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現在,鎮長也漸漸的明白過來了;弒神者到底因爲什麼纔會突然給自己下跪行禮。
他也明白了弒神者的用意,緊接着;鎮長連忙把仍然給自己跪着行禮的弒神者從地上扶起來。
直到弒神者站起來後,鎮長才放開扶着弒神者的雙手。
鎮長:“好啊,弒神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麼好!
從今以後,我就名正言順的把寶貝女兒交給你了。
你要記住,必須要好好照顧她;否則,我可是每天都看着你們哪。知道了嗎!”
弒神者:“嗯,岳父大人。”
鎮長:“哎,還叫什麼岳父大人哪;你都已經是我的女婿了,現在還不知道該叫我什麼嘛。”
弒神者:“嗯…………爹!”
鎮長:“哎!叫的好,叫的好;
俗話說,一個姑爺半個兒;
我真的是沒有想到,我這一把老骨頭;在有生之年,還能聽到姑爺那叫我一聲‘爹’。”
小妍:“哎呀,爹!”
鎮長:“好了好了,什麼也不要在說了;
既然你們兩人的事情已經定好了,那麼我決定;過幾天就讓你們在家裡成親!”
小妍:“爹,在這個時候就讓我和弒神哥哥成親;這樣不太好吧。”
鎮長:“有什麼不好的,不是這種婚姻大事;
應該是越早辦越好嘛?小妍你怎麼要說這個時候成親不好呢。”
弒神者:“爹,我想;
小妍肯定是在顧慮現在這是個非常時期,畢竟還是因爲爆發了喪屍危機;
外面隨處可見喪屍遊蕩,所以如果非要在這個時候;就讓我們成親,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聽了弒神者的話,鎮長也想到了外面都是喪屍的顧慮;所以沒辦法,他也只好決定;
先把弒神者和小妍他們兩人的婚事,暫且延緩一段時間;
先等到這場喪屍危機的風頭過去了,在讓弒神者他們成親。
鎮長:“好了,都回屋去吧;
站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了,各位肯定都累了;走吧,回屋歇着去吧。”
審判狂狼:“滄龍,我們回去吧;終於能回屋了。”
滄龍:“審判,我們走吧。”
就在滄龍準備回屋的那一刻,卻被身邊的審判狂狼一把攔住。
滄龍:“審判?還有什麼事嗎?”
審判狂狼:“你看,現在鎮長是同意弒神者和小妍的婚事了;
那麼等到他們成婚後,弒神者可就是鎮長的女婿了;那麼這樣的話,弒神者在鎮長眼裡;
可就是一個完美無瑕是好姑爺形象了。
那我們以後,是不是也就應該和鎮長小妍他們一樣;認同弒神者了?”
滄龍:“審判,在我們無處可去的時候;
是鎮長收留了我們,而小妍是鎮長唯一的親生女兒;
所以小妍自然也就是我們的朋友,而且現在;
弒神者是小妍的心愛的人,所以他也就是我們的朋友。”
審判狂狼:“行了行了,滄龍你就不要再說了;總之就是一句話,我們到底認不認同他?”
滄龍:“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這個道理實在是太難讓你想通了。”
說完,滄龍便走回屋子。
“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
這個道理我怎麼也不懂,哎;滄龍,你等等我啊;你回來,你給我解釋清楚。”
看着眼前已經走遠的滄龍,審判狂狼立即趕過去追問滄龍。
等到滄龍和審判狂狼他們兩人先回到屋子,院兒裡便只留下弒神者、小妍還有鎮長三人。
父親終於同意了自己和弒神者在一起,小妍欣慰的來到弒神者的身旁。
雙手緊緊的樓抱住弒神者健壯的手臂,依偎在他雄健強大的身軀旁。
因爲在小妍的心目中,她讓爲;
自己只有弒神者的身邊,才能讓她感覺到久違的安全感。
這麼多年了,自從小妍小的時候;母親離開她的身邊,她就再也沒有感覺到這樣的安全;
雖然有父親陪伴,但是在她的生命中;還是感覺什麼地方有些缺陷,還不完美。
可是她冥思苦想了這麼多年,到底什麼纔是她所要的那種安全感;
她也一直沒有想通。
但是直到現在,她安然意外在弒神者身旁的這一刻;她才終於找到,曾經令她找了那麼多年;
也沒有找到的“安全感”。
鎮長:“小妍哪,行了吧;
還想抱到什麼時候啊?你不要忘了,還有我這個當爹的在你們面前看着呢。”
聽見父親的話,小妍羞紅了臉;急急忙忙鬆開了摟着弒神者的雙手,然後把手背到背後;
揹着手低垂着頭,因爲羞紅了臉;所以她不敢擡起手正眼面對眼前的父親。
望着小妍紅通通的臉頰,鎮長的心裡也十分欣慰;畢竟這麼多年了,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兒這個樣子。
雖然說作爲一個父親,把一直陪伴自己那麼多年的女兒;就這麼交給別人,自己的心裡;
也難免會有些捨不得,可是鎮長又想到;
弒神者能代替自己更加關愛小妍,鎮長又會感覺到特別的欣慰。
弒神者:“爹,我能不能先回去一趟;
畢竟我從今以後,是要留在您這裡和你們一起生活的。所以如果我不回去一趟,交待好的話;
我擔心那個老傢伙會找不到我的。”
鎮長:“嗯,我知道;
你回去告訴一聲,這是應該的;但是,什麼老傢伙啊?你說的是哪一個?”
忽然發覺過來,弒神者說什麼“老傢伙”;小妍的臉色不知道爲什麼,竟然立刻不在紅通通的了。
她擡起頭,和父親一樣疑惑不解的問弒神者:“對啊,我可還沒有聽你說過什麼老傢伙啊。”
弒神者:“對了,還沒有告訴你們呢。我剛纔也和你們解釋了,我醒過來的那座城池;
就是目前爲止,我現在居住的地方。在那座城裡,有一個老頭子;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在我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所以,我只能暫時留在城裡。”
鎮長:“原來是這樣啊。”
弒神者:“所以我既然要留在這裡,我就必須要回去和那個老傢伙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