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吸了一口氣，含笑和他商量：“咱不跳這個了，硬件軟件咱都跟不上啊，就算你這衣服能預備出來，但高跟鞋這裡沒有啊，以後我製造雙高跟鞋出來再給你跳吧。我可以給你跳段其他舞……”
她越不跳他越好奇，雖然她說的有些詞兒他不懂，但他很好問：“你把那什麼高跟鞋也畫出來，本座看能不能幫你整一雙出來。”
顧惜玖不相信他能憑空造出鞋子來，所以她一橫心果然在紙上畫了一雙，並說明它需要的軟硬度和尺寸，也畫了衣服所需要的樣式。
帝拂衣將她畫的端詳半晌，嘆氣：“這個確實不太好辦。”
顧惜玖鬆一口氣：“是啊，是啊。所以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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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帝拂衣還有下句：“不過卻難不倒本座。”
於是，顧惜玖又看到了一出左天師大變高跟鞋的戲碼。
他平伸出手，掌心有光芒凝聚旋轉，彷彿是在抓取空氣中流動的元素，他的掌心有一雙高跟鞋慢慢凝聚出來——
顧惜玖睜大眼睛看着他，她知道一個人靈力高了，可以隨意抓取空氣中的所有元素來凝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但大部分被取的元素就是金木水火土，而且大家無論凝出什麼都和練功有關，基本都是兵器。
但像帝拂衣這樣的，他抓取的應該是空氣中那種類似橡膠的元素，而且他費這麼大精神凝出來的不過是一雙鞋……
看來他對她的鋼管舞也有執念。
她在心裡感慨的功夫，帝拂衣已經按照她所說的尺寸將衣服也給她弄好了，向她一推：“好了，你穿上給本座看看。”
顧惜玖覺得自己又給自己挖了個坑，她還想再掙扎：“動感樂器沒有啊。古琴不行，太高山流水了，因爲要弄勁爆的音樂……”
帝拂衣打斷她：“你先把你需要的歌唱一遍，我來選樂器。”
顧惜玖一橫心，就唱了一首比較適合鋼管舞的音樂，她唱的是hypnotic。
她模仿能力很強，這首歌唱出來微帶了沙啞，魅惑又極有動感。
帝拂衣一聲不吭地聽着，等她唱完，他笑了：“這樂器並不難配……”他擺出了一架鼓和古琴：“這兩樣足夠了。”
顧惜玖看了他半晌：“有什麼東西是你弄不出來的？”
有儲物空間簡直太好了，簡直就是隨身的大倉庫！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弄不出來的。
帝拂衣回答的很快：“你。”
顧惜玖：“……”
她忍不住笑：“那容易啊，你本事這麼大，也可以克隆一個我……像那個蠱大師一樣，他就可以隨意克隆人，一模一樣的，連身上的痦子都不差的。”
帝拂衣挑眉看着她：“那靈魂是同一個嗎？”
顧惜玖一頓，搖頭：“當然不是。”她最起碼和葉紅楓就不是同一個。
帝拂衣道：“那本座弄個殼子做什麼？紅塵殼子只是一具皮囊，裡面的魂魄纔是獨一無二的。”
顧惜玖心中一暖，帝拂衣說起情話來還是很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