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錢看不明所以的進入了客房,無聊的打着遊戲,時不時的也從門縫裡往外面看看。其實他就是好奇,李墨到底是在幹什麼。
可是又看又琢磨的,就是沒弄明白,最後只好倒頭睡覺了。
一癡是不會問李墨到底要做什麼的,他只會聽從李墨的話,李墨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既然告訴一癡是爲李墨護法的。一癡自然十分認真。
李墨不忘把一些書籍告訴給一癡看。對他來說這些書籍同樣是寶貝啊。
一癡剛開始還不覺得什麼,只是簡單的翻看着,但發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時候,他也就來了興趣,一邊看着一邊時刻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外面的人始終在監視着李墨,那幾臺被朱海砸了玻璃的車也回到了部隊中,長槍短炮的等着。
自然這些事情李墨都不知道。
雖然外表上看李墨是睜着眼睛,看一會書籍,就陷入一會沉思。
看一會書籍,又進入了冥想的狀態。雖然時間過的不慢,但李墨覺得卻是非常的快。
按照李墨平常的閱讀速度,一目十行絕對沒問題,而且短時間內還能銘記於心。
可這次不同了,他居然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去認真揣摩,所以過了大半天了,還是沒能消化完一本書。
直接朝錢看翻來覆去的睡了好幾覺了,出來後驚擾了李墨,這才把李墨從書籍的海洋中叫醒。
但一癡看向朝錢看的眼神就沒有那麼和善了。見李墨被驚擾,他居然直勾勾的看着朝錢看,如果不是李墨事先有交代千萬保護住朝錢看的安全,一癡肯定會先把這個死胖子打死。
被一癡這麼看着,朝錢看都不知道接下來該邁那幾只腳了,傻傻的看着不之所錯。
“行了一癡,畢竟朝錢看跟你我不同,最起碼的衛生問題還是需要解決的!你不必如此!”李墨換換的睜開了眼睛,盤着的兩隻腳也放下了。
點了點頭,一癡繼續看着書籍,不再盯着朝錢看了。
這才讓朝錢看敢放下腳步,事後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金雞獨立的站了十幾秒鐘,要說這麼油膩的身材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既然得到了解放,朝錢看自然趕忙衝進了衛生間,解決自己的問題去了。
可就在他關門的一瞬間,意外發生了。
“轟隆”一聲巨響,朝錢看的身體如倒飛的皮球從衛生間裡激射而出。
順着他倒飛的曲線,一口血水參雜着唾液噴了漫天。
一癡跟李墨瞬間就站起身來,看向朝錢看。
雖然外面已經是黑夜了,但室內的燈光充足,足夠人看的清清楚楚了。
李墨也認得出來,這幾個人自己見過,只是人數比以前要多一倍。
上次在範樂樂家中,就是這夥人來襲擊自己。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上次來了4個人,可這次居然接連從衛生間內蹦出來十多個人。
這時候李墨纔想到,衛生間的窗戶是正對着後面的笑花園的,如有有人想進來,這裡是最好的通道。
倒地不起的朝錢看再沒動彈分毫,
一癡第一時間從腰間抽出了他的軟劍橫在自己身前,嗜血的目光讓對方看着都有些心境。
李墨沒有什麼動作,而是走向人羣,呵呵一笑說道:“幾位,爲什麼你們冰組織幾次三番的與我作對!我們應該沒過節吧??”
聽到冰組織這三個字的時候,一癡也是心中一緊,因爲他剛纔看到的奇聞趣事中就提到過這個組織。
雖然描述的不是非常清楚,但這可是清朝的古籍,能流傳到現在可不是一般的門派了。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戒。
“我們是受人之託,如果李墨你安心上路,冰是不會讓你的朋友受到傷害的!”也不知道誰在說話,畢竟這些人穿着打扮都是一樣的,而且都蒙着面,根本看不出來。
李墨饒有興趣的看着來人“能否告知到底是誰讓你們來找我的??”
“廢話少說,我就問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們走!”還是剛纔的那個聲音,只是這次沒有那麼客氣了。
輕蔑的看着來人,如果換做上次在範家,李墨始終沒有正經的修煉,可現如今絕對今非昔比,真把自己當軟柿子呢,雖然他們吸取了教訓,這次來了這麼多人。
可他們沒查明白,自己身邊還有個一癡呢,他早就跟李墨說過,武當派擅長破陣之功。如果真的按破陣說,一癡還真比李墨強。
“我也勸說你們一次,如果你們就此收手便好,如若不聽勸阻,信不信我殺上你們冰組織的老家去!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存在於漠河與俄羅斯的邊境,雖然狡兔三窟,可我人多勢衆!”李墨冷冷的看着這羣人。
聽完李墨的話後,只有幾個人突然眼神一變,可又瞬間恢復了。李墨知道只有這幾個人想了想李墨說的話,不是沒人知曉這個組織,只是沒人知曉這個組織的老巢。
李墨繼續打擊着來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冰組織還有個死對頭雪門!同出一轍,但如生死對頭,如果我真的聯合了雪,你們冰覆滅也就不遠了!”
這回不再是那幾個人猶豫了,而是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最開始以爲李墨是猜測,可現在看來基本都可以說是瞭解了,這些事情可能就是自己的僱主都不瞭解,哪知道被李墨所熟知。
一時間氣氛尷尬起來了,沒人再說話,李墨只是有意無意的說出了冰組織的背景和歷史。
“好了,李墨。你不用說了,我們相信你瞭解我們門派了!既然如此你就更不能活!”藏在人羣中間的人立馬撤掉了自己的面巾。“結陣!”
自然無論是誰,只要是集體出動都會有個領導者,也就是頭頭,可見這個說話的人就是這樣一個人。
李墨和一癡相互看看了後,各自做好了防禦的姿態。
看了下,沒7個人結成一個陣法,一共是14個人,分別包圍住了李墨和一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