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敢,你看看你每次是怎麼對我的,這一次如果不是你逼我的話,我也不會這樣!”
司徒曼夭倒是沒有一點的後悔,毫不示弱的看着楚逸軒。
“那你倒是看看,看你今晚能不能阻止我。”
見到只是刺在了楚逸軒的手上,雖然有鮮血涌出來,但是並不嚴重,他用力的把剪刀一扔,伸手繼續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呢。
經過剛纔的那一番撕扯,司徒曼夭已經沒有什麼人氣,衣服很快就脫光了,只剩下一件肚兜。
楚逸軒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慾火升騰,慢慢的,整個人的yu望就被勾出來了。
“楚逸軒,你不要碰我!”
“呵呵,爲什麼不能碰你,剛纔你和皇上聊天的時候不就是表現出一副很缺男人的樣子嗎,不就是希望得到男人的撫慰嗎,現在我滿足你,不好嗎?”
楚逸軒狠狠得獎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說話的時候轉挑狠話說。
司徒曼夭忍不住呸的一聲在他的臉上。
“楚逸軒,是你不要臉,不要說的好像我是一個蕩婦一樣!”
司徒曼夭咬牙切齒,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恨不得現在就拿刀一刀結束了他。
“說道蕩婦,你可不就是嗎!”
楚逸軒擡起手擦擦臉,眼中的怒氣更甚。
“上次的事情是不是都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恩?”
司徒曼夭連他的話都聽不進去,哪裡會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她現在只想着要快點吧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趕開。
“你說,上次我和你說了什麼,我讓你好好的帶着,不該招惹的人不要隨意的招惹,不要像個蕩婦一樣在外面隨意的勾引人,你卻偏偏什麼都不聽,你倒是好樣的。”
說完就俯下身吻在她的脣上。
司徒曼夭左躲右躲,就是躲不開他湊上來的脣,用力的捏捏自己的手,費盡全力去拿被楚逸軒扔來的剪刀。
伸出手去,完全夠不到,距離總是還差那麼一點。
楚逸軒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圖,冷冷的一笑:“你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話,你倒是拿來啊。”
說完還不屑的勾起了嘴角,司徒曼夭恨恨的看着他,然後用力的擡起右腳,一腳踢在了楚逸軒的背上。
楚逸軒沒有任何的防備,被司徒曼夭的腳踢到了一邊,說時遲那時快,一伸手就拿到阿蓮那把剪刀。
她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拿到了剪刀就往楚逸軒的下ti剪去!
楚逸軒大驚,沒有想到司徒曼夭竟然會堵自己做出那麼狠的事情,下意識的伸手去擋,鋒利的剪刀剪破了手掌,血跡一點點的往下滴。
“司徒曼夭,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的狠!”
楚逸軒咬着牙狠狠的摑了司徒曼夭一巴掌,這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如此的狠,今日咁想要自己斷子絕孫!
“我狠,還不是被你逼出來的!”
司徒曼夭也好不到哪裡去,狼狽的躺在地上,手上還拿着剪刀。
“這一次算你贏了,但是司徒曼夭,我要警告你,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加倍的償還。”
說完這一句話楚逸軒就起身走了。
司徒曼夭躺在地上狠狠的喘了幾口氣,確定楚逸軒是真的離開了之後,司徒曼夭趕緊站起來,看了一眼門外後用力的關上,還是覺得不放心,於是將擺放在中間的桌子拖過來抵着門。
有了這樣的保證之後司徒曼夭這才完全的放下心來,疲憊的坐在牀上。
現在回想剛纔的一切,竟然覺得是咋做夢!
司徒曼夭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
在牀上坐了半響,確定不會再有人進來之後司徒曼夭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連衣服都沒有脫。
第二天是被小憐的敲門聲吵醒的。
“小姐,你在不在?”
司徒曼夭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個房間裡亂成一團的擺設頓時醒了,急急忙忙的爬起來去開門。
“王妃,您這是怎麼回事啊,門都推不開。”
小憐進來邊說邊打量了房間一眼:“王妃,這是則呢回事兒啊,昨天我不是纔剛把房間收拾好的嗎,而且這桌子怎麼會是在這個地方的?”
司徒曼夭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含糊其辭的說:“小憐,你就別問那麼多了,還是先把房間好好的整理一下吧。”
說完就去洗漱,小憐不疑有他,老老實實的留下來收拾東西。
早飯過後準備去散步,剛出庭院便看見思傾和她的丫鬟站在河岸邊,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她有些好奇,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走過去看看。
思傾聽到腳步聲,轉頭看了司徒曼夭一眼,或許是沒有想到出現的人會是她,微微的一愣,對司徒曼夭笑了笑,隨後又收回自己的視線。
司徒曼夭走到她的身邊。
“你在做什麼?”
“我在祈福啊。”
聽到司徒曼夭的問題思傾似乎是笑了笑,轉頭看了司徒曼夭一眼,看見她臉上的好奇,忍不住淡淡的一笑。
“王妃有所不知,我的家鄉有一個小習俗。”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河中的小船,又看了一眼思傾,不由得繼續往下問。
“什麼習俗?”
“今日是祈福日,若是在河中放這些被點燃的紙船,就可以爲自己在意的人祈福。
“是嗎!”
司徒曼夭也來了一絲興趣,朝思傾走進了幾步:“誰都可以嗎?”
思傾點點頭:“誰都可以。”
司徒曼夭開始還有幾分興奮,但是後來卻也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可以祈福的人。
難道自己幫自己祈福?
想來就就有些淒涼。
忽然面前出現了紙和筆,司徒曼夭驚訝的看着思傾,她淡淡的勾脣笑了笑:“你有想要寫的人嗎?”
司徒曼夭剛準備搖頭,腦海裡忽然浮現了一張溫潤儒雅的臉。
她頓了頓,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恩?”思傾在她的面前遞了遞。
司徒曼夭看了思傾一眼,也不再猶豫,寫下了一個名字,再講製作成船,點燃後放了出去。
司徒曼夭看着慢慢遠去的船,心中有些感觸,看向思傾:“你們是不是都很不喜歡我,
因爲我奪走了王妃的位子?”
思傾笑了笑,沒有說話,司徒曼夭聳聳肩,覺得沒有意思,轉身轉杯離開。
“或許有人是這麼想的,但是對於我來說,你的存在只是王府內多了一個人。”
司徒曼夭聽見她的聲音,轉頭看向她,眼裡帶着絲絲點點的疑問。
“我想王妃應該是知道的,要想坐上王菲的額位子,必定是要家世良好,或者有網頁的百般寵愛,可是你看看我們幾位夫人,有誰達到了這樣的要求。”
“楚逸軒對你們還不夠好,上次憐心的事情都被查清楚了,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要包庇那個青鸞。”
說道這類司徒曼夭就來氣,如果楚逸軒不答應出處罰青鸞的話,她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難不成真的要她去找皇上?
兩個人都是很危險的人。
“那一次只是王妃您沒有用對辦法!”
思傾看了司徒曼夭一眼,臉色依舊是淡淡的,沒有表現出過分的熱情,卻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冷漠,這樣的表情竟然讓司徒曼夭看起來覺得特別的舒服。
“那你覺得我應該用什麼樣的辦法。”
“王妃何必非要把真相挖出來?即使是這樣子,就憑着憐心是丫鬟的身份王爺也不會給你主持公道。”
司徒曼夭沒有說話,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思傾淡淡的笑,一件視線。
“其實王爺之所以不怪罪青鸞的原因,不過是因爲沒有做出傷害他名聲的事情。”
司徒曼夭又是何其的聰明,僅僅聽思傾微微的一指示,頓時有些懂了。
“那你的意思是,等青鸞做出傷害到楚逸軒利益的時候,快速的抓住她的把柄?”
思傾頓了一頓,無奈的嘆口氣。
“難道王妃等的下去?”
司徒曼夭搖頭,她恨不得現在就替憐心討回公道。
“那邊是了,那就說明王妃不能這麼等下去,當初憐心是怎麼被陷害的,王妃自然是可以效法!”
“效法!”
司徒曼夭頓時就驚訝了:“你讓我設計陷害青鸞?”
思傾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司徒曼夭認真的想了想,卻很快就不樂意了。
“思傾夫人這是在利用我對付青鸞夫人吧。”
不然的話她又怎麼會這麼好幫自己想辦法?
“王妃若是要這麼想的話,我也無能爲力。”
司徒曼夭細細的盯着思傾的臉,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一絲痕跡出來在,最終卻是無奈。
“你爲什麼要幫我?”
“不爲什麼,我只是覺得,該得到的懲罰的人呢必定要得到懲罰。”
“什麼意思?”
“王妃是不是設計陷害青鸞,很難過?”
司徒曼夭遲疑的點點頭,她其實不算是心善的人,但是還不想捲入這樣的是非糾紛中。
“王妃這麼想,其實不然,一命換一命本就是公道,她青鸞設計害死憐心,你設計藉手殺死青鸞,這是她應得的,沒有什麼過分不過分。”
司徒曼夭震驚的看着思傾,沒有想到竟然胡這麼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