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說:每個吃貨徒弟的背後,都有一個縱容寵溺的師父。
大白覺得,這話,簡直就是爲這對師徒量身定做的。
吃着那榆木酥糖糕,她大步往前走着,剛拐進另一條巷子,擡眼間卻忽然一怔。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洛子語看着前面的巷子口,喊了聲:“師父。你看那人。”
循着洛子語的視線望過去,沈傾絕只看到一位身着藍色衣裳的女子走過,她的身後,緊緊跟着一匹狼。
“你認識?”沈傾絕覺得自己沒見過這人,便問洛子語。
卻見洛子語忽然加快了腳步,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但是,方纔走過的那個人我認識,是漠司慕誠。”
聽到這個,沈傾絕也不覺加快了腳步,緊跟上自家小徒兒。
漠司慕誠,竟然也來了這裡?
師徒二人悄悄跟上去,卻發現那漠司慕誠很快又轉彎了。
眼看着那身影已經自視線裡消失,沈傾絕忽然將洛子語抱起來,直接飛身上了牆頭,順着那牆上開始找尋漠司慕誠的身影。
透過一道道牆頭,最後終於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腳下一用力,沈傾絕便抱着洛子語幾個起落,緊緊跟了上去。
正跟着,忽然一道殺氣襲來,沈傾絕抱着洛子語迅速向後跳躍了幾步,剛剛站定,便發現在他原本站着的地方,一道長鞭飛來,那牆頭頓時四處裂縫,幾近坍塌。
順着那收回的長鞭望過去,只見一位身穿藍色衣裳的女子正立在不遠處。
細看之下才發現,那衣裳其實是一層白紗,不過是裡面有一層藍色長袍才顯出顏色來。
只見那女子眼角細長,俏鼻挺立,飽滿的脣瓣微微抿着,頭髮微卷,在臉頰兩邊各自鬆散地扎着兩根辮子。
頭上蒙着一層藍色的紗巾,紗巾上綴着顆顆珍珠,在陽光下格外閃耀,與她手中的黑色長鞭形成極大的反差。
沈傾絕抱着洛子語,看着這位女子,問道:“姑娘忽然出手襲擊,不知所爲何事?”
聞言,便見那女子嫣然一笑,甩了甩手中的長鞭,說道:“你們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面,又是所爲何事?”
洛子語道:“姐姐想必是誤會了,我們並沒有跟着你。”
那女子又笑一聲,說道:“你們不是跟着我,那更是不行!”
聽到這話,洛子語道:“姐姐這話好生無理取鬧,我們不理會你,你這反倒是自己招惹事端。”
那女子看着洛子語,視線又轉頭沈傾絕,最後甩開了手中的長鞭,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竟然敢打上他的主意,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她長鞭一甩,“啪啪”兩節聲音出來,便對着沈傾絕和洛子語打了過來!
沈傾絕抱着洛子語,直直跳開,正想着繼續往後躲閃,忽聽一聲狼嚎自身後傳來。
掃一眼身後,身形巨大的白狼正立在那裡,精神抖擻,隨侍準備攻擊獵物。
沈傾絕頓時明白了,此女子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