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臉上,早已經熱淚盈眶;喜悅的淚水奪眶而出,一顆顆的滑落鎮長滄桑的臉龐。
鎮長沒有說話,他就是這樣仍然面對着眼前的女兒;慢慢的,雙眼的淚光已然模糊了他的視線。
望着淚流不止的父親,小妍的內心也非常難過;她知道自己剛纔的那些話,說的確實有些激動。
但是自己確實是真心愛上弒神者的,所以小妍能源直接和父親解釋什麼;
因爲她認爲,喜歡一個人;沒有錯!
既然沒有錯,那就不需要和誰解釋。
可是面對着眼前哭泣中年邁的父親,她也不能撒手不管;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父親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小妍:“爹,您……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小妍惹你生氣了?可是爹你聽我解釋…………”
“不不不!小妍,你什麼也不用和爹解釋。”
沒有等小妍說完,鎮長忽然阻斷女兒的話。
小妍:“爹!我沒有錯,我是真心喜歡弒神哥哥的。”
鎮長:“不,爹沒有和你生氣;也沒有要怪你,你沒有錯。”
小妍:“爹,你就不要再騙小妍了。
您都已經哭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有和我生氣。
但是爹,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無論你怎麼打我罵我怪我,小妍都不會記恨你的。”
鎮長:“誰說爹哭就是生你的氣啊,小妍你還不知道;爹流淚,這是因爲;
爹高興啊,我只是高興才哭的啊!小妍哪。”
鎮長的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因爲他們都認爲;小妍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訴說她對弒神者的一見鍾情。
按理來說,鎮長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可能會任由女兒這樣放肆,他肯定會狠狠地斥責小妍的不對。
可是,世事無常;
這樣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卻真的發生在了鎮長和小妍他們的身上。
聽到鎮長非但沒有責怪小妍,反而還說他很高興。
這讓滄龍和審判狂狼,還有弒神者他們三個局外人實在是不能理解。
但是他們都知道,這是小妍和鎮長他們父女倆的事;外人不好插手,所以;
面對這種情況,他們誰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繼續看着情況的下一步發展。
父親的話讓小妍也無法理解,她不明白父親爲什麼會說他沒有生自己的氣,反而還很高興。
實在是想不明白是小妍,只能繼續問父親:“爹,我沒有聽錯吧;您怎麼還說您很高興呢?”
鎮長:“小妍哪,你沒有聽錯;
還有滄龍、審判、以及你的救命恩人弒神;
你們所有人都沒有聽錯,我確實沒有生氣小妍的氣;現在的我,真是的非常高興啊!哈哈哈哈。”
聽見鎮長既然已經提到了自己,滄龍終於按耐不住心裡的那團疑惑。
站出來問鎮長:“鎮長,我相信;別說小妍不明白,就算是我們所有人;也不能理解您的意思。”
鎮長:“哈哈哈哈哈,滄龍啊;
我知道,你們肯定想不明白;我爲什麼會高興,那好;那我就告訴你們。”
小妍:“爹,您就快說吧;看着您這個樣子,都快要急死小妍了。”
鎮長:“你們也都清楚,我就小妍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她從小到大,我還從來沒有放手過;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小妍已經長大了;她再也不是以往那個只會調皮搗蛋的小丫頭了。
要知道,姑娘大了;始終是不能永遠留在自己身邊的。我年紀是越來越大,用不了多少年;
我就不能在照顧她這個小丫頭了。
所以,姑娘大了;總要找到一個能替我好好好好照顧她的歸宿的。”
鎮長的話立刻觸動了弒神者的內心,是;沒錯!任何人聽到鎮長的這些話,都會明白鎮長的意思的。
弒神者看見鎮長的意思,他心裡非常欣慰;因爲他知道,小妍愛着自己;
現在自己和小妍,已經是兩情相悅;目前只要看鎮長的意思,如果鎮長同意自己和小妍的事;
那麼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小妍在一起了。
現在,弒神者聽見鎮長的這些話,他知道;他和小妍的事,有望了。
滄龍和審判狂狼也當然聽得出來,鎮長話裡的意思;但是畢竟這是弒神者和小妍他們兩個人的事。
他們作爲局外人,也不方便隨便插手。
沒辦法,滄龍和審判狂狼他們;也只能還是維持老樣子,靜觀其變。
小妍:“爹,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鎮長:“小妍哪,你就不要在和爹揣着明白裝糊塗了;你長這麼大,你的事我這個當爹的;還不清楚嘛。”
沒想到自己的意思,還是沒能逃過父親的法眼;被父親一下子就拆穿了。
沒辦法,既然木已成舟;小妍也沒有必要在和父親隱瞞下去。
她認爲,與其和父親一直鬧下去;那倒還不如直接說明白了,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和弒神者真正的在一起。
小妍:“爹,被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鎮長:“那是。”
小妍:“怎麼說,你的意思;就是同意我和弒神哥哥在一起了?”
鎮長:“嗯,不過…………”
小妍:“不過什麼?”
鎮長:“小妍哪,這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它不是一個人就能把握的;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孤掌難鳴不是嘛;
你是真心真意的愛着弒神,但是你怎麼就知道;人家弒神他又是怎樣對你的呢。”
小妍:“這…………”
“我願意!!!”
就在這個時候,鎮長背後的弒神者突然一聲洪亮的嗓音傳來。
伴隨着“我願意”這三個響亮的聲音,弒神者一步步往前走,來到鎮長和小妍身邊。
弒神者:“伯伯,我願意;
我願意用我的一切來照顧小妍的一生,我可以向您保證;小妍和我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弒神者的突然決定,讓鎮長一時之間還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很快,他反應過來;擡起袖子擦乾臉上的淚痕,回過頭看看自己面前的女兒和弒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