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絮僅僅一笑說道:“兔老謙虛了”
事情的大概已經都清楚了,胡振山看着自己的衆位孩兒們,大聲喝道:“以前不是每天嚷着見孃親嗎,如今你們的孃親就站在這裡了,爲何不做聲呢。?.”
而這時胡家三姐妹最先忍不住直接撲向了龍絮,三姐妹雙眼的淚水已經無法在保留直接揮灑了出來,三人同時喊道:“娘”
看着自己的已經長大了的三個女兒,龍絮立馬露出了慈祥的樣子,只是輕輕的捋着她們的頭髮然後說道:“佩蓮,佩英、佩瑤這些年來,讓你們受苦了”
聽到自己的母親直接喊出了各自的名字,三人更是激動的大聲哭了起來。
而胡振山欣慰了笑了笑便又看向了自己的兩位兒子,自己的兩位兒子看似平靜了許多,但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從小到大他們每天都在想象着自己母親的樣子,可是太模糊,誰都無法記清,每次看到自己的二孃,自己都十分懷念自己的母親,而這一次自己的母親終於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此時此刻,他們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於是二人也齊聲喊道:“娘”
“好,好,左邊是碧一,右邊是海一是吧,呵呵”龍絮說道。
兩人聽完之後淚水也無法控制直接流淌了出來。
而最後便是藍一了,藍一看着自己的哥哥姐姐投入了母親的懷抱,爺爺、父親都在看着自己,而自己呢,自己何嘗不想大聲叫一聲“娘”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無法接受對方身份這件事情。
看到這裡,胡沖天走過去輕輕說道:“孩子啊,那是你的娘啊,你還愣着幹什麼,快去啊”
原本內心還堅固的很的藍一,被爺爺的這一句話直接沖垮了起來,藍一慢慢的走到龍絮的面前,輕輕說了一聲“你真的是我的孃親。”
龍絮一愣,然後直接強行揪過藍一喊道:“廢話,我不是你娘,那你是我娘。”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衆人一愣,但又隨之哈哈大笑了起來。
胡沖天更是笑得合不攏嘴,說道:“我說嘛,我想怎麼我家媳婦這次回來怎麼變化這麼大,原來是裝的啊”
衆人聽後更是大笑起來。
隨後胡沖天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來,紅色的飄穗露出一塊帶有漢子的玉牌,上面清楚的刻有一個“天”字。
胡沖天走到了守王的身邊然後說道:“天一啊,你與藍一同歲,你已經達到了成年的年齡,按照我胡家的規矩,成年了的人都要佩帶這樣一塊玉牌,我早就爲你準備好了,拿着吧”
而這時胡家所有人都拿出了屬於各自的玉牌拿在手裡,看到這裡,守王的眼睛也隨着溼潤了起來,原本自己一直以爲自己是孤兒一個,但是沒想瞬間則多了這麼多的家人,胡振山也走了過來看着對方,然後一把摟住對方,大神喊道:“我家人今天所有人都到齊了,哈哈,碧海藍天,唯我胡家啊”
胡振山的仰天長嘯,不由讓兔爺以及兔門的衆人都眼睛溼潤了大半,這已經是胡家的重聚了,於是兔門衆人開始慢慢的迴避了起來。
胡家衆人將歸來的成員全部圍住大聲的喝彩起來,而胡振海一家更是逐一向龍絮問好,龍絮當然清楚的記得他們,於是也是笑臉相迎,龍絮的七個孩子圍坐在其身邊,氣氛已經熱鬧到了極點。
當然龍絮的離開,也引起了龍門內部巨大的改變,而這則改變則加快了龍門滅亡的步伐。
次日清晨,當空中那和煦的陽光鋪天蓋地的普照下來時,兔門之中的後院內,一名身着白色布衣的女子,正坐在院中拿着一根木棒在輕輕的敲打着木盆當中的衣服,此女子不像其他女子一樣用上全力,打完之後便渾身是汗,只是輕輕一揮手,那手中的木棒就像停不下來一樣,不停地敲打着,而那衣服上的灰塵也是自動下落,單單看到這一幕,想必就會感覺到此女人在洗衣方面有着格外的一套,但是渾然不知,女子渾身的內力更是散發的驚人,而一晚沒睡的藍一,聽到院中洗衣的聲音,出去好奇便打開房門,可只見眼前之人正是昨天剛剛與之相認的母親,龍絮。
雖然已經相認,但是單獨相處下來,還是讓他有些害羞,不知應該如何面對自己這位“新”的母親。
藍一的出現,龍絮早早就感覺出來,於是一邊洗着衣服一邊說道:“怎麼見面也不打個招呼。”
聽到母親的話,藍一感覺有些愕然,雖然面前之人的的確確是自己的母親,可是由於從小沒有母親的原因,讓他不知道應該如何與之相處。
看到藍一傻傻的站在那裡,龍絮笑道:“真不知道你父親這些年是怎麼教導你的,看來我應該再重新管教一番你們”
說完話之後,只聽另外一道聲音響起“呵呵,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來人正是胡振山,來人走到龍絮的身後然後說道:“怎麼這麼有雅興洗衣服,記得以前你是不洗衣服的”
龍絮一笑道:“振山還是你瞭解我,這衣服我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洗過了,今天在這也是找找曾經的感覺,如今感覺我已經體會到了,剩下的就你來洗吧”
“我。”胡振山有些驚訝的問道。
龍絮雙手抱於胸前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而看到對方那勾人的眼神,又讓人無法拒絕,於是胡振山挽起袖子坐下來學着剛剛龍絮的樣子敲打起了衣服來。
看到這裡,藍一問道:“怎麼從前都是這個樣子嗎。”
胡振山一臉幸福的說道:“這纔是曾經的生活”
“你們以前的生活就是男幹活,女當家。”藍一一臉不相信的問道,畢竟在藍一的世界觀中男當家,女主內是這樣的,而且之前自己的家族也是這個樣子,怎麼自己的母親一回來就變了呢。
“是啊,你的母親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她的美像天仙,我們都不忍心讓她幹過重的活,所以這些活當初也都是我來幹,不過也沒有什麼都是一家人誰幹不一樣”胡振山說道。
藍一似乎不能理解父親說的含義,只是一味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