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膽子再大,也不敢跟這四條惡狗糾纏,轉身就上了車,不過他打開車窗看着夏欣然道:“機會我已經給你了,別怪我到時候不客氣。”
看着他的車揚長而去,夏欣然一咬牙,眼神變得非常兇狠。不過她渾身也是一陣顫抖:“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回到屋內,安若婉走上前問道:“欣然,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因爲她看上去顯得非常的緊張,而且渾身在冒冷汗,所以女人覺得厲天睿肯定說了一些狠話。
她看着女人,抓着她的手道:“小婉,我們今天晚上就離開這裡。”
“爲什麼?”
“別問,總之離開這裡就對了。”她吞吞口水說道:“小婉相信我沒錯的。”
“好,那我們晚上就走。”絲毫不懷疑她。
夏欣然之前還算計着想要殺掉女人傢伙給厲天睿,但現在她已經顧不上這麼多,總之當務之急就是殺掉女人,這樣就算厲天睿知道了什麼也不用怕,只要有喬仁橋在,一切都不怕。
當天晚上,天空下起了大雨。
她找來兩個手下,不過洪濤並不在其中,讓他們兩人開車送自己離開。
不過這一切都在厲天睿的掌握之中,他開着車緊跟在後面,這次夏欣然開車的方向又是上次去的地方,來到一個廢棄的工廠,安若婉感到很意外:“欣然,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她露出一個冷笑道:“小婉,我們現在這裡等一會,之前我跟你說的,厲天睿肯定派人監視喬家,所以我們要擺脫他才行。”
男人會跟來,一切也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看着他們的車停在工廠外,男人感到一陣擔憂,立刻停車衝進工廠,阮澤新喊道:“彆着急。”
當二人進入工廠後,夏欣然露出一個冷笑看着他說道:“你果然來了。”
他眉頭一皺,阮澤新輕聲說道:“我們好像上當了。”
男人點點頭:“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她傷害小婉。”
說完完走上前看着夏欣然道:“夏欣然,我警告你,別傷害她,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夏欣然則露出一個冷笑:“你們攔着他。”然後看着女人說道:“小婉我們走。”拉着她就走,其實是想把她帶到一旁去沉她不注意下手。
看着她們兩準備離開,男人氣急敗壞的喊道:“小婉,給我站住,這個女人想殺你。”
不過她們兩走的很快,阮澤新說道:“你去追她們,我們來應付這兩個傢伙。”
可是這兩人是夏欣然靜心挑選的,他們算的上身手矯健,男人想要追上去也不容易。因爲擔心女人的安危,所以他顯得有點心浮氣躁,結果捱了一刀,但好在阮澤新成功幫他纏住那兩人,他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朝着前面就追。
安若婉邊走邊回頭,忍不住說道:“他怎麼會來這?”
“看來她對你還不死心。”偷偷的拿出藏好的匕首,也就在這時,男人憤怒的聲音傳來:“夏欣然!”
聽到他的聲音,她不禁冷笑一聲。男人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想搶過她手裡的匕首,而安若婉上前幫忙。
就在他們三人相互爭奪的時候,突然意外發生了,匕首刺進了夏欣然的心窩。看到這一幕,女人發出一聲尖叫:“欣然。”
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夏欣然不敢相信的看着插在自己心窩的匕首,她喊道:“快,快打電話救我。”
女人立刻掏口袋,不過這時候才發現並沒有電話,她看着男人吼道:“快打電話!”
厲天睿也沒想到會這樣,他絕對沒有要殺她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意外,拿出電話撥打了120。不過當救護車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夏欣然已經死去。
女人情緒很激動,看着男人就是一陣打罵:“你這個殺人兇手……”
爲了不把他們兩捲進來,阮澤新讓他們先走,自己留下來,最後他藉口碰到歹徒搶劫,才造成了夏欣然的死。最後這事也不了了之。
男人把安若婉帶到之前囚禁她的別墅,她的情緒非常激動,看着他,眼中充滿了恐懼:“你這個殺人兇手。”
男人一咬牙說道:“小婉,你聽我說,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想跟你這個殺人兇手說話。”她捂住耳朵,眼淚不斷的流了出來。
“小婉!”他抓住她的雙手,把她整個人壓在沙發上,然後看着她的眼睛說道:“這夏欣然,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喬家大小姐,你纔是喬家大小姐。”
聽了這話,女人的眼神有點呆。
他繼續說道:“還記得你之前說你丟了一條項鍊嗎?那條項鍊根本就沒有丟,是被夏欣然偷走了。”說完拿出手機:“你看看,是不是這條項鍊!”
看着手機裡的照片,女人確定那確實是自己丟了的項鍊。
男人吐了口氣:“她根本就不是要送你離開,而是想殺你滅口,因爲你的存在已經嚴重的威脅到她的喬家大小姐身份,之前你差點被人殺死,也是她安排的,並不是什麼巧合!”
“你胡說!”女人不願意相信這一切。
“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一夜,女人一閉上眼就浮現出夏欣然死的模樣,她就感到害怕,總是從夢中哭着醒來,男人則時刻的陪伴在她身邊安慰着她。
一連幾天,她都在做着噩夢,男人對她不離不棄。
第三天的時候,夏欣然的事已經搞定,阮澤也出現在了別墅,而且跟着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安若婉並不陌生,她就是珍妮。
見到她,女人顯得很意外,而珍妮則顯得非常不好意思,她低頭說道:“對不起安小姐。”
女人狐疑的看着她,再看看男人:“你們?”
珍妮解釋道:“其實我是一名催眠師,上次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因爲安妮兒讓我對厲先生催眠,而我又不能拒絕,所以才發生了那種事。”
但對於她的話,女人只是半信半疑,畢竟只是珍妮的一面之詞。
阮澤新也在一旁說道:“這是關於她的報道,不會騙你的。”說着把一些最新的資料雜誌交給了女人。
而珍妮也說道:“安小姐,我聽厲先生說,你六歲之前的記憶已經沒有了?也許我可以通過催眠幫你把記憶找回來了。”
聽說她能夠幫自己找回記憶,女人狐疑的問道:“真的嗎?”
她笑着點點頭:“恩,這也是軟先生找我來的目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