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望了望門府口那威武壯實的門丁,頓時眉皺疑惑問道:“小姐,我們能順利進得了府嗎?”
錦玉並未答彩月問話,而是直接往府門口而去。
門口的管家一見眼前出現抹消瘦身影卻容顏絕美女子,頓時神色一怔,眼眸閃爍疑慮起來。正神後卻是走上前拱手問道:“不知小姐有何貴事才親自上攝政王府?”
錦玉面色沉靜道:“有要緊事,不知攝政王此時是否在府裡,若是在,還請管家通知一聲。”
那管家輕微一笑,並不打算通情道:“還請小姐說下你有何事吧?可否有請柬誠邀帖?”
錦玉嘴角挽起抹自信笑回道:“管家直接跟你家爺說鎮國公府五小姐拜訪就是,相信到時候經他回答,你就知道該不該再攔阻我了。”
那管家一愣,卻是有些犀利打量錦玉起來,眼眸轉了轉,似乎思索了下,便問道:“姑娘可是在比賽上一舉雙冠的金牌貴女?”
錦玉淡然點了下頭,那管家卻深吸口氣,面色一改,低眸歉意道:“恕老奴眼拙,怠慢了金牌貴女。我們家王爺有叮囑,若是貴女上府,自然是可以隨意而進。”
彩月聽後頓時震驚,心裡卻是很替她家小姐受寵若驚。什麼時候她家小姐和攝政王那麼熟了,居然擁有那麼大權力,可以隨意進出攝政王府。
不由得笑侃道:“啊!小姐,攝政王可對你真好。”
然而那管家卻善意提醒道:“不過,老奴並不會帶貴女進府,而是由貴女自己進府去找我家王爺的廂房。而且老奴不得不提醒貴女,我家攝政王府可是大若半個皇宮面積,廂房上千,還請貴女別迷路纔好。”
說罷了就對錦玉和藹一笑,就直接轉身無視她們了。他這和藹的笑頓時在錦玉眼裡竟顯得是如此的諷刺。
彩月卻是徹底無語起來,不禁嘀咕道:“這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剛還以爲有莫大好處,現在才知道明顯就是爲難,說了跟沒說一樣。”
卻是眼眸一轉,甜笑道:“當然,像我家小姐那麼聰慧過人自然難不倒的,是吧!小姐?”
錦玉冷眼睨視她道:“彩月有件事我必須提醒你,你家小姐是人,不是神。”
說罷,直接冷酷進了府,彩月不由得吐了吐舌,跟了上去。
直到倆人真正進了攝政王府後,錦玉和彩月才知道那是何其的迷茫。
錦玉臉色明顯有了不悅,這是耍她?耍她?耍她?
誰之?當然是那該死攝政王。
之前對他影響還有點好,現在錦玉只覺得有些頭疼傷神起來。
再看彩月眼眸已冒暈眩,在旁邊吐槽道:“小姐啊!這攝政王府怎麼每個房間,亭樓水榭都那麼像?這麼大地方,人卻那麼少,裝飾還那麼華麗,他自己就算不迷路,但是回府左轉右轉身也累啊!”
錦玉眼眸一定滯,又是把彩月給忽視了。正見前方一個亭閣走廊裡掛了許多鳥籠,各種鳥聲不停的嘰嘰喳喳。錦玉好奇着神色,探頭走了去。
後面的彩月見她家小姐走了,雖然很累,有點腿軟,但還是趕緊追了上去。
有誰會在這裡掛那麼多鳥呢?就像是走進販賣鳥獸的商鋪,更讓人眼眸晶亮是這些鳥品種都很昂貴,它們有着鮮豔羽毛,美麗動人這四字此時形容這些鳥似乎很合適。
直到她們走至亭閣中間,就看見一抹身影。似乎是個小男孩,他此時蹬在地上,背對着她們。
錦玉眼眸一閃,卻是上前打量,卻是看見這小男孩此時正在樂趣上頭逗着蛐蛐。
“喂,安樂兄,別以爲你爪子尖銳就可在本帥頭上撒尿,待我突破九重殿,用毛也能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哼,臭猴孫,少狂言,你那點本事,還是留着去對付蒼蠅小弟吧!”
錦玉:“……”
彩月:“……”
這自我玩樂,這自言對戲好像很開森忘我呢?
彩月纔不管那麼多,轉了攝政王府那麼久終於遇見個人,雖然看上去有點不正常,但是怎麼也代表着希望。不由得激動上前一跳打擾道:“喂!小娃,打擾下,姐姐可不可以問你個事?”
誰知那小男孩壓根眼都不擡她,繼續自我沉浸在鬥蛐蛐的樂趣裡。
彩月吃一憋,卻是尷尬看了看她家小姐,便又問了一聲,得到的結果依然如此。彩月只覺得有點淚流滿面。
這時錦玉在背後幽音響道:“沒人告訴你,有人問你話需要禮貌回答嗎?”
這深意的寒,這冷麗的聲音,使得那小男孩終於停下手裡的樂趣,回過頭去,卻見錦玉面無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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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催稿,就更得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