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嫉妒,又嫉妒了
鳳邪眉鋒一挑,擺出任君處置的姿態,邪痞十足,簡直就是個調戲良家婦女的臭男人。
冉雪笑轉過身,穿好衣物後,不搭理他了,大步走了出去。
如今,她走到哪裡,鳳邪也自然就跟到了哪裡,豔紅色的衣袍一穿,任憑女人怎麼甩都甩不掉的。
“你還是別跟來好了。”冉雪笑走到一處竹屋停下,緊閉的脣也開啓。
鳳邪摟着她的肩頭,狹長的眸子一眯,開口拒絕。“你去哪裡,爲夫就夫唱婦隨到哪裡。”
“神經病,誰理你啊。”冉雪笑掙扎了兩下,見他還要摟着,也沒做什麼反抗,提步往竹屋裡走去。
雅靜的竹屋裡,似乎被洗劫一空般,到處狼藉,座椅花盆摔落一地,男人粗聲喘氣的聲音似乎還沒有停止。
在往前一步,便看到了瘦小的男子撲在女人香軟的身子上,不要命的往死裡整。
赫柔柔不知是痛暈過去還是已經沒了氣息,一臉蒼白的閉着眼睛,任由噁心醜惡的男人對她爲所欲爲。
站在門外都能味道乞丐身上的惡臭味,冉雪笑捂着口鼻後退一步,看着乞丐兩隻黑髒的手指強行撬開女人緊閉的嘴,然後他露出一口黑牙,將噁心的舌探了進去,一臉癡迷的吸着赫柔柔的脣瓣和舌尖。
“她是何人。”鳳邪探過頭一看,對於裡面的狀況沒有興趣,但是他知道的,這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去害人。
“赫柔柔,是她害死翠絲,還有我們女兒。”冉雪笑轉身,離開了竹屋幾步遠,才停下來,目光望向湖畔。
鳳邪發覺她情緒上的變化,沒有多言,只是靜靜的從後面摟着她。
冉雪笑微微閉上眼,仰望着上空,半餉後,她才用很淡很淡的語氣開口說道。“我會怎樣懲罰她,是因爲她一直想讓夜紫妖如此待我,可他不碰活人的啊,赫柔柔一直再恨南宮清絕,得不到他,便將一切都枷鎖在了我身上。
所以,我沒有直接取她的性命,我要讓她們也嘗一嘗我的痛。”
“笑兒,你想找她嗎。”鳳邪大手握緊了她冰涼的小手。
冉雪笑知道他指的是誰,輕輕搖頭。“禍冰心若是不再來惹我,我便不會去找她報仇,就當還她一命,日後我與她再也無關係,若是她在敢來犯,我不會在心慈手軟。”
是因爲血緣的關係嗎,或是因爲禍冰心折/磨她的同時,卻不許任何人取她性命。她下不了殺心,總之,是不想跟這個女人再扯出半點關係。
要收拾她,也等天風來收拾吧,上一代人的恩怨,她不想在參與了。
“師父會來找你的,到時你不僅有夫君的疼愛,也會有父親的疼愛,一切都會過去的。笑兒,我們會天長地久的。”鳳邪這句話,是說給她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他的笑兒,還在,真好。
“你少來,你可是被我休了。”冉雪笑斜眼了下身後的男人,她要一個下堂夫做什麼。
再說了,她也就二十出頭,要帶着孩子改嫁,那簡直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鳳邪彷彿懂她的心思般,低沉的笑在她耳畔響起。“笑兒,別想着改嫁,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如今天底下的男人,誰都喜歡十幾歲的小姑娘。”
“鳳邪,你的意思是二十三歲,就是老女人了?那你三十幾歲算什麼!”冉雪笑牙齒磨了幾下。
她可沒忘記,當年初次催眠這個男人時,他報上的年紀可比她長了十一歲。
“傻丫頭,男人三十而立,在這個年紀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自然比女人有身價的多,你還是乖乖的跟在爲夫身後吧,生過孩子,年紀又大,也就爲夫會要你了。”鳳邪脣角彎起妖邪的弧度,指腹在女人細膩的手背上摩擦着。
他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心裡卻完全想的不一樣,這個小傢伙,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青澀,渾身上下成熟嫵媚,叫他看了一眼,便入迷了。
他相信,若是她要改嫁,恐怕成千上萬的男人都會來跟他搶,這種滋味簡直是糟糕透了。
“那可不一定,不信的話你讓我試一試,看看有沒有身價。”冉雪笑嘟起小嘴,起碼,她若是要改嫁,花無姬站出來第一個娶她。
“爲夫怕你到時失了面子,還是算了,笑兒也就這點自尊心。”鳳邪埋近她青絲裡,低沉好聽的笑聲傳了出來。
冉雪笑羞惱極了,她怎麼這麼沒節操,說好的要跟這個男人斷清關係的,可沒想到鳳邪一耍無賴,就這樣好了?
她推開他,瞪着大眼兒警告鳳邪別再得寸進尺。
“你要是硬覺得已經被爲夫休了,我們立刻會帝都城,你再嫁爲夫一次。”鳳邪上前一步,冉雪笑便後退一步。
“都說不嫁你了,還有你別在慣着鳳小火,不然我跟你急。”想到在她面前開始乖巧的女兒,她警告這個男人。
女兒跋扈的性格,不就是被這個男人給慣出來的麼。
鳳邪搖頭苦笑,說了句讓冉雪笑無地自容的話。“笑兒,你不覺得小火的性格跟你如出一轍嗎,不是爲夫慣得,誰讓女兒性格隨娘,加上親爹一寵,就無法無天了。”
“誰說像我的,我不很溫柔嗎。”冉雪笑目光閃躲了下,底氣十足的反問。
“你是有溫柔的時候!”鳳邪含笑的目光突然變得陰沉,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冉雪笑有點搞不定他突然的情緒轉變,白了一眼他。“這還要看嗎,本姑娘一向善解人意,溫柔體貼。”
“那隻在你是南宮清綰的時候!”鳳邪陰沉的話,響徹起。
嫉妒,又嫉妒了。
這個女人失憶待在南宮清絕身邊時,是溫柔可人,連說話都是細聲細語的,爲什麼偏偏對他,就跋扈兇殘,他可沒少被她虐。
“神經病!都過去的事情,你還惦記着做什麼。”冉雪笑看清了男人眼中的妒意,還有不滿之色,簡直是想罵醒他。
這叫物以類聚好嗎,跟着南宮清絕與談夙煙這種風雅之人生活,自然是會受到影響……
“爲夫覺得你偏心,什麼時候能溫柔點待爲夫。”鳳邪看着她,想起了過往兩人相處,她都是如同野貓一般揮舞着自己的爪子來與他鬥一番,那暴怒又氣惱的的小模樣,有時候看着似乎極爲可愛的。
他陰沉的臉色覆上了笑意,一副就這樣的表情看着她說道。“擺了,就這樣吧,爲夫就勉強忍你了,誰讓你已經是爲夫的女人了。”
“鳳邪,你丫的算什麼算了,敢情你還吃虧了是吧。”冉雪笑纖細的指截着他剛硬的胸膛,神情兇極了。
“當初若不是你死皮賴臉要貼着我,還強/暴了我,一副得不到我就同歸於盡的熊樣,誰會愛上你!”她掄起拳頭,敲打了他好幾下。
“誰讓你這個小騙子,明明是清白之身,見爲夫誤會你了,卻不說明。”鳳邪長臂一摟,將她香軟的身子貼近自己健壯的身軀,愛憐似的吻了吻冉雪笑的脣角,眼神壞得一塌糊塗,看着她,繼言道。“若是重來一次,爲夫還是會強/暴了你!”
至少,徹底得到她了。
冉雪笑雖然是開放的人,但是也是認死理的,身子只能給與她攜手一生的男子,所以被鳳邪奪去後,想到的要麼就是殺了這個男人,要麼就是纏着這個男人一生。
她那時,想的是殺了鳳邪,可到了後面,卻想着把這個男人永遠的綁在自己身邊,不讓別的女人靠近一步。
其實,若不是鳳邪死纏爛打,以她高傲的性子來說,兩人是不可能走到一塊的。
“反正你是壞得不能再壞了,我冉雪笑也算是前世沒做什麼好事,所以報應吧。”她故作無奈的搖頭。
卻引來了男人的一陣輕笑。
“嗯,都是報應,讓我們兩個禍害在一起了。”鳳邪一臉妖嬈的淺笑,摟着她看向湖畔上的美景。
冉雪笑張了張嘴,卻也沒有說什麼,脣角彎起,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側目望向鳳邪時,眼眸裡的愛意,並不比這個男人來的少。
難得的溫情,卻被竹屋裡的一聲低吼所打破。
當二人回頭時,乞丐胡亂穿着破衣跑了出來,當他看到不遠處的二人時,跪趴在了地上。“好……好了!”
“嗯,你可以走了。”冉雪笑從腰間拿出一些銀兩丟給他。
乞丐一看到還有銀子拿,一張髒兮兮的臉笑開了,朝女人磕了幾下頭後,拿着銀子跑出去。
待乞丐遠去後,冉雪笑從邁出步伐,往竹屋走去。
說實在的,別看那乞丐瘦小的身板,這方面倒是挺強悍的,她走的時候,乞丐已經抱着赫柔柔滾在了一起,等她到了房間與鳳邪恩愛後,連鳳邪都結束了,兩人回到這裡,乞丐還在賣力着。
簡直是,強悍得不行啊。
冉雪笑含有深意的望了下身旁的男人,脣角勾起。
鳳邪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望他的那種神情裡,帶着異樣的情緒,叫他心裡看了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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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暫時更新三千字,剩下的晚上才能更新了,妃早上要坐車回老家,七個小時,所以白天沒時間寫文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