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爲夫者,不能對妻子有非分之想!
“無月公子,別的條件我能考慮答應你,但是唯獨她,是絕對不會給你的。”冉雪笑也是贊同花無姬所言。
不會將寄靈就這麼給推出去了。
“唔,靈兒不要大肚子。”寄靈縮到了花無姬身後,搖搖頭。
“雪笑姑娘切勿多想,只是陪伴在下三年擺了,三年後,在下定然會將靈兒姑娘安然歸還。”南無月簡直就是寄靈牽進來的一直假裝着小綿羊的狼。
給了他窩,還要霸佔窩的主人。
“南無月,你再不要臉點。”寄靈探出了小腦袋,瞪了他一眼。
“無月公子,聚緣閣窩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還是請回到公子的去處吧,這種話,不要在提第二次了,我是不會答應的,先在此謝過無月公子告知的血人來處,他日有機會,定當感謝。”冉雪笑話不多說,直接趕人。
想要寄靈,門都沒有!
“走吧,我們的靈兒可不是你想就能得到的。”花無姬撇了下如花的脣瓣,還有個伏寒也對靈兒挺上心,要優先選,那肯定是選伏寒啊。
雖然面癱了點,冷酷了點,但是一看就是三好男人一枚。
南無月俊美絕倫的容顏上劃過笑意,沒有因爲她們的話感到一絲的怒意,站起身,目光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寄靈後,很君子風範的走出了房門。
“靈兒,你喜歡他嗎。”在南無月的身影消失在她們的視線內時,冉雪笑朝她問道。
花無姬挑挑眉,目光落在寄靈身上。
“雪笑,靈兒現在不想談到這些事。”她水汪汪的大眼突然黯然了下來,丟下一句話後。
便小跑出了房門外。
“她怎麼了?不會是因爲我們拒絕了南無月,心塞了吧。”花無姬被寄靈說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一雙桃花眼不解的望着冉雪笑。
“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寄靈的心,一直都藏着一件心事,恐怕與她口中的欒哥哥有關。
“哎,等這丫頭回來,我們好好問問,天也亮了,你去休息下吧。”花無姬拍了拍她肩頭,家中有了一個孕婦,收拾房間這種事,又落到了他手上。
“嗯!”冉雪笑點點頭,捂着肚子走出了房間。
——
九王府
風,輕輕地掠過府上的每個角落,在一處梅花樹下,佈置着一張精緻舒適的軟榻。妖豔入骨的男人斜靠在鋪着金絲綢的軟榻上,慵懶的支着側顏,狹長魅惑的鳳眸輕輕的半垂着,目光落在手中的書卷上。
霄白站在一旁,傻呵呵的淡笑着望着遠方。
顯然沒有從昨日與談夙煙一起研究醫術緩神過來。
“霄白……”男人絲絲魅惑的磁性嗓音,傳來。
“啊!”他回過神,黑眸朝自家的主子望去。
鳳邪勾魂奪魄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將手上的書卷舉起。“這邊是你取來的,內容確定對嗎?”
“主子,你別懷疑霄白的辦事能力啊,可是千真萬確是管大人熬夜所寫的。”霄白點點頭,他可是在一旁盯了一夜,終於把相妻教子手冊給奉上了。
“他每日當真過的這樣的生活?”鳳邪視線王望了幾眼書卷上的行字。
霄白聳聳肩,言道。“不可否認,管大人是帝都城出了名寵娘子的,將他娘子哄得服服帖帖的,所謂真是府上和氣一片,圓滿啊。”
“是嗎,本王怎麼看他過的如此艱辛。”鳳邪望着書卷上的內容,翻到尾頁可是三百多條,隨便抽出一條來念,都是讓人不忍直視搖頭嘆止。
“主子,你照着管大人的準沒錯,比寵妻,在帝都城望眼看去,無人能敵於他。”霄白一副肯定的語氣言道。
但,鳳邪接下來讀的內容,讓他不自禁擦了一把汗,連嘴角的笑意都僵了下來。
“爲夫者,不準罵打妻子,更不能大聲跟妻子說話。要發自內心地自覺地對妻子噓寒問暖!
爲夫者,在妻子面前永遠都要保持笑容,要有勇敢的犧牲自我的精神!
爲夫者,在妻子用膳時要隨侍一旁,舀湯盛飯,不得有先行用飯之行,一切按照妻子的命令辦事!
爲夫者,妻子說一,爲夫不許說二,妻子說往左,爲夫不許往右。”鳳邪隨便取出幾條細念出聲,還有一條。他擡眼,掃了一眼笑容僵下的霄白,娘出聲。“爲夫者,不能對妻子有非分之想!”
前幾條還能忍下了,但最後這一條,不是逼瘋男人嗎。
“……”霄白聽了,擦了一把冷汗。
這管大人過的也忒憋屈了。
“本王該拿笑兒身上試嗎。”鳳邪翻頁,神情是不屑的,但是卻異常認真的看着每一行內容。
“主子,其實你別慌啊,王妃只不過是嫁過來而已,用平常心待她就好了嘛。”霄白也是打從心底服了自家的主子了。
一個女人住進來,主子不僅將府上裡裡外外全部都翻新了一遍,還收集如何用妻子相處的書籍來看,王妃有那麼兇殘嗎?
弄得主子跟供神女似的。
“女人,如果出嫁後過的還不如出嫁前好,那她還嫁給本王做什麼。”鳳邪看着低醇的嗓音,當說起冉雪笑時,不自覺的帶着毫不保留的寵溺。
這是他的女人,當然娶回家後要好好的寵着。
“霄白覺得吧,王妃是不喜歡被管着的女人,主子要是娶回來後,別管的太緊,王妃應該會很舒坦的在王府裡生活。”霄白單手摸了摸下巴,一副很懂的樣子,跟他分析着。
這種刁悍的女人,管的越緊,她就會越反抗,相夫教子主子是別去盼望了。
在王妃身上,他可看不出來有那麼一點兒影子。
“哦,那你說本王該怎麼去待她好?”鳳邪聞言,挑了下眉,闔上了手中的書卷後,目光犀利的盯着霄白。
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今日可要倒黴了。
“主子,王妃想要什麼,其實你問問自己心就好了。”霄白呵呵的笑着,步伐後退了一步,他也不知道呀,又不是王妃肚子裡的蛔蟲。
要是問他談夙煙想要什麼,到是能說出幾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