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墨只是跳上了參天大樹。遊樂場自然少不了綠化。
而且爲了能節省投資,一般的 遊樂場都是在郊區,郊區自然少不了森林草地之類的。
歐洲人又是出了名的愛護環境,像是這樣大的巨樹,即使是繞開了建設遊樂場,也不會任意砍伐的。
所以大樹只是在遊樂場的邊上,前面不到2米就是遊樂設施了。
“咦,那個亞洲男人呢?”拉基一伸手,讓身後的幾個人停止了前進的腳步。
保鏢跟另外兩個人趕忙駐足,各自拿出望遠鏡開始搜索。
李墨自然站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夜間的視力,李墨的眼睛已經比一般的夜視望遠鏡要好許多了!
當看到那個保鏢的時候,李墨這纔想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傢伙。
這不就是昨天自己教訓的那對哥倆,一個叫沙畢,一個叫傻叉的傢伙帶來的 保鏢嗎。
能今天就起來,看他的腳步還行動自如,身體的恢復能力,果然比亞洲要好上許多啊!
李墨饒有興趣的看着腳下的四個人,如果李墨想,現在他們都已經成爲了冰冷的屍體。
遠處傳來了夏冰她們幾個女人的嬉笑聲,響徹小半個遊樂場。
反正也不着急,李墨就這麼認真的看着,打算聽聽他們交談的到底是什麼。
保鏢不是德國人,說話溝通自然說的是英語,李墨還好撿了個便宜。
“拉基先生,爲什麼那個人突然消失了?”保鏢好奇的問着,始終抓着望遠鏡四處觀看着。
“蠢貨,問我?我哪裡知道!剛纔明明還在前面跟其他的人在交談啊!”拉基也在搜索着附近。
“錢德勒先生已經分出了100多人去搜索這個傢伙,並且說明了,如果找不到他,我們都要滾蛋!找到了,並且帶回族內的話,每個人獎勵可是500萬歐元啊 !我們不能放棄這次機會!”身後的另外兩個傢伙也在四處查找着李墨的身影。
“還好我們是第一個發現的,如果被人發現了,那500萬就沒了!”笑呵呵的傢伙感覺錢都到手了。說話都帶微笑。
拉基放下望遠鏡“跟住這幾個女人,和那個歐洲男人。他肯定還會出現的!”
“嗎的,那個可惡的傢伙如果再不來,我們就把這幾個女人和那個男的抓住,到時候逼迫他,他也要現身的!”微笑的傢伙冷冷的說道。
李墨搖搖頭,心說:嗎的,你已經死了。
其實李墨早就可以動手了。他只是想知道,他們口中的錢德勒家主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沙畢跟傻叉的父親嗎。
“不行,那幾個女人,雖然兩個也是亞洲人,但剩下的兩個我總感覺眼熟,還是先等等吧,尤其是那個男的,別看他一身運動裝,但還是給我一種高貴的感覺!萬一得罪了其他家族,到時候我們就不是滾蛋了。而是消失明白嗎!”拉基壓制着自己內心的 狂喜。
如果說不喜歡錢,他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關鍵是他更喜歡自己的命啊!
不得不說,就是因爲這段話,才讓李墨放棄了殺掉他的想法。
“拉基先生,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那個傢伙怎麼還沒出現!”保鏢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也不怪他!本來他就是拖着病體過來的,雖然能走動,但不得不說,李墨下手可是夠狠的。
能堅持着出來,第一是因爲他承受不住錢德勒的憤怒,如果再在他眼前晃動,說不準錢德勒一發瘋,就找人把自己做了。
另外一個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爲了那500萬,如果真的把李墨帶回去,錢就能分到100多萬。
到時候誰還會做這麼危險的工作,況且那個傻叉大公子還是個變態,無數次性騷擾過他了。
想到這,保鏢對於李墨出手,直接踢爆傻叉蛋蛋的事情還是非常贊同的,心裡還默默的給李墨點了無數個贊。
讓你他嗎的騷擾我,讓你他嗎的變態,活該這回小弟弟都沒了吧!哈哈!哈哈!
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那邊玩完了遊戲的幾個人也好奇呢。
“李墨不是去上廁所了嗎,怎麼還沒回來?”夏冰四處搜索着李墨的身影。
夏雪猜測李墨其實去找人了,但還是裝作問道:“對啊,怎麼沒看到我姐夫啊,他去哪兒了。”
“沒看到。”麗莎小姐跟孔爽也轉悠了一圈,沒見到人影。
薩博已經被瘋狂的咖啡杯轉暈了,根本沒時間去找李墨。坐在地上不停的搖晃着腦袋。
“算了,不等他了,我們去玩別的,那麼大人了。加上游樂場內只有我們幾個人,肯定能輕鬆的找到我的,別浪費時間!”夏雪拉着衆人朝下一項遊戲內容走去。
幾個人琢磨了下,好不容易來到這裡,確實不應該浪費時間。
也跟夏雪說的一樣,想找到幾個人還是非常容易的,這才同意了夏雪的想法,朝前面走去。
薩博被麗莎小姐跟孔爽拉着,從地上站起來後,昏昏沉沉的跟在後面。
他是徹底後悔了。並且發誓,再也不會來這種地方找樂子了。簡直就是遭罪來。
見衆人離開,李墨滿意的點點頭,不得不說,夏雪還是非常瞭解自己的。他們走了,自己纔好動手!
萬一弄出點別的動靜,嚇着了他們就實在是沒必要了。
幾個跟蹤監視李墨的人,見人都走了,剛要跟上。李墨從樹上一躍而下,穩穩的站在幾個人跟前。
“真看不出來,我還值500萬呢?”李墨玩味的看着幾個人,微笑並不是那麼善良。
“啊?你是從哪裡出來的!”
“鎮靜!鎮靜一些!”拉基作爲這個小隊伍的老大,還是非常沉穩的,第一時間掏出了武器。一把白色的手槍,瞄準着李墨的腦袋。
就這樣,李墨一個人,面對着4個荷槍實彈的傢伙,但還是那麼從容,微笑的看着他們。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傷害我們家少爺!”拉基冷冷的問道。
“你說的是傻叉跟沙畢那兄弟倆?昨天被我在賭場打傷的?他們怎樣了?該恢復知覺了吧?”李墨緩慢的朝幾個人走了過去。
面對李墨的從容。拉基等人有點感覺好像對面站着的不是人,而是死神一般,嚇的蹭蹭往外冒着冷汗。手裡的槍都感覺抓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