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大街上開的沒有那麼快。但還是沒用多少時間就到了茶社。其實離範樂樂的住的小區還真不算遠。
下了車後,李墨發覺停車場的位置果然有一輛沒有掛着拍照的車,車內還有人。立馬讓李墨警覺起來。
在四周看了看,還發現幾個人隱藏在暗處。
門口立了個牌子《春節期間,暫停營業。》
如果李墨不是傻缺的話,明顯記得,正月十五的那天,茶居還營業呢。肯定裡面有了不起或者是有大人物在等着自己。
既然來都來了,李墨也不想爽約。面對這麼多人,李墨義無反顧的走向了茶居的大門。
沒等李墨到跟前呢,大門自動開啓了。輕笑了下“喲,居然還是電動的?我記得昨天還不是呢。”
說完話,江可欣從旁邊的沙發站起身來,笑呵呵的看着李墨“這也是今天換的,其實也早都該換了。”
“換了門,就算是換了牌面,這件事我想沒那麼簡單吧?”
剛開始的時候,江可欣還沒想那麼多。但經過走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李墨的話,但他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當走到要上樓的走廊時,李墨站住了腳,回過頭問了下江可欣“你是什麼想法?既然都關門不營業了。肯定有想法了吧?”
江可欣沒想到李墨會在這裡就問自己,但還是點了點頭“恩,有想法了。但還是上樓說吧。”
“不用了,還是在這裡說吧。”李墨返回了一樓大廳,坐在沙發上。
見李墨這個舉動,讓江可欣不明所以,但還是追了上來“李兄,不如上樓再說可好?樓上……”
“我知道樓上有人等我。雖然說不上有敵意,但還是警戒點比較好。”李墨淡淡的說着。
其實江可欣也沒想瞞着李墨,要不然他絕對不會讓外面的車就那麼停在停車場。想不讓人發現還是非常簡單的。
“我就知道李墨猜出來不會光有我自己了。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我爸爸在上面等你呢。”江可欣小聲的說着。
李墨波瀾不驚的點了點頭“我猜到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呵呵,沒什麼說的了,剩下的就是我爸跟你說最好。我就不想多說什麼了。”江可欣也十分爲難,沒想到剛回家跟自己爸爸說起李墨的事情,居然就得到了他的認真對待。
就連就怎麼見到李墨,見到李墨的時候身邊都有誰,通過誰認識的,幾點在哪。李墨的一舉一動,加上李墨的消息問的都是巨物信心,拷問犯人估計也沒有那麼問的。
“好吧,那我就跟你上去得了。”李墨這才站起身來。
江可欣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我的任務都做完了,那我就不上去了。還是那個房間,你自己去好了。”
“哦?你的任務?你還有任務呢?”李墨回頭看着他。
“去吧,接下來的談話我沒必要聽了。”
輕聲了笑了笑,李墨大踏步朝樓上走去。
果然來到二樓的時候,李墨放出感覺,除了那天自己喝茶的雅間內有一個人以外,真就再也沒感覺到任何人。
門都沒敲,李墨閒庭信步的走了進去。
眼前出現一箇中年男人,頭髮有些斑白,一副老式眼睛垮在眼前,平凡到走在大街上,也不會看一眼的老大爺,正坐在李墨那天的位置看着來人。
“呵呵,江叔叔吧。我這麼叫您應該沒錯?”李墨先打了招呼。
江少的爸爸沒有一絲笑容,連嘴角都沒動一下,只是靜靜的觀察着李墨。
良久過後,突然一道帶有勁氣的眼神直擊李墨而來。剎那間李墨彷彿看到了刀光劍影。
但這些根本不能阻擋李墨的視線,臉色一凝,李墨瞪着眼睛朝江少的爸爸看去。
兩道目光彷彿在空氣中相撞,雖然沒有產生火花,但還是讓空氣都一緊。
穩穩做着的老者沒有絲毫的留手,再次朝李墨看去。
李墨嘴角微微一揚起“哼!”一道參雜着殺氣的眼神激射而出。
老者一驚,趕忙站起身來,企圖抵抗李墨。
就在這時“小侄住手。”一聲沉穩的話,讓李墨立馬收回了眼神。突然從房間的一側的背景牆後面走出一個人。
李墨心中一驚,剛纔明明就只發覺有一個人在二樓啊,怎麼突然還多出一個人。
剛從背景牆內出來的人,趕忙扶住了跟李墨對弈的老者,“法師傅,您沒事吧?”
“沒事,只是力氣耗盡而已,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這麼厲害!”老者回過頭看向李墨,一道血水從嘴角流出。
震驚歸震驚,但李墨的思緒還是非常清晰的。只是看了一眼後出現的人,就能辨別出這個人才是江可欣的爸爸,統戰部部長,江濤。雖然退居二線,但影響力不但沒有縮減,反而還提升了。
李墨沒有動,直到江濤看向李墨說:“小侄,麻煩你幫我看下法師傅是否有異樣!”
話語雖然有命令的意味在,但李墨衝着這份誠懇還是決定去看下這位法師傅。
在法師傅警覺之下,李墨輕輕的擡起他的右手。食指中指壓在法師傅的脈搏上,感受着從這個老者脈搏的劇烈跳動,李墨心中也很驚訝,雖然受到了內傷,但不至於損害到五臟六腑。
反而是這個老者的各個器官居然比年輕人還要好,想來也是個練家子。只是胸口有一處塌陷好像有問題。
收回心神,李墨點點頭“法師傅果然厲害,雖然受到內傷,但只需休息一時片刻,無大礙。只是……”
“小侄有什麼疑問,儘管說來。”江濤心急的問着。
“只是法師傅有舊傷,壓制住了心脈,雖然心臟跳動比年輕人有過之而不及,但早晚都是大事。”李墨淡淡的說完話,看向法師傅。
江濤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但法師傅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趕忙說道:“你居然能看到那處頑疾?”
點點頭,李墨謙虛的說道:“呵呵,小子還是略懂些醫術的。”
“頑疾?什麼頑疾?法師傅爲什麼沒跟我提起過此事?”江濤是聰明人,一下就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