝跪地“爺……”
上官璟睿忙扶住他,把扶到火堆邊,彩月聞着他身上那股桃木香,便確認“他是冷劍。”
然後便抓住冷劍手臂,擔憂問“冷劍,你受傷了!”
冷劍安撫“沒事,已經上了藥。”
錦玉便削下塊肉,顧慮問上官璟睿“他這樣,可以吃肉嗎?”
上官璟睿淡淡道“你試試。”
錦玉就把手裡的肉給他,冷劍便吃了起來。
上官璟睿開始把那叫花雞外面的泥土給弄掉起來,錦玉疑問“冷劍,看見上官珊瑚和楚赫熠了嗎?”
冷劍搖頭“沒有,那條蛇一直追着我。好不容易幹掉,差點要了我命。我就去找彩月,結果沒有發現她,而其他人我也沒有看見。”
上官璟睿看着白嫩的雞,野雞和家雞不同,野雞是很瘦的。
一股香就散發在洞裡,接着上官璟睿就拿着匕首開始切開雞。
切了四邊,把雞腿給了錦玉,再把雞腿給彩月,而他和冷劍吃雞翅。
錦玉咬上雞婆那刻,只覺得這味道也沒誰了,荷葉香和泥土的香加雞肉香,這種純正味道,很難以形容,錦玉看着四人,吃得都很香,但是都不粗魯。
這種在野外的吃東西情況也不是一次倆次了,每次在這種情況,其實她他們都過得很好,至少從未餓到過自己。
其實這一世,她特別滿足,因爲遇見的人,有好有壞。壞的讓她很快忘記,好的,依然陪在她身邊。她想她這輩子都很難忘了她他們。
錦玉擔憂說~也不知道珊瑚公主和楚赫熠怎麼樣?”
上官璟睿自責說“都是本王的錯,本王不該……”
錦玉趕緊打住說“睿,你千萬別這樣想,她他想要害我們不是一天的事,遲早的事。我沒有任何關係,只要我在乎的人沒有受傷就好了。”
冷劍趕緊說“屬下只是受點輕傷,珊瑚公主應該不用擔憂,她有白芍和紫煙。”
彩原幸福說“奴婢其實被狼咬斷了手指,當時疼得奴婢直接暈厥了過去,那種疼刻骨銘心。奴婢醒來,卻發現自己傷好了。奴婢做夢都沒有想到。”
冷劍大驚“什麼,彩月,你受傷了?”
彩月安撫“沒事了,冷劍,多愧攝政王利用龍玉盤,然後我的手指回來了,要說這龍玉盤可真神奇。”
錦玉點頭“確實很神奇,我一直覺得這是個玄幻世界。”
上官璟睿優雅擦下嘴,就起身,對冷劍問“能出去嗎?”
錦玉起身說“他肯定不行。”
錦玉疑問“睿,去做什麼?”
上官璟睿看着洞口皺眉“這洞口颳風,得弄點藤蔓遮擋。”
錦玉贊同“確實要,雖然就一晚,也要注重細節。那我和你去吧!”
彩月擔憂“小姐,他們會不會還在外面?”
錦玉搖頭“不知道,試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