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怎麼樣,那天晚上蘇昕做夢夢到了任諫,任諫全身是血伸着雙手向她求助,身後是萬丈懸崖,她站在一旁很想伸出手去拉他一把,可是身後有股力量扯住她,她怎麼都抓不住他,突然他往後退去,一下子掉下了懸崖,蘇昕驚恐的喊着他的名字想掙脫身後的束縛去懸崖邊……
“蘇昕……”晚上抱着蘇昕一起睡覺的凌荀,看着身下叫着別的男人名字一臉痛苦掙扎的女人,他心彷彿被人揪住一樣,痛痛的。
知道蘇昕是在噩夢,凌荀推醒了她。
蘇昕睜開了含淚的大眼,驚恐的看向眼前的男人,還有點置身在夢中的感覺,額頭大汗淋漓。
“做噩夢了?”凌荀伸出手幫蘇昕擦了額頭的汗水。
聽着熟悉的聲音,蘇昕這才從噩夢中緩過神來,最近她老是心神不安,已經連着做了好幾天的噩夢了,每次都發生在自己旁邊朋友的身上,這讓她更是心神不寧。
“夢到任諫了?”凌荀聲音有點冷,蘇昕做噩夢的時候一直抓着他的衣服喊任諫的名字,自己的老婆老是喊她以前男人的名字,是誰都受不了!跟蘇昕說好不說以前的事情,但是今天這樣,凌荀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他跟他這麼久,怎麼就沒聽過一次她夢中喊他的名字?
蘇昕咬着下脣,看凌荀的臉色不好,看來是自己睡夢中喊出聲,也不想隱瞞,終是點了點頭。
“你今天是不是在公司裡聽到了什麼?我看你很想對我說,你現在認真的跟我說說今天在公司到底發生了什麼?”凌荀這人察言觀色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怎麼看不出來蘇昕欲言又止,一副心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