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爾藍看了他一眼,轉身跟上了老頭的身影。
齊子瀚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嘆息。此刻,他無比的哀傷,上帝怎能如此待他呢?長得帥,真的不是他的錯,爲何師叔娘就是不肯原諒他。
這自戀已然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上官爾藍不原諒他和他長得如何有什麼關係?可是他偏偏就放到一起去了,這樣獨斷的人,真心令人無限憂傷。
走了不遠,上官爾藍就看到了一處茅草房。二話不說,抱着小樂子就走了進去。
老頭見她這般自來熟,不樂意的衝進去,叫道:“臭丫頭,誰讓你進來的,給老頭子出去!”
上官爾藍正想把小樂子放到牀上去,可小樂子卻抓緊了她,不放手,她只好哄道:“寶貝乖,把孃的手放開,娘去給你找吃的好不好?”
“不好。”他軟軟的回答,生怕嫡娘把他丟下,就再也不見了。生病的孩子總是嬌貴又脆弱的。
上官爾藍心疼他,於是,扭過頭,對老頭道:“聽到了嗎?我兒子離不開我,去,找藥來。”這命令的話,張嘴就來。
老頭瞬間張大嘴,半響都合不上。活了這麼些年,還真沒有人像她這般使喚他的,就連他那個徒弟奚瑾燁都不曾有!這個臭丫頭,竟然敢……
“我和奚瑾燁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要是發燒燒壞了腦子……”上官爾藍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陰沉沉的發笑,看得老頭全身頭皮發麻。
他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個省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
但他看了看那個小小的孩子被病痛折磨的模樣,想了想,老頭他最終還是妥協的出去找藥去了。再怎麼不滿這孩子的母親也不能殃及幼小的生命不是。老頭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好的藉口,安然的去採藥了。
老頭回來時,就看到上官爾藍抱着小樂子在茅屋裡走來走去的,嘴裡還說着哄小孩的話。
齊子瀚看到老頭回來了,殷勤的上前去接過他手裡的藥草:“師祖幸苦了幸苦了,剩下的交給我就成。”
老頭可不覺得他這是他的本性,相反,齊子瀚爲人最是懶惰,能躺着他絕對不會坐着,能坐着絕對不會站着。如今這般,肯定是想着他的靈果呢。不過他也不說破,將藥草給他,才問:“她一直這麼哄着那個孩子?”
齊子瀚堅定的點頭,對老頭慎重其事的道:“師祖,不是我說大,這個女人,真的很恐怖!”想想,他都還慎得慌。這會她兒子生病,她纔沒有處理他,等她兒子緩過來了,相信接下來就是他該倒黴了。所以他要趁着這點時間,將靈果弄到手,然後走人。
老頭奇怪的看向他。
齊子瀚也不敢有所隱瞞,道:“師祖你也知道我輕功的厲害,可是你知道嗎,那晚上真的不是我的錯,也不是我讓她中了葬情花的,可她卻認爲是我,足足追着我跑了百公里里路,累得我氣都喘不上來了她還跟沒事人似地。真不愧是師叔祖看上的人,這麼彪悍!”怕歸怕,崇拜還是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