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吐哦。”她盯着，優雅的微笑。
阮天凌不吃肥肉，菜裡的肥肉都是爲了調味的。
他咬着牙，胡亂嚼了兩口就吞下，然後趕緊端起水杯喝水。
“還要親嗎？”江雨菲問他。
阮天凌故意不理她，繼續吃飯。
江雨菲微微一笑，也開始吃。
阮天凌吃了幾口，忽然開口說道：“男女在戀愛的時候，誰付出的多一點，誰更在乎對方多一些，就表明誰的愛更深一些。你贊同這個觀念嗎？”
江雨菲懵了一下：“你怎麼忽然說這個？”
“雨菲，我記得你很早就愛上我了，你的愛應該比我深，可是爲什麼現在我有種我比你愛的還長久，還深一些的感覺？”阮天凌盯着她問。
江雨菲不悅的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夠愛你？”
“是啊，剛纔讓你親我，你都不親。”阮天凌佯裝不高興的說。
江雨菲知道他在鬧彆扭，她點頭笑道：“嗯，或許就像你說的那樣吧，我愛你不夠深。”
“分明是你先愛上的我，怎麼會沒我深？”阮天凌反問道。
江雨菲不服氣了，“是你先愛上的我。”
“我有嗎？記得上次沒結婚之前，你就愛上我了吧。”他又開始翻舊賬。
江雨菲卻不再爲這種問題產生不愉快的感覺了。
“反正是你先愛上的我。”她得意道。
她重生後就不再愛他了，只算這輩子的話，的確是他先愛上的她。
阮天凌看她一眼，隨意的問道：“你說的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我先愛上的你。以前雖然是你愛我，後來你突然就不愛我了，從離婚之後算起來的話，的確是我先愛上的你。”
“看吧，我就說是吧。”江雨菲笑了笑。
阮天凌皺起眉頭，疑惑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那個時候你爲什麼會突然不愛我了。就因爲我不愛你？”
江雨菲嘴角的笑容僵住。
她忙噼裡啪啦的說道：“光是這一個理由肯定不夠。不光是因爲你不愛我，還是因爲你太風流了。外面女人太多，而且態度惡劣，人又自私霸道，狂妄不可一世，總之你的缺點太多了，我選擇不愛你很正常。”
阮天凌夾了一點菜放進嘴裡，漫不經心的說：“我的這些毛病在結婚之前你就知道了，那個時候你還是很愛我……”
“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忍到一定程度就會不再容忍。”
“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變了態度。”
江雨菲捏緊筷子：“我忽然看開的不行嗎？”
阮天凌眸色幽暗的看向她，“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江雨菲被他看的有點心虛。
阮天凌低沉道：“我說過，一個人只有在遭遇大難的時候纔會突然性情大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是裝着改變性情，也僞裝不了多久。除非是演員，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僞裝，但你不是演員，你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僞裝。你改變了性情，唯一的解釋就是你經歷過什麼，只是你隱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