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把這鐮刀先放放。”奚瑾燁指着鐮刀道。
“不行!今晚我得抱着它和它培養下感情,我們主僕需要溝通。要不然下次它不配合,我會吃大虧。”這種虧吃過一次就夠了,再有一次,她會把它給毀了。想想也挺可惜的,所以她不介意浪費掉一天的時間來軟化它。
這換了她常用的鐮刀倒是不需要這番周折。但無奈啊,這把鐮刀她幾乎很少用,丟她有了些怨氣,她得化去這怨氣她纔可使用。
奚瑾燁只是瞄了鐮刀一眼,平淡的道:“不停說的武器,還不如毀了。”
上官爾藍一怔,看着他道:“你嚇到它了。”話說她也存這個心理,可素,沒辦法啊,誰讓這會她只有它。先用着吧。
“把它放到一邊,我們該歇息了。”
“你睡吧,我就不了。”這感情還沒夠溝通完呢。
“睡覺!”他一字一句的說。
上官爾藍還是沒能在奚瑾燁手裡挑戰成功,被他押着上了牀,躺在上面睡覺。不過臨睡時,她的手還摸着鐮刀的主幹。
這樣,也算是溝通吧。
翌日大早,相園一夜之間被毀的事傳遍了帝都大江南北,很快就流傳到了連陽國各個境內,百姓們都唏噓不已,詢問原因卻各有各的說法不一。
當時在場的人都明白,下令毀掉相園的是王妃,而動手毀掉的則是浣月國三皇子云瀟和連陽國納蘭世家嫡出小姐納蘭安。這三個人不管是誰,都不是輕易拿的出來的,最讓他們詫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聽命於王妃。
納蘭世家家中這一日註定了不會安靜。
大堂裡,幾乎納蘭家嫡系的衆人都來了,兩側坐好,後面還坐着不少的婦人。大家的眼神都有些不好,帶着憤怒,帶着焦急,帶着恥辱。
而主位之上,納蘭家主目不斜視的盯着下方站着的納蘭安,那神情似乎是要把她盯出一個窟窿來。
納蘭祁和一衆兄弟姐妹咱在後面,着急得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納蘭家可有對不起你?”納蘭家主沉聲詢問。
“納蘭家待納蘭安恩重如山,有生養之恩,納蘭安絕不敢忘。”納蘭安恭敬的道,對納蘭家,她還是眷戀的。眷戀父親的父愛,眷戀母親的氣息,連弟弟妹妹都帶入了一份難以割捨的情感。
但這樣的情感,放到和主人一比較,差距就出來了。兩者之間差了一大截,是他們遠遠都追不上的。
“如此,你爲何還要執意離開納蘭家,去做王妃的一個隨從!”他把隨從兩個字咬的極重,上官爾藍到底他且先不管。就單說她是納蘭家嫡女,就說她是納蘭家的驕傲,即便王妃的地位再高貴,他們也絕不容許納蘭安去做一個人人差遣的隨從!
這不僅是對納蘭安的侮辱,更是對他們納蘭家的恥辱!他們堂堂一個納蘭家的千金,衆人眼中的天才,竟然不堪下賤去當人家的隨從!簡直就是天下之大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