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清意見狀眸中掠過一抹詫異,很快笑着接過了茶喝了一口,“起來吧,乖徒兒。”
這小東西真是讓他驚豔,雖說有些小危險倒也真是有趣。
“謝師父。”鹿溪白頷首起身,便欲走開。
翁清意突然叫住了她,“等等啊小鹿,還差一個儀式才能完成呢。”
還差一個儀式?鹿溪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徒兒不明白,請師父指示。”
這黑狐狸笑的那麼可怕,這個所謂的儀式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翁清意勾脣,緩緩伸出了手。
看着那隻探出的手背,鹿溪白一臉茫然。
這是什麼意思?
宮內衆人一見鹿溪白那個懵樣兒都笑了,這其中自然不包括錦夢海童。
聽到笑聲,鹿溪白在心裡翻了白眼,視線掃了一圈所有人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甚至連叔存紫那個病美人眼裡也帶上淡淡的興味。
見鹿溪白還愣着沒有反應,藤雀開口解圍,“小鹿不知道呢。在遊風頂拜師的最後一個儀式就是跪下親吻師父的手背,一直延伸親至額頭,最後再叩首三次整個儀式就結束啦。”
鹿溪白聞言腦子裡除了大大的兩個臥槽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了。
親手背一直親到額頭……神經病啊!這是什麼見鬼的拜師儀式?到底是哪個變態想出來的東西?!這意思是她得在大庭廣衆之下一路親四個人……
x!現在可以反悔麼。
看着眼前明顯已經被驚呆的人,翁清意笑着催促,“小鹿還愣着做什麼?吉時都要過去了。”
竟然不願意麼。
旁人豔羨難求的事,他居然是這樣的反應,還是第一次被人嫌棄呢。
不過,感覺似乎不壞的樣子。
吉個頭!鹿溪白深吸一口氣將翻涌的氣血壓下去,擠出一抹笑認命的走了過去。
衆人的目光也隨之望過去,雖說是每個人都經歷過的事,但這次不知爲何別樣的驚奇,或許是人數多的關係?
輕輕捧住那隻修長的手,鹿溪白忍住抽搐的脣角俯身,就在貼上的瞬間翁清意突然開口。
“等等。”
鹿溪白滿頭黑線,“師父還有什麼吩咐麼。”
她都已經認命了還想怎麼樣?這仇恨值拉的已經夠她託生好幾世了好麼。
看着那張低垂的小臉,翁清意俊眉輕蹙,“小鹿的初吻呢?應該沒有了吧。”
一聽這話,氣氛陡然間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鹿溪白差點一口血吐出來,“我……”
正想開口,鬱懷雪卻在同時道,“小鹿的初吻已經給我了,當然是個意外。”
此話一出,衆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月明風哦了一聲,只是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曖昧。
叔存紫輕輕凝眉,鳳眸半眯並沒有什麼反應。
一衆徒弟除了激動的差點摔倒的海童,其他的還算正常。
鬱懷雪這變態!鹿溪白簡直連殺人的心都有了,緩了口氣道,“不是,師……三師父誤會了。我的初吻在七歲的小時候就沒了,那時候太頑皮一不小心被一隻狗啃了一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