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昌文腦子轉得快,突然想起,還有一塊玻璃種福祿壽,趕緊提醒秦老闆:“秦老闆,還有一塊沈小姐只要求雕輪廓的玻璃種,快去看看,那雕成什麼樣了。”
這一提醒,秦老闆恍悟過來,對了還有一大塊玻璃種,芙蓉種的弄壞了雖有些可惜,不過以他目前的身家,湊一湊還是能賠得起的,那塊玻璃種要是弄壞了可就完了。
這樣一想,秦老闆趕緊闖進屋。
不由得又一怔,觀察了一下,總算稍微鬆了一口氣,這塊玻璃種福祿壽雖然說也雕刻完成,可雕的是蓮花,雕得還挺不錯,雖然看上去總覺得那裡有些彆扭,不過總算中規中矩,畢竟有瑕疵的翡翠,能清除瑕疵在雕刻出像樣的擺件已經很不容易,不能要求太多。
玉青果然沒有人家沈小姐的天分,做得不夠完美啊,要是完全按沈小姐的指點,估計會做得更好。
莫昌文心卻一動,作爲攝影師,他拍過不少荷塘照片,問道:“玉青,把這荷花和荷葉擺起來看看。”
秦玉青忘記了先前秦老闆的訓斥,歡快的答應一聲,過來把荷花抱了出去,搬弄了一下荷葉,然後把荷花和荷葉放在一起。
這樣一擺,秦老闆和莫昌文不覺眼前一亮,這真是一個完美的作品。
先前認爲荷花看起來彆扭的地方還有那殘破的卷邊荷葉擺在一起,整個作品立即活了起來。
“真是絕了。”莫昌文忍不住拍手稱讚。
秦老闆也看呆了,回過神來,這才愧疚的對兒子道:“玉青,是爸爸錯怪你了。”
秦玉青忘性大,根本就不記得秦老闆之前的呵斥,只知道大家都喜歡他的玉雕。便高興道:“沈姐姐什麼時候來,我要拿給沈姐姐看。”
這話一說出來,秦老闆和莫昌文對視了一眼,面對秦玉青期待的眼神,實在說不出沈姐姐只怕短時間內不會再來了。
還是莫昌文鬼點子多,眼珠子轉了兩圈對秦老闆道:“現在不是有視頻對話麼?讓玉青跟沈小姐在視頻中說幾句,雖然比不上真人,不過好歹也是個安慰。”
秦老闆想想也是,玉青想要得到的是沈小姐的肯定,倒不一定在意真人是否站在他面前。
這套作品經過拋光打磨之後。更加的璀璨奪目。
看了莫昌文發過來的照片,沈星辰也頗有些意外,秦玉青的天分比她想象中要好。幾乎是一點就通的,她都沒有說那塊芙蓉種要做成什麼,秦玉青就能自動自覺得按她的想法做了。
當莫昌文說想要讓她在視頻上跟秦玉青對於下話,她當即表示沒問題,狠狠誇獎了秦玉青一番。讓秦玉青高興得手舞足蹈。
肖寒得知玉雕做好之後,專門派最得力的助手去魔都親自把玉雕取回來。
就算有了心裡準備,還是又一次被這個荷花玉雕給震驚了一下,柔潤晶瑩的花瓣,漸變的柔和顏色,翠綠的葉片。讓人覺得這荷花像是瑤池仙品一樣,美得不像是人間之物,這個荷花玉雕相比之前玻璃種紫羅蘭繡球花從某種意境上來說。又高了一個檔次。
“太美了,做一個小水池,擺在上面一定更漂亮。”肖寒忍不住喃喃起來。
聞言,沈星辰立即警覺的看着他,不悅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肖寒道:“在房間裡做一個小水池。將玉雕擺上去,清晨醒來第一眼看見。一定有在荷塘邊的感覺。”
“這是別人的東西,你不能一看見好東西就想要搶過來。”沈星辰憤怒了,這人怎麼那麼無恥?
“那有什麼關係,大不了我找一塊完整的玻璃種翡翠賠給他,這塊就說是雕壞了。”肖寒邊說邊想可行性,雖然辛一功這人不好惹,可早就說好了,雕刻有風險,就說雕壞了,然後賠給他一塊完好無損的,他得了便宜,想必也沒話說。
“那不行。”沈星辰板起臉,“你平日在外邊做什麼我管不着,可是我的心血之作不能染上你的貪慾,立即給那人打電話,叫他過來把玉雕拿走。”
“那人現在不一定在盤山……”肖寒說着,看沈星辰神色漸漸不妙起來,很有在耍花招就跟他翻臉的意思,無奈道,“好好,別生氣,我打還不行麼?不過不保證那人馬上就能來。”
沈星辰這時候的目光真的有些讓人發憷,肖寒想想有她在,還怕日後沒有更好的翡翠玉雕麼,爲了一件作品翻臉可真是得不償失。
打給辛一功的電話接通了,他按了擴音鍵,電話了傳來辛一功德大嗓門,“肖大少,怎麼了?”
肖寒直接道:“你那塊玻璃種福祿壽完工了,你如果還在盤山就馬上過來取。”
“完工了,怎麼快?”辛一功愣了一下,他還以爲要過幾個月呢。
聽到辛一功懷疑的聲音,肖寒很是氣悶,道:“是的,你快點過來取,趁我今天在家。”
“我馬上過去。”辛一功當即說道,“你現在在哪裡?”
肖寒說了地址之後,辛一功表示四十分鐘之後到。
辛一功帶了一大票保鏢,不過一如既往的大膽,在管家說不可以帶那麼多人進去之後,他乾脆一個人都不帶,孤身進到莊園裡。
沈星辰早就退到隔間。
辛一功剛走進花廳,就被放在桌面上的玉雕給吸引住了,半晌眼睛才轉動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問道:“這就是我那塊福祿壽做成的玉雕?”
肖寒點點頭。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辛一功用手輕輕碰觸,又撫摸了好一會,確定那的確是真翡翠,而不是現代化學劑做的仿真品,這才服了。
原本他不過是不想要把這一大塊翡翠給剖開,聽朋友指點,找到董老。希望董老精湛的技藝能稍微把瑕疵掩飾一下,做一個差不多的東西出來就行。
因爲這塊福祿壽是他父親早年無意中賭到的,賭到這塊翡翠之後,父親的生意如有神助一般,十分順利,幾次化險爲夷,便認定這塊翡翠給他帶來了好運,故而一直不敢把翡翠切開做成飾物,生怕破壞了翡翠。
這些年老人家想法有些變了,覺得翡翠裡這些瑕疵很是礙眼。偶然又聽人說,手藝好的玉雕師,可以把玉癬利用起來。化短爲長,便起了將這塊翡翠加工成擺件的念頭,不過都下不定決心,直到近年,身體實在不好。這才下決心,尋找頂級玉雕師進行加工。
他輾轉找到董老,使了些手段,恩威並施,董老這才答應讓他徒弟羅世帆試一試,並且指了一條路。
他不過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找上肖寒,真沒想到啊,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化腐朽爲神奇這回事。
“肖大少。佩服。”辛一功大聲說道,“不是因爲這個玉雕做得好,世間能工巧匠不少,但是毫無貪念的人真的非常少,你能眼皮都不眨的把這玉雕給我。我服氣了,以後肖大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一聲。不說兩肋插刀,肝腦塗地之類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推諉一句我就不是人。”
對於辛一功的豪言壯語,肖寒冷淡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先說如今怎麼算,加工費不計,光是這芙蓉種的翡翠荷葉可是價值不菲,辛老闆打算給多少了?”
辛一功愣了一下,腦子飛快盤算起來,最後道:“五千萬,肖大少覺得怎麼樣?”
肖寒微微點頭,這個數字不多也不算少,他也不想獅子大開口,免得沈星辰聽見又要嘀咕,何況以他調查的辛一功的爲人,他剛纔說的那些並不是廢話,來日方長,說不定很快就會有用到這傢伙的地方。
將玉雕小心包裝好,遞給辛一功,拒絕了辛一功再三邀請,晚上喝酒之類的應酬,好容易把這人給送走之後。
肖寒對走出來的沈星辰譏諷道:“你滿意了,把你的心血之作給這樣一個傢伙。”
沈星辰懶得跟他說。走回自己工作間。
肖寒氣不過,追了過去,道:“都按你說的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
沈星辰不知道這男人什麼思維,凝眸道:“人家把翡翠交給你加工,加工完成之後,便還給人家,這是天經地義的,怎麼在你看來……卻像是誰欠了你的。”
“什麼天經地義,你沒看到姓辛的那副嘴臉?只怕他自己都覺得我是個傻瓜。”肖寒憤憤說道。
“至少這個人某一方面來說,算是光明磊落,他也從來沒有以什麼壞心腸揣度過你,不然不會一個保鏢都不帶,單獨一個人到你這裡來。”沈星辰停頓了一下,冷笑一聲,“倒是你,捫心自問要是我方纔也極力慫恿你把玉雕留下,保不住你真會起什麼心思”
沈星辰絲毫不懷疑,肖寒是會殺人奪寶的。
肖寒一陣氣悶,想想爭執下去只怕又要吵架了,得不償失,便轉身回到自己的書房處理公事。
想想這樣下去不行,兩人關係只會越來越僵。
肖寒覺得還是有必要帶沈星辰出去一趟,去賭石吧,就像緬甸公盤一樣,賭漲了她心情也會好,兩人還能有說有笑的。
盤山是他的地頭,做好安全措施,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而起他決定事先也不告訴任何人,包括沈星辰,臨時決定出去,就算有什麼人想要算計,一時之間也拿不出完善的計劃。
於是,這天清晨,吃過早餐,他就跟沈星辰說去賭石街走一走。
沈星辰頗有些意外,不過能出去走一走,她還是很高興的,也不用刻意打扮,只拿上一個小手袋,就跟着肖寒走了。
在車上,她納悶道:“爲什麼突然說要去賭石,怎麼不早說?”
肖寒道:“臨時決定的,本來今天有個會議要快,有點事取消了,這些日子我都挺忙的,沒什麼時間陪你,難得今天空閒下來,就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你不高興麼?”
“也不是,就是突然了點,雖然我整日無所事事,不過……凡事也難兩全其美,我還是高興的。”沈星辰其實不太喜歡意外驚喜之類的,但是肖寒說得也有道理,這段時間他的忙碌也是她親眼目睹的。
說着,沈星辰就想要打開窗戶,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不要開窗。”肖寒急忙阻止。
“爲什麼?”沈星辰偏過頭看他。
“外邊灰塵挺大,你頭髮也容易亂。”肖寒臨時找了個藉口。不想說這車是防彈玻璃,免得受到狙擊一時反應不過來之類的讓沈星辰嚇到。
“也是。”沈星辰沒有懷疑。
快到地方了肖寒手機又響了,
一大清晨的。他看了來電顯示,卻是曾幸龍打來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來,一接電話。便聽到隱約傳來一聲女子痛苦的呻吟,想也知道這變態在做什麼了,皺眉道:“我現在有事,談公事晚上再打來吧。”
說完不等曾幸龍說什麼,就掛斷了,因爲同時也到了賭石街。肖寒就沒有留意,那一瞬間,沈星辰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金峰此時也在賭石街。
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最近他手氣不錯,頻頻賭漲,雖然跟沈星辰肖寒那種一出手就是幾千萬的極品翡翠比不得,不過林林總總的也能贏上幾百萬。
要是一個人的話,幾百萬可以舒舒服服過好長一段日子。可惜他現在揹負的重擔太大,幾百萬不過杯水車薪。只是想要輕鬆一下。
本來他不想到盤山這個地方來的,只不過有一個大客戶指定要在盤山談生意,顧客是上帝,他也只能來了,既然來了,就忍不住小賭幾把。
昨天他在這裡賭漲了一塊,賭徒心態,今天一大早就又忍不住來了,想要在回國之前再賭一次。
只不過連看了幾家毛料,都沒有合適的,正想要休息一下,突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被拽進了進了店鋪旁邊的巷子。
莫名的,他腳步被釘在了那裡,不由得停在那裡。
只聽順着風,有帶着憤怒的聲音傳來“你到底怎麼回事?要實在不想出來直接說好了,到了之後才拉長着臉,女人善變也不至於這樣莫名其妙吧?”
沈星辰低低的聲音:“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我做什麼了?從家裡出來我們一直在一起,你說我做什麼了?”肖寒聲音裡有了些怒氣。
巷子裡沈星辰滿臉不悅,話語裡透着一股委屈:“我已經不要求自己的丈夫是個溫文爾雅的翩翩君子了,要求降得很低很低,你卻還一再突破底限,剛纔誰的電話?你怎麼還跟那種人來往?”
肖寒一怔,立即想到剛纔電話裡曾幸龍的聲音讓她聽出來了,也許還聽見那聲慘叫,頓時很無奈:“純粹生意來往,我那麼多的生意,不可能事先調查身家背景再來個人品測試在做決定吧?有利可圖的生意我不能往外推,你不要無理取鬧,想想你之前遇到所謂正人君子,一個比一個卑鄙無恥。”
“我無論取鬧,你跟那種人能有什麼正當生意?要麼就做得乾淨一點,不讓我知道,我現在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就覺得噁心,起碼知道掩飾的人還有知道對錯,不會像你這樣做得理直氣壯。”沈星辰一聽見曾幸龍的聲音,就想起吳思夢死的樣子,心中一陣陣反胃,剛纔電話裡還有女子慘叫聲。
肖寒道:“你二十多年保持問心無愧有什麼下場自己知道,要不是我你早被……算了,算了,我錯還不行麼?別生氣,繼續到前面看看去吧……”
兩人邊說邊走,聲音漸行漸遠。
金峰強忍着跟上去的衝動,心底一片酸澀,到了今時今日,明知道不可能了,可是原來他心裡還是那麼放不下。
都說得不到纔是最珍貴,可他現在才知道,得而復失纔是最折磨人,尤其是隻差那麼一點的時候。
爲了避免沉浸在過去無法自拔,金峰狠狠心,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終究是亂了心神,又看了一些毛料,始終猶豫不決,了,隨便買兩塊回去。也不算白跑一趟。
老闆這塊白沙皮多數錢?金峰隨手一指,卻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他擡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豔麗絕倫的臉龐……
沈星辰沒有賭石的心情,而肖寒則隨便買了幾塊就回去了,覺得這一趟出來真的很掃興,本想要讓她開心一下,結果……還不如不出來呢。
回去之後,解石的結果更是讓肖寒鬱悶,居然連一點綠都不出,全是白花花完跨的。這都是什麼運氣。
鬱悶之下,他無心處理公事,又去找沈星辰。
沈星辰又站在窗口。今晚的月色很美,柔和的月光灑在她臉上,分爲皎潔。
肖寒走過去,沈星辰聽到腳步聲,寧靜的畫面被驚醒。她眼中有明顯的慌亂。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肖寒想想,沈星辰一向是吃軟不吃硬,還是先哄她幾句再說。
“不要再提了,我明白的。”沈星辰冷靜下來,慢慢道。“我仔細想過的確是我無理取鬧,你因爲我惹了那麼多仇家,生意夥伴上再挑挑揀揀的。只怕真就什麼都不用做了。”
沈星辰越是這樣說,肖寒就越有些擔心,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又上前兩步,環住她的腰。凝望她明亮的雙眸,問道:“星辰。你實話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從緬甸到盤山之後,你突然就這樣冷淡。”
沈星辰輕輕掰開他的雙手,避開他的目光,閃爍道:“是我的問題,我心情不好,你也知道的,經歷了那麼多事,我……有些難過,一直調整不過來。”
她真的不太善於說謊,肖寒今天一定要知道真相,拉住她的手,道:“星辰,我知道都是你的藉口,你告訴我,究竟爲了什麼?就算我做了什麼讓你不滿,比如跟曾幸龍來往讓你不開心之類的,你也可以坦白告訴我,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真的很讓人難以啓齒,而起這種事說了也沒什麼辦法解決,不過肖寒這般咄咄逼問,再搪塞下去,也不是辦法。
沈星辰糾結了許久,還是覺得說不出口。
“你說啊。”肖寒忍不住催促了一下,捏住她手臂的力度不覺重了一點。
疼痛感刺激之下,沈星辰索性咬牙,紅着臉道:“我……你在牀上……做那種事的時候……我覺得實在受不了。”
吞吞吐吐說完,也不管肖寒有沒有聽清楚,她趕緊就跑了,她終究沒有說他爲人處世的手段讓她覺得恐懼加厭惡,因爲這應該是早就知道的事,早在嫁給他之前她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一說出來他也會有很多冠冕堂皇的藉口反駁。
肖寒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居然是以爲這個原因。
這麻煩就比較大了,還不如之前自己認爲的,有什麼誤會。
接下來的幾天,肖寒都比較煩躁,夜晚不想呆在家裡,便驅車到城裡的酒吧喝酒。
一天換一家,今天不覺就來到了盤絲酒店的地下酒吧,拒絕了幾個想要靠過來的搭訕的美女,正一個人喝悶酒的時候,又有人過來搭話。
“肖大少,怎麼一個人喝酒?多無聊。”
是曾幸龍的聲音。
“怎麼哪都有你?”肖寒回頭瞥了一眼懷裡摟着一個長髮美女的曾幸龍,厭惡道:“尋開心一邊去。”
“兄弟不開心,我怎麼能一個人獨自享樂?就陪你喝兩杯。”說着曾幸龍一把推開懷裡的美女,道:“你,站遠一點,我先跟兄弟聊聊天。”
美女怯弱的站在一邊。
“我說肖大少,最近我們合作的生意都挺順利的,你賺得不少,怎麼還一個人喝悶酒,誰惹到你了,我定然爲兄弟兩肋插刀,把他做掉。”曾幸龍大放厥詞。
“我仇家多得是,不過我最恨的是誰,我想你心裡也清楚,去把他做掉吧。”肖寒輕飄飄道。
肖寒最恨的是蔣輝,這點曾幸龍是知道的,不過蔣輝不是小人物,曾幸龍要對付他,沒有那個能力。
“這個,肖大少,我們從長計議,你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曾幸龍臉皮也夠厚,信誓旦旦說道。
“行了,好聽的話就不用說了,那涼快你哪呆着去。”肖寒不耐起來。
曾幸龍眼珠子轉了幾圈,揮手示意方纔那美女過來。
“肖大少,你有什麼煩惱我就不問了,不過這世上能解愁得,除了美酒,還有美人,你看我身邊這個怎麼樣?”曾幸龍嫌棄那美女走得慢,一把將她拽過來,美女被他拖得一個一個跌撞,竟然就朝肖寒那邊撞過去。
肖寒也不是會憐香惜玉之人,只不過這女人就這樣撞過來,習慣似然,他不免就扶了一把。
正對上含羞帶怯的一雙盈盈秋水。
他不禁怔了一怔,這女人長得的確很美,巴掌大的小臉,柳葉娥眉,眉宇間勾人魂魄的哀愁,配合着溼漉漉的眼睛,顯得楚楚動人。
隔着薄薄的衣料,手中傳來女子肌膚柔嫩的觸感,更是讓人心神一蕩。
饒是如此,肖寒還是縮回了手,又喝了一口酒,道:“君子不奪人所愛。”
此言一出,那美女眼中明顯閃過失望之色,秋水一般的眼眸驚恐的看了一眼曾幸龍,又可憐兮兮含淚看着肖寒。
這女人還是挺上道,曾幸龍滿不在乎道:“一個女人而已,反正是花錢買來的,肖大少不必介意,這女人我還沒有動過,難得碰上老弟能多看一眼的,就給肖大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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