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然笑道“不錯哦,彩月,你家妮子,這麼小就知道好看不好看。”
妮子補充一句“居然比我爹還好看。”
彩雪嘴角一抽,忙把她從上官璟睿懷裡抱起,一臉歉意說“還望攝政王別介意,妮子童言無忌。”
安筱然挑眉問“喂!彩月,幹嘛把妮子從他懷裡抱走?讓他多抱抱。”
上官璟睿起身,淡淡道“本王還有事,你們聊。”
安筱然鬱悶喊“喂!上官璟睿你別這樣,我認妮子做乾女兒了,她就是你乾女兒。”
上官璟睿直接給她背身,彩月訕笑“小姐,攝政王他好像不喜歡抱孩子。”
安筱然傷神說“其實彩月,你家小姐我不是不喜歡孩子,是不喜歡帶孩子。將來孩子出來,肯定要他帶。如果我們兩個不喜歡帶,那該怎麼辦?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後缺少父母的比。”
彩月安撫“小姐,放心吧!攝政王會很愛你的孩子的。”
安筱然不解問“那他怎麼不愛抱妮子?”
彩月解釋“小姐,攝政王,誰的孩子,都不太喜歡。因爲他高冷,但是他對自己的孩子會很好。”
安筱然神色一僵,卻是納悶問“這是什麼毛病。”
妮子仰頭對彩月說“娘,我喜歡攝政王乾爹。”
安筱然好奇問“那妮子不喜歡乾孃嗎?”
妮子點頭“妮子,也喜歡乾孃。”
彩月突然神色認真說“小姐,有件事,奴婢想和你說。”
安筱然疑眉問“說什麼?”
彩月眼眸閃爍真誠說“之前奴婢不知道是小姐,所以誤會了小姐。希望小姐不要見怪。”
安筱然對他擺手“我該以爲什麼事呢?你放心,你家小姐不是擰不清,小肚雞腸的人。”
彩月喜極而泣說“謝謝小姐。”
安筱然鬱悶說“這好好的,又跟我哭了。走,帶我去你家看看。”
彩月神色一僵,愕然問“小姐,要去奴婢家嗎?”
安筱然點頭,嘴角上揚說“彩月,你不知道這一世的我比上一世的我可幸運多了,沒有愛攻擊我,沒人會找我麻煩。唯一找我麻煩的是衙門那鍾捕快。”
彩月牽着妮子和安筱然一邊走,一邊問“小姐,你爲什麼要去偷東西呢?而且還坑了鎮國公銀子。”
安筱然訕然說“彩月,這不怪你們小姐啊!你要明白,之前我壓根不知道自己是誰,沒有這具身體的記憶。然後只知道國師都我特別好。天天對我拋着那秋天裡菠菜看我,讓我每天雞皮疙瘩掉一地,避他如猛獸。而且有句臺詞不是說愛情誠可貴,生命更是高。但爲自由,兩者都可拋嗎?你家小姐想要浪跡天涯,首先需要銀子。你家小姐發現這個京都城發財的路子全被上一世的我給佔了,所以就做神偷了。話說這麼久,沒偷了,手有些癢癢了。”
彩月防備問“啊!小姐,你不會去奴婢家,想偷奴婢家的東西嗎?”
妮子趕緊警惕看着安筱然問“乾孃,攝政王乾爹,是咱們雁國最有錢的人,你爲什麼喜歡偷東西?”
安筱然忍不住刮下鼻子說“妮子,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有趣和精彩的生活。”
安筱然好奇問“彩月,說說你家都有什麼?”
彩月和安筱然已經在攝政王的門口,彩月指着旁邊的一個房子說“小姐,奴婢家在隔壁。”
安筱然大驚“我去,厲害了,我的彩月,我以爲你家裡,是個很普通的家,原來你家那麼高大上。關鍵是和攝政王做鄰居,要不要這麼厲害?”
彩月訕然說“其實小姐,之前奴婢和冷劍的家,就是個普通屋子。很簡陋,是攝政王賜給冷劍的,而且他覺得把房子靠近攝政王府,方便冷劍回家看我和孩子。”
安筱然感興趣說“那還等什麼?趕緊去看看。”
於是彩月便帶着安筱然參觀冷劍和彩月住的房子起來。房子倒是挺不錯,裡面應有具有,裡面也有丫鬟和廚師,也有管家。
安筱然不禁感嘆說“沒想到,上官璟睿那傢伙,那麼有人性,對冷劍不錯哦。”
“小姐,攝政王,其實對他的侍衛都很好的。白芍和紫煙她們,都在京都城有房子。”
安筱然提議“彩月,走,咱們去逛街。”彩月答應“好,不過,小姐,奴婢把妮子留在家裡吧!”
妮子立即哭“娘,我也要去。”
彩月哄說“妮子,聽話。”
安筱然不解問“彩月爲何不叫妮子一起去?妮子跟着挺好的。”
百月說出自己想法說“小姐,奴婢想要做一天小姐奴婢,想從前那樣。”
安筱然看了看妮子,又看了看彩月說“其實我覺得有妮子挺好的……”
妮子卻識相說“乾孃,妮子累,不想去了。你和娘去吧!”說罷,她人就離開了。
安筱然無奈攤手“那我們走吧!”安筱然和彩月便說走就走,倆人開心的走在馬街,安筱然一逛街買東西,就後悔起來。
此時的她逛的腳都累了,她和彩月此時都抱着一堆東西說“彩月,我們回去吧!”彩月後悔說“小姐,我們出來事,就該帶兩個丫鬟幫忙拿東西。”
安筱然熱汗淋漓時,就見鍾捕快正眼眸犀利看着她,再指着她說“安者神偷,別跑。”
安筱然眼眸一縮,就把手裡東西全部塞給彩月,而人卻跑得比兔子還快。
安筱然每次遇見鍾捕快,就會特別後悔,因爲她不知道爲什麼她要跑。
安筱然跑到橋上,終於停了下來,回頭,果然鍾捕快在背後。
她鬱悶問“你追了我兩年多,怎麼還不夠?”
鍾捕快一臉正義說“跟我回衙門。”
安筱然掏出錢袋對她說“這樣吧!你抓我回衙門,不過是要升職,好賺獎金。這些銀子,我給你。咱們就一筆勾銷!我目前也不打算再做神偷
,畢竟我懷了寶寶。”
鍾捕快神色一僵,疑眉問“你懷了寶寶?”
安筱然點頭“沒錯,所以,你就放過我吧!”
鍾捕快猜問“是果雋浩的?”
安筱然神色一愣,卻是納悶問“爲何會說是他的?”
鍾捕快犀利說“別以爲我不知道,果雋浩和你關係。你以爲你每次都能偷東西成功,可不是有他這樣都隊友幫忙?”
安筱然點頭“沒錯,他確實買你我不少,但是我怎麼感覺你話裡有話?”
“還有,他那麼喜歡你,你也單身那麼久,一直矜持高冷不接受他。他就有那麼差嗎?不就是因爲他是我朋友,你覺得他丟臉嗎?”
衆捕快冷笑“你莫忘了,他可是江湖上可怕的採花大盜,你們狼狽爲奸。”
安筱然鄙夷說“你如果會查,應該明白,他的採花大盜是虛名,實際上他沒有禍害任何女子。”
鍾捕快明白說“我知道,所以孩子是他的?”
安筱然擦汗“你爲什麼覺得是他的?”
鍾捕快輕嗤“別告訴我你倆不是那種關係,你以爲我不知道,他在背後幫過那多少。”
安筱然頓時迷惑問“他在背後幫我了什麼?”
鍾捕快提醒“你每次偷完東西,每次都被我逮,你自己溜了,每次都是他在攔我。說是喜歡我,在追我,其實不過是在幫你。每次都被我關進衙門打牢一頓拷問,他都閉口不說。所以,你說這個孩子到底會不會是他的?”
安筱然心裡一震,疑眉確問“你說什麼?你……”
這時鐘捕快鞭子向她身一揮,那繩子就如蛇般纏繞了她身。接着,那繩子就把安筱然綁了。
安筱然疑問“我這種情況,去衙門會有什麼下場?”
鍾捕快推動他身走“你去了就知道。”
安筱然提醒“我跟你說,你還是放了我吧!否則你不但升不了職,而且還會丟了飯碗,相信我。”
鍾捕快正直說“捕快遇賊不抓,還有天理?你不必威脅。我查過你身份,沒有身份。除了果雋浩幫你,就是幕後一個身份隱密的人,安者神偷,兩年了,我終於抓住你了。你現在什麼也別想,好好跟我去衙門。”
安筱然好奇問“你真的不怕丟了飯碗,也許不是飯碗,你可能會很慘。”
鍾捕快嚴謹說“你少跟我廢話,少威脅我,邪就邪,正是正。你偷了該解釋懲罰。”安筱然頓時塞起耳朵起來,感覺她真是囉嗦。
到了衙門,鍾捕快,就對那衙門的捕頭說“嚴捕頭,我抓住安者神偷了。”
衙門裡的捕快和捕快頭領聽見後,都一臉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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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所有人都圍着安筱然看起來,那捕快頭領打量完安筱然後,詫異指着安筱然問“你是那個江湖上無寶不偷的安者神偷。”
安筱然傲然“正是我。”那捕快頭領卻驚訝說“原來是個美人,只是不容易啊!鍾捕快可是我們衙門有些資歷的捕快。抓了你兩年,好像不是你如泥鰍那般滑難抓,就是你背後有倆個人幫你。如今能被她抓住,可是很震驚的事。”
安筱然無奈說“她太執着,那個嚴捕頭,我這樣的情況,會在牢裡呆幾年?”
嚴捕頭託思說“看你表現和態度了,如果你能把你偷的能夠還回去給人家,那就更好了。”
安筱然傲然“我有錢,很多,但是我的態度是,無論如何,偷寶是我的興趣,我今生都改不了這個毛病。”
頓時所有人都大驚看着她,嚴捕頭詫異看着她說“不愧是安者神偷,果然特別。居然這樣,那就在牢裡,被關四五十年吧!”
安筱然疑問“有美男送進來嗎?有雞腿嗎?”
所有人齊齊回“你做夢,你活在夢裡。”
接着安筱然被關進牢裡,衙門已經定案,不管她否認她偷了東西,這個牢她坐定了。
安筱然剛進牢裡,鍾捕快走了進去,安筱然慵懶說“你現在開心了,等着升職,拿獎金吧!”
鍾捕快疑問“果雋浩在哪裡?”
安筱然納悶文“你問他做什麼?”
鍾捕快猜測“他肯定會來救你的。”卻是提醒“不過,你放心,這個大牢,不是普通的牢,就算他有神本事,也救不了你!”
鍾捕快再確認問“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嗎?”
安筱然擦汗“我很搞不懂你,不過,我可以保證,明天后,我就會從這裡出去。而且光明正大,你知府大人還會對我畢恭畢敬,你信不信?”
鍾捕快不屑輕嗤“就你?如果你真有這樣的本事,怎麼可能去偷東西?”
安筱然疑問“那你怎麼解釋,我背後一個隱藏身份幫我的人?”
鍾捕快猜測“應該是山賊吧!像你這樣的人,只配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安筱然往草蓆上一躺說“鍾捕快啊!你對我真是太沒有感情了,希望我到時候,對你會有點同情心吧!”
鍾捕快輕嗤“你做夢,你還活夢裡!”接着鍾捕快就惱火離開了她牢房。
安筱然安然睡覺起來,她相信彩月肯定會回攝政王府,告訴上官璟睿,她被一個衙門捕快追。上官璟睿自然就會猜到,她現在會在哪?
不過,關於今天鍾捕快跟她說的,她還是有些震驚。果雋浩居然在背後,爲她做了那麼多事,爲何她不知道。
安筱然實在想不通,索性睡覺好你,等她醒來,就迷惘看見,上官璟睿提着燈籠照着她。
安筱然嘴角上揚問“睿,你來了。”
上官璟睿皺眉說“你怎麼搞的,居然讓自己到了這種地方?”
安筱然直接起身,就趴在他身上說“人家懷孕了,被捕快追,顧慮孩子,就沒跑得很拼命,自然被抓了。”
旁邊的知府和捕快瞬間嚇住,上官璟睿把燈籠往那知府大人身上一扔說“明天會有新的知府和捕快代替這裡。”
那知府大人和旁邊捕快頓時身形一顫,卻是跪地求道“攝政王大人,求你別這樣……”上官璟睿冷聲道“把那個鍾捕快,驅逐京都城。”
安筱然心裡一咯噔,有些不忍說“睿,這樣是不是?”上官璟睿挑眉“如果,你沒有本王,也沒有公主身份,你只是個神偷被抓了,你能越獄?”
安筱然託思“可是試試。”上官璟睿輕嗤“這個大牢,是本王佈置的,你想要逃,恐怕會需要費心了。”上官璟睿把她抱出衙門,衙門外面此時停了輛馬車,他再把安筱然抱在馬車上。
安筱然坐在馬車裡,上官璟睿揚聲走,就給安筱然診脈起來,安筱然面無表情問“怎麼樣?”
上官璟睿抱住她身說“你沒事出門做甚?剛從外面回來,就不累嗎?”
安筱然眼眸一閉,便說“睿,好累。”
安筱然回了攝政王府,上官璟睿把她抱在牀上,給她蓋好被子說“不要再亂動。”安筱然趁他離開房後,就叫人給她準備了紙墨筆。
安筱然給果雋浩寫信,她在江南幫她守生意,她居然把他都忘了。
安筱然寫完信,就叫給小廝,安筱然繼續安心睡覺。
翌日,安筱然早膳中,對上官璟睿提議“睿,我今天想去看望我上一世的姨娘。”
上官璟睿神色一僵,疑問“爲何?你和她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在她他們眼裡你已經死了。你這樣去,告訴他她們,會把她他們嚇到。”
“我不告訴她他們,是我就好了。”
上官璟睿疑問“你想本王一起去?”卻是提醒“本王聽冷劍說你還坑了他她們銀子。本王覺得還是算了吧!”
“那我去看望下桎兒和錦雪吧!”
上官璟睿淡淡道“隨你。”
接着安筱然就去了隔壁彩月的房子,彩月見到安筱然,連忙抱住她說“太好了,小姐,你沒事就好。”
安筱然提議說“彩月,走,我們去下粉玉閣。”
彩月一臉懵逼問“小姐,去粉玉閣做甚?”
安筱然坦白說“彩月,小姐想桎兒了,還有錦雪。”
彩月理解說“好吧!小姐,奴婢,懂你意思。奴婢陪你去!”
安筱然提議“把妮子帶上。”
妮子卻對安筱然仰頭“乾孃,抱抱。”彩月忙拉住她身說“妮子不可,乾孃,現在懷孕呢?”
安筱然無所謂說“沒事,來妮子,乾孃抱你。”
安筱然抱上妮子對彩月說“我已經在外面叫了馬車,我們走吧!”
當馬車停在粉玉閣,安筱然來過這裡一次,記憶像海水般洶涌,彩月似乎想起什麼,提醒“小姐,現在這個粉玉閣,是葛清幽在管理。而錦雪在這幫她忙,錦桎在醉仙樓,由張伯照顧。”
安筱然這纔想起,她還有那麼多產業,在京都。她疑問“那個殺手劍莊呢?”
彩月告訴她說“小姐不必擔憂,劍莊依然存在。”
彩月疑問“小姐,你要繼續這些東西嗎?”
安筱然眼眸閃爍堅定說“這本來是我的,錦玉已經不存在,但是我可以把收買過來,入我名下。”彩月大驚“小姐,恐怕不行,這些產業,已經富可敵國。不是銀子就可以擁有的。”
安筱然託思“看來,需要個辦法了。”
“算了,我們現看完錦雪和錦桎再說!”
說罷,倆人走進粉玉閣,安筱然裡面裝修,已經改變。不過一進去,可以讓人心情愉快。
葛清幽在櫃檯收銀子,見彩月和安筱然進來,她眼眸一亮,就放下手裡的銀子,趕緊走到彩月身前,握住彩月手開心說“彩月,是你,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
安筱然把妮子放下,就打量葛清幽起來,發現她現在的頭飾是婦女妝,就忍不住問“清幽,你嫁人了。”
葛清幽神色一僵,便疑惑看着安筱然問“這位姑娘,你認識我?”
彩月趕緊介紹“清幽,她叫安筱然,是小姐以前在漠北收的一個丫鬟,小姐在漠北時,可多愧了她照顧。而且她沒少聽小姐提你。”
葛清幽詫異問“真的嗎?”微笑道“你好,安筱然,我叫葛清幽,沒錯,我成親了。”
安筱然''好奇問“是誰?男的怎麼樣?”
彩月在她耳邊低聲提醒“小姐她和攝政王的侍衛藍翊成親了。”安筱然聽後,頓時愕然。卻是驚訝說
“沒想到你……”
葛清幽卻奇怪看着安筱然起來,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眼前的安筱然怪怪的。
彩月這纔想到說“那個清幽,錦雪呢?她在嗎?還有錦桎,把她他們叫來吧!”
“在的,兩人都去拿貨了。估計馬上會回來。”
安筱然愕然“她他們倆居然會拿貨?”
葛清幽點頭“沒錯,錦雪安放在粉玉閣,和我一起管理着鋪子,而錦桎在醉仙樓,不過,他經常來粉玉閣幫我們,可聽話了。”卻是驚訝說“沒想到,小姐那麼有心,居然把她認識的人都跟你說了,看來小姐很重視你。”
安筱然訕笑,就環顧四周起來說“我也來逛逛。”
“那你們逛一下,我先去算下賬簿。不過,筱然,彩月,你們喜歡什麼,儘管拿,我打折給你們。”
彩月卻搖頭“不行,清幽,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敢來你鋪子嗎?就是一來,你要麼送,要麼就打那麼可怕的折,你們壓根就沒有賺。”
葛清幽神色認真提醒“彩月,雖然小姐已經不在了,但是她的鋪子還在。這恐怕是她想要做的吧!她的銀子,全部在錢莊,雖然她不在了。但是我們不會動她的銀子。”
安筱然趕緊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接着彩月就和安筱然逛起來,安筱然逛了一圈,拿着顏玉露說“彩月,我還是喜歡這個。”
彩月點頭“沒錯,我也喜歡。”再看着安筱然的籃子裡,有手霜,還有面膜,全部是臉上的東西。彩月大驚,低聲“小姐你買那麼多?”
安筱然擺手“反正這些是我的。”
彩月提醒“小姐,雖然會打折,但是你買那麼多,還是要不少銀子。而且這些東西,目前不在你名下。”
安筱然白眼“你笨蛋啊!攝政王不會給我付錢啊!”
彩月這纔回“哦。”安筱然看着她籃子裡那麼少,納悶問“冷劍賺的少嗎?你買那麼少?”
彩月顧慮說“小姐,冷劍收入自然好,但是奴婢向來節省。畢竟過日子吧!總要養好節省習慣。”
安筱然嚴謹說“趕緊拿,喜歡什麼拿。別省,我跟你說,彩月女人容貌很重要。不是說你漂亮,男人就不會厭你。而是把自己打扮好,可以給男人個好心情,讓他有面子!你每月存一部分銀子,另一部分用來生活和打扮自己。這樣生活,是不是兩不誤?”
彩月聽後點頭“好像是這樣。”
安筱然挽脣“我去付銀子了。”
安筱然走到櫃檯,就把籃子裡的護膚品放櫃檯上問“清幽,你們這裡可不可以上府取銀子的?”
葛清幽點頭“當然可以。”便疑問“筱然,請問你們是什麼府?”
安筱然直接回“攝政王府。”
葛清幽神色一僵,愕然問“你說什麼?攝政王府?”
安筱然點頭“沒錯,是攝政王府。”
葛清幽好奇問“攝政王和你是什麼關係?”
彩月走過來解釋“那個,其實清幽,筱然是個落難公主。她其實是靈國公主,因爲掉落山崖,被咱們攝政王救了。就和他產生了情愫,兩人已經相愛,便準備成親了。”
葛清幽震驚看着安筱然,卻是皺眉問“她不是小姐丫鬟嗎?怎麼又是公主?”
彩月忙回“小姐去漠北路上,並沒有和攝政王一起。那時攝政王是在去漠北路上救的筱然。當時誰也不知道她是公主,加上小姐需要個貼身丫鬟,所以她就做了小姐丫鬟。”
葛清幽眼眸犀利看着彩月繼續問“居然知道攝政王是小姐的男人,爲何會和小姐男人搞在一起,這樣對得起小姐嗎?”
安筱然和彩月神色一僵,安筱然轉過身,對彩月說“你去解釋。”彩月無奈問“我要怎麼解釋。”
安筱然簡單說“實話實說吧!”
彩月愕然看着安筱然,安筱然辛酸說“當初你的反應也是那樣,如果她可以理解,就那樣說!如果不可以,那就……”彩月立即回“我知道了。”她把妮子牽到安筱然身前,就拉着葛清幽進了櫃檯裡面,對葛清幽輕聲解釋起來。
安筱然卻是和妮子逗玩起來,很快,彩月和葛清幽,安筱然疑問“怎麼樣?”
葛清幽深吸一口說“我明白了,筱然,彩月說的對,攝政王需要個女人照顧。居然他已經釋懷過去,那麼小姐肯定也希望他可以找到他的幸福。”
安筱然欣慰說“你能理解就好。”
葛清幽正色“是這樣的,筱然,其實攝政王在這裡有會員卡,他上面有銀子。不必上府取銀子。就在他會員卡上結賬吧!”
“可以,那而麻煩你了,清幽。”
“不麻煩,你們上二樓去吧!我請你們喝茶。”
彩月不好意思說“不要了吧!清幽。”
安筱然坦然說“好的,謝謝。錦雪和錦桎麻煩你通知下他她們。”
葛清幽點頭“好的。”
安筱然和彩月及妮子上了樓,安筱然找了個靠窗位置坐下來。小二似乎眼熟彩月,驚訝問“原來是彩月。”
彩月訕笑提醒“是的,那個給我來壺紅茶!把單子給這位姑娘吧!”
那小二趕緊回“好的。”把手裡的單子給安筱然,安筱然接過單子,就問妮子“妮子,你想要吃什麼?”
妮子甜甜說“乾孃吃什麼?妮子就吃什麼?”
安筱然在她鼻子上一刮說“妮子好乖。”卻吐槽“比你娘可乖多了。”彩月輕笑“小姐,她乖,那這世界就沒幾個乖了。”
安筱然挑眉“她不是很懷嗎?我愛吃什麼,她就吃什麼?”
彩月白眼“小姐,你怎麼變傻了。這丫頭,可是很會討好人。知道你是誰,罷不得,貼着你呢?”
安筱然挽脣“那我喜歡。”
妮子嘟嘴“娘,人家明明很乖的,不許這樣破壞我在乾孃眼裡的形象。”
安筱然被逗笑,彩月卻傷神扶額起來。安筱然對着旁邊傻掉的小二吩咐“來份南瓜餅,三個炸香蕉,一份炸雞翅,還有藕及炸雞柳,再有醬板鴨。”
那小二立即記下,就回“好嘞,客觀慢用,馬上就來。”
妮子小聲叫嚷“乾孃,我還要西瓜。”安筱然撫摸着她頭說“沒問題。”就對那小二揚聲了來個西瓜。那小二回應後。
彩月冷汗說“小姐,你點的,很刺激腸胃。妮子她……”
妮子氣鼓鼓說“不,我就要吃。”就對安筱然控訴“乾孃,我告訴你,我娘每次帶我來這,都光讓我喝茶,那茶還不是茶葉,就是白開水。再點幾盤水果。就是不肯我吃你點那些!可憐我想要那些東西好久了。今日終於因爲有乾孃在,可以吃到了。”
說罷,眼淚就流了下來,安筱然神色一僵,卻是疑眉問“彩月,南瓜餅和藕片,可以吃的。不過其它的。”卻是顧慮說“好像真的不能吃。”
妮子更是哭得更洶了,安筱然安撫“不過妮子,不用擔憂,吃一點點沒事。”
這時,葛清幽帶着倆個人走上來,安筱然一見,赫然是錦雪和錦桎。
錦桎和錦雪看見彩月,倆人忙撲到彩月懷裡興奮的喊“彩月。”
錦雪看見妮子,便把妮子抱了起來。
彩月推開錦桎,就正色介紹安筱然說“來,錦雪,桎兒,給你們介紹個人。她叫安筱然,是靈國的公主,曾經做過你們錦玉姐姐的丫鬟。”
錦桎和錦雪齊齊看向安筱然,安筱然微笑“錦雪,錦桎很高興見到你們。”
錦雪眼眸真誠看着她說“你好,筱然姐姐。”卻是推下旁邊的錦桎。只見錦桎眨着黑白眼眸看着安筱然。
錦雪見錦桎沒反應,疑問“桎兒,你怎麼呢?”
錦桎眼眸襲犀利看着安筱然說“爲什麼,我感覺她像我五姐姐。”
錦雪疑問“有嗎?”安筱然不解問“你爲何覺得我像你五姐姐?”
錦桎搖頭“不知道爲什麼,看見你,就感覺見到了五姐姐。雖然你們長得南轅北轍。但是真的給桎兒感覺,有五姐姐的感覺。”安筱然大驚看着錦桎,彩月卻是一臉不敢置信看着錦桎。
安筱然猜測“可能我服侍過你們五姐姐,所以,才學到了身上某些東西。”
錦雪不解問“等等,你是靈國公主,那爲何做了我們五姐姐的丫鬟?還有,我可聽說,咱們雁國的攝政王可是喜歡上了靈國公主。”
錦桎皺眉“攝政王是五姐姐的。”錦雪把安筱然看敵人般看着她說“沒錯,攝政王是五姐姐的,你居然做過我們五姐姐的丫鬟,怎麼可能搶我們五姐姐男人?你這樣對不起我們五姐姐。我討厭你。”
安筱然頓時汗顏,彩月卻傷神說“我好像要永遠解釋了。”
妮子氣鼓鼓說“錦雪姐姐,桎兒哥哥,妮子不愛你們了。”
錦雪和錦桎齊齊看向生氣的妮子問“妮子,怎麼呢?”
妮子皺着小眉頭,氣鼓鼓說“你們討厭妮子乾孃,乾孃是雁國的神女,你們居然討厭她。”
彩月忙捂住妮子的嘴,訕然解釋“那個錦雪,桎兒,妮子開玩笑的。”
妮子推開彩月,昂首仰頭看着彩月說“娘,我沒開玩笑,乾孃就是雁國的女神,你自己說的!她沒死,她只是因爲一個神器,互換了身體,可是靈魂依然是她。”
錦雪和錦桎及葛清幽驚魂看着妮子,彩月尷尬問“你們會相信一個孩子的話嗎?”
錦桎和錦雪還有葛清幽齊齊回“我們相信。”
安筱然感覺這樣,真是煩,索性坦白說“好了,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是錦玉,也是安筱然。我是因爲江湖上消失已久的離魂石而復活的。那離魂石有種神奇的功能力量,它可以讓一個人的記憶轉移另一個人的身上。我把這個記憶叫做靈魂。所以我有你們五姐姐的記憶,你們的五姐姐已經死了,但是她的記憶給了我。我把它當前世。”
錦桎和錦雪及葛清幽聽後,三人都風中凌亂了。葛清幽眼眸一閉,徹底暈了過去,錦雪確認問“你說的是真的?”
錦桎驚恐看着安筱然說“我相信了,可是爲什麼,我聽後有種毛骨悚然感覺?”
安筱然安撫“你們別怕,我現在是人。不是鬼。不會傷害你們。”
錦雪頓時眼眸覆蓋水霧,哭起來,就猛然抱住安筱然喊“五姐姐。”錦桎也抱住安筱然喊“五姐姐。”接着室內就是悽慘的哭聲,如同鬼哭狼嚎。
只是錦雪哭着哭着,感覺不對勁問“可是不對勁啊,我記起你了。你就是那個安者神偷,坑我父親銀子的人。”
安筱然忙捂住錦雪嘴提醒“你那麼大聲,是要害死你父親嗎?”卻是放開她,解釋“我也是後來得到你們五姐姐的記憶,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誰,對不起,桎兒,錦雪,還有清幽……”回頭,卻見葛清幽被彩月扶坐在椅子上,似乎被嚇到了,人依然昏迷不醒。
錦雪抽泣說“五姐姐,你居然遭遇了那麼多可怕的事。雪兒真的心疼你。”
錦桎也哭道“五姐姐,你能回來就好,可是樑姨娘好想你,你會去看她嗎?”
安筱然拿出手帕,給她他們擦眼淚說“放心吧!我回來了,居然有了錦玉的記憶,我就會去看他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