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琢磨了一會,反正回去這麼晚了也打擾大家休息,明天還有不少事情要做,自己是個閒人,不如就在這對付一晚上了。
“行啊!但是你要自首,說人是你打的,我還能給你錢,你看怎麼樣?”
禿頭老大一琢磨,這是要害自己啊“小子,行,你就橫是吧!有你後悔那天。”說完話禿頭老大離開了。
休息了大概不到1個消失,李墨又被提審了回去。還是剛纔那個椅子上李墨慵懶的坐在裡面。
不等警察說話呢,李墨就開口說道:“行了,人不是我打的,姓名住址,我都告訴你們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要睡覺了。你們如果這麼提審我,我會投訴你們的哦!”
“小子!你嘴還挺硬是嗎!給你看看這提審嫌疑人的通知和辦法!”一個李墨沒見過的警察出現在電腦後面。
李墨接過他丟過來的東西,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哦,原來法律上都有熬人這一說,那行,我就陪你們熬着。”
說完話李墨不在慵懶的坐着了,而是筆挺的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提審自己的人。
“唉,不錯,看樣子你小子是打算跟我們耗上了是嗎!行,那我也陪陪你!多少年沒碰到你樣有意思的人了!”警察走向李墨,要伸手摸李墨的頭。
但是手沒等碰到李墨的時候,李墨的眼神讓他恐懼的把手收了回去。
感覺到確實很尷尬,老警察趕忙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縮回去的手,冷笑道:“嗎的!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被你們鎖在這椅子上,我能幹什麼?”李墨嘲笑着老警察。
老警察冷哼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審問着李墨。但是李墨眼睛瞪得比所有人都大,就是冷冷的說着自己沒打人,而且人是禿頭打的。
實在是不能從李墨嘴裡撬出什麼了,只好把李墨再次送回了監禁室。
另外一件審問室內,那個老警察對兔子說道:“我說禿子,你怎麼惹了這麼個人啊!他是什麼來路?”
禿子揉了揉自己的右手“我他嗎也不知道啊,這是今天有個兄弟去出賺錢,讓這個小子橫插了一腳,然後逼迫着強子帶回來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人真不是他打的?”老警察繼續問着禿頭。
禿頭也沒打算跟老警察撒謊“人是我打的,那時候我要不打他,他的下場肯定就是我的!所以我不打不行啊!”
“剛纔醫院來信了,那小子算是活過來了,但肯定活過來也是植物人!所以你千萬別說是你打的,咬死就完事了!還有,你這手……?”
禿子臉一紅“嗎的,是我先動手打他的,這小子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鐵打的,我打他,居然把我的手打傷了,真他嗎的硬!”
老警察聽完禿頭的話一驚“什麼?這麼厲害?”
“可不是嗎,中午派出去10多個兄弟去找他麻煩,哪知道他一個人把所有人都放到了,而且還一點傷都沒受!”禿子回憶着那個尖嘴猴腮的小子跟自己說的話。
老警察有點慌了“行了,事情我算了解了,別的不說,醫院那個肯定是個事,抓緊讓這小子承認了纔是真的,畢竟進醫院了,我也不好再去修改檔案,如果沒有局裡的領導簽字,我都不可能進入檔案室。”
“啊?那怎麼辦?”禿子聽着老警察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警察讓禿頭先走,離開派出所,自己來到了李墨的監禁室。
“兄弟,你就別這麼硬起了,誰都有家有業的,早點說了,看你這穿着打扮,也不是缺錢的人。不如簽字了賠點錢算了。行不行!咱們都省心!”老警察開始忽悠上李墨了。
李墨剛要睡着,聽着有人來打擾自己,還是那個嚇唬自己的老警察。
“我不缺錢,但人不是我打傷的,我憑什麼簽字?找禿子去,跟我沒關係!”李墨頭都沒回的說着。
老警察沒辦法,只好接着說道:“行了兄弟,人家都說了,如果你願意簽字,錢他出都行,你看怎麼樣?”
李墨不是傻子,兩世爲人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簽完字就不是這樣的了,就是承認自己打人的,如果真把那小子打死了,自己肯定要陪着送死。如果說黑道上弄死個人倒是沒什麼,但如果在醫院和派出所的經手下,自己殺人肯定沒好。
“這樣吧,我出錢!你們找人簽字,怎麼樣?”李墨站起身來看着老警察。
老警察也沒多想,只要這小子能認一頭就算很好了。“行,那你出錢吧!”
“把電話給我,我給人打電話送錢來這樣總行吧?”李墨看着老警察。
老警察也沒想到李墨能耍花樣,這個派出所就是自己說了算,除非他找到局裡,但是看李墨絕對不是本地人,不可能認識局裡的領導。也沒有猶豫直接把李墨的電話還給他了。
李墨接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早晨6點多了,想想那繼宏亮也該起來了,電話就打過去了。
“喂繼哥,起的挺早啊!這麼快就接我電話了!”李墨笑嘻嘻的說着。老警察在一邊聽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沒打擾他。
“這樣,繼哥,我惹了點事兒,現在在……”李墨捂着電話的話筒問着老警察“這事哪?”
“哦,我在橋西派出所呢,你過來給我交點錢,要不然人家不讓我走!”說完李墨就把電話掛斷了。
老警察讓李墨把電話還給他,李墨照做了。“現在我可以睡覺了吧,一會有人來的時候你再叫我!”
想了想確實沒什麼了,老警車把門關好也離開監禁室了。對着門外的小警察說道:“看好了這小子,千萬別鬆懈,聽禿子說他身手很厲害,千萬別單獨進去!但凡有一點事情都來辦公室找我!”
小警察也很疲倦了,但是聽着自己老大這麼說了當時就清醒了不少,連連點頭稱是。
監禁室並不隔音,外面的話李墨聽的清清楚楚,但還是沒心沒肺的躺在長條凳子上就開始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