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些天君的遺體基本上都已經是達到了一個刀槍不入的一個地步。
李墨就想着一定要去破壞這個天君的一個計劃,一定是不能夠去讓他像這個紙上面所講的那個樣子直接被複活。
如果說要是真的被他給復活的話,那麼後面會發生多大的恐怖事情,他真的是想象不到!
他的一個腦袋裡面在想着這樣一些問題的時候,他旁邊的那個年輕人自然也是能夠去看得清楚李墨他臉上的這些表情變化似乎又高興,又變得特別的憂傷,甚至還有着一點擔憂的神色,他知道李墨應該是能夠去看得懂這張紙上面所寫的那些文字。
他完全都看不懂。
他對這一點也是感覺到比較的疑惑,他看着李墨,然後對着李墨問道:“你這邊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之間感覺像是發生了一些大事情一樣?”
“你是不是能夠去看得懂這張紙上面所寫的那些字?”
李墨對着他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並沒有撒謊,他也沒有想要在這個時候去欺騙這個年輕人。
這件事是比較好解釋的一件事情。
這個年輕人看到李墨竟然是比較隨心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對着李墨問道:“那張紙上面的這些文字講的是什麼事情,還有你怎麼會認識這些文字呢?”
李墨看了看這個年輕人,然後對着他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你們這個世界偏中心地帶的一些人,我是比較偏旁邊的一些人,這些文字是我們那一個地區所使用的一個文字,也就是這個人他應該是來自於我們那一片,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他這上面所寫的那個文字就是我們那一片使用的文字!”
李墨冒着冷汗去解釋了這樣的一個事情。
他也知道這一件事情雖然講起來好解釋。
這個年輕人他一直是比較細心的。
李墨必須要去進行僞裝,還要僞裝得天衣無縫。
這個年輕人看着李墨盯着他的眼睛,李墨也並沒有去迴避他的一個目光,然後就是他非常肯定的說了這樣一些話,這個年輕人也是微微點頭,看起來他已經是相信了李墨說的這些話。
因爲他們這個世界是非常大的,也並不是只有這些大陸中央的一些人會使用這樣的文字,其實在那些偏遠地區也有着一些比較少的一些部落,他們會使用其他的一些文字,就連他們說的那些語而言也都是不一樣的。
這件事情也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驚訝的一個情況。
他在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爲李墨和他們一樣都是來自於這個大陸的一個最中央的一些地帶呢?
他沒有想到李墨竟然是會從那些角落裡面過來的,這一點也是讓他蠻敬佩李墨的。
因爲畢竟那些比較偏遠的地區,他們出來的那些修行者實力一般都不是特別的強,他們的那些修行功法都是比較粗糙的。
他看到李墨能夠去達到這樣的一個實力,也是比較的敬佩李墨這一點是他自己發自內心的敬佩。
他看着李墨然後對着李墨問道:“那麼他這上面的這些文字講的是什麼?”
李墨對着他接着說道:“這上面主要是講了一下關於這個天君的事情,他上面說這個天君好像是想要重生。”
聽到重生這兩個字,這個年輕人瞪大了他的眼睛,然後非常不可思議的對着李墨問道:“怎麼可能呢?一個天君死了,怎麼可能會重生呢?天君的死亡也並不是像普通的那些死亡一樣,他可是直接身死道消,也就是說他所有的東西都不存在了,怎麼可能還能夠去進行重生?”
李墨也明白這個年輕人所講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因爲一般的天君他們都是會經歷一些比較慘烈的戰鬥,被別人給真正的把他們的身體給打爆,或者說是把他的靈力全部都廢掉,然後纔去慢慢的死掉。
這個天君明顯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也讓李墨有點懷疑,他看着這個年輕人,然後對着他解釋着說道:“這一點我也是有點搞不懂,這個天君他還有着一份遺體,也就是說在這個宮殿後面有一口井,這一口井裡面就放着他的遺體,他做了這樣一個能夠去重生的計劃,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張紙上面就講了這樣的一個事情。”
“我們在這個宮殿裡面簡單地探索一下,然後去看一看那裡沒有一口井,看一看那個地方是不是會像他在這張紙上面所說的一個情況是一樣的?”
李墨都是這個年輕人提到了這樣的一個情況。
這個年輕人沒有猶豫,直接是看着李墨,然後對着李墨說道:“既然他已經是說道這個後面有一口井,那麼我們也就不用在這個地方再多呆了,我們趕緊去看一看這後面的一個具體的一個情況吧!”
李墨直接是把他給攔住了,然後對着他說道:“你現在也不用有任何着急的一個拼死,這個地方適合我們這邊所講的一個情況,有着很大的不同,即便我們現在能夠去找到那個天君的遺體,就像這張紙說的,他也在等待着重生的那一個時間點。”
“我們即找到了他的遺體,我們又能夠去怎麼樣呢?你認爲憑藉我們現在的一個實力能夠去傷害到他的一個屍體嗎?”
這個年輕人聽到李墨的這樣的一個問話,也是直接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這個年輕人就在最開始的時候聽到天君這兩個資就已經是比較的慌張的。
天君在這個世界裡面,其實每一個人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都會變得特別的激動,有的人是嚮往,有的人是敬佩,有的人則是恐懼。
因爲天君彷彿就代表了這個世界裡面最高層次的那一批人。
他們這個世界已經是沒有天君了。
不過天君還是給他們留下了一個比較重要的陰影,現在鉅獎有着一個天君的遺體就在後面的一口井,下面這讓這個年輕人怎麼能夠去不激動呢?
這個年輕人有着這樣一個比較激動的一個神色,也算是比較蠻正常的一個事情。
只不過李墨當頭棒喝,直接對着他說出了一個最更加恐怖的一個事情,那就是他們現在的一個實力,根本傷害不了這個天君的遺體,他們就連這個天君的屍體都傷害不了,這都是已經是死掉了的天君,他們還拿他根本毫無辦法。
說出去一定也是會被別人笑掉大牙的。
這就是最真實的一個情況,李墨看着這個年輕人,然後等待着這個年輕人接下來的話,只不過這個年輕人什麼話都沒有講。
而是對着李墨說道:“那麼我們就先在這個宮殿裡面找一找,看有沒有真正能夠去適合我們的東西,不過我相信應該也沒有其他多餘的一些寶貝了吧,畢竟這個天君他想要去復活的話,那麼他一定是會把他的寶貝藏着更加的隱蔽,也不會去被我們給找到的,我們這一趟也就等於是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