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人?唔,納蘭安,你覺得本王妃哪裡可憐了?”
納蘭安嘴角一抽,看了重妃一眼,道:“王妃哪裡可憐,最可憐的明明是我。”每日要接受王妃的摧殘,她纔可憐好不好?
上官爾藍白了納蘭安一眼,蹬鼻子上臉了?
“我可憐你識人不清!”重妃咬牙切齒的說道,打定注意讓上官爾藍跟着她一起憤怒,受傷。
“識人不清?麻煩重妃說清楚,本王妃越來越聽不懂重妃說的是什麼了。”上官爾藍擺出一副“我聽不懂”的神情來,還想扮可愛,毫不知道她就不適合這行當。
重妃忍住對這個女人的不齒,道:“我可憐你連夜夜牀伴左右的男人都不知道是誰。”
上官爾藍挑眉,故作疑惑:“哦?重妃難道認爲本王妃都識不清攝政王了?唉,重妃真說到我心坎裡去了,可不是,攝政王每夜裡回來都在本王妃熟睡的時候,沒回都得把本王妃折騰醒了給他寬衣解帶的,他自己有手有腳,可每回都得讓本王妃親自來。”說着她嘆聲的扶了扶額頭,表示很頭痛。對此她也是真的很頭痛,她隨雖是夜裡的主人,但到了那個時段她也是要睡覺的,任何人在熟睡時被鬧醒都會不高興吧,可男人他不管。
重妃聽着簡直是羨慕嫉妒恨了,因爲奚瑾耀根本不會這樣的鬧她!說是折騰頭痛,可她願意被這樣,這是男人稀罕自己的一種方式!這一刻,重妃真的嫉妒極了,從未有過的嫉妒!
她突然衝到了橫木前,雙手抓住橫木,衝着上官爾藍叫道:“楚香藍,你不要太得意!我告訴你,你真正的丈夫可不是攝政王,是皇上,是他!攝政王府的女人,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看到上官爾藍蹙眉,她得意的笑道:“哈!可憐你們還處處象徵,卻連個正經的名分都沒有。楚香藍,你雖是攝政王妃,但卻是皇上的女人,你以爲疼愛你的是攝政王嗎?錯了,你錯了,是皇上一直都是皇上!”
重妃像是瘋了一向,衝上官爾藍猖狂的笑着,叫着,好像是勝利者一般。
納蘭安皺眉,額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王府裡的女人的男人,是皇上?連王妃也是?納蘭安低頭看了上官爾藍一眼,見她眼底含笑,心中又疑惑了,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只讓重妃認爲李夢旋懷的是皇上的孩子讓她來弄掉李夢旋的孩子嗎?重妃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主子這樣又是何意。
重妃以爲上官爾藍會震驚,會大怒,會失去理智。然而沒有,她端坐在哪裡,眼中含笑看着自己,好像所說都是一出笑話一般。
“楚香藍,我沒有騙你,只要你細心,回去仔細觀察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定然能看明白。你以爲李夢旋的孩子是攝政王的嗎?宮裡頭的公主是攝政王的嗎?我猜,哪怕是攝政王府裡的小世子,恐怕都不是攝政王的,都是皇上的!”她惡毒的衝着她說道,試圖想逼眼前這個眼底含笑的女人逼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