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新郎新娘一起去厲家大門迎接賓客,厲天睿則問道:“需要我們兩一起嗎?”
老爺子回答道:“你們也去吧。”
“那爺爺,我們走了。”
老爺子不再像之前那麼生他們的氣了。安若婉的計劃算是成功了,看着他們兩兄弟和睦,老爺子的心裡很少開心,這一點是他最爲關心的。至於厲天睿的婚事,其實也算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她肚子裡都懷裡厲家的孩子,這結婚只是一個形式,而且看他們兩的表現,也差不多是打算要結婚了。
當他們兩來到厲家門口的時候,厲天澤二人一皺眉,光子脫口而出:“你們來幹什麼?”
安若婉沒說話,但厲天睿卻笑道:“當然是陪你們一起。”
當賓客來的時候,看着他們四人,有點傻眼,有人忍不住抓抓腦袋問道:“今天到底是你們誰結婚?”
厲天睿笑道:“是他們。”
不過賓客卻說道:“感覺你們兩個看起來更像。”
本來這話也只是恭維而已,可是光子聽起來卻感到非常的不爽。
當向曉雲趕到的時候,看着自己女兒,忍不住問道:“小婉,你跟天睿今天結婚嗎?”她頓時有點慌神,因爲她穿的很樸素。
但安若婉笑道:“媽不是的拉,是天澤跟光子結婚,我跟天睿只是伴娘跟伴郎。”
“真好看,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她笑着說道:“我已經好多了,可以參加婚禮了。”
“快了。”厲天睿摟住女人的肩膀,露出一個微笑。
如今的他變得愛笑了,看着他笑,女人心裡感到一陣甜蜜。
向曉雲忍不住點點頭:“那就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光子拳頭一握,在心裡暗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結婚,一個惡毒的計劃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
大批媒體在外面拍攝,很多人都隔空喊話,面對那些媒體記者,厲天睿一皺眉,隨後說道:“各位,我看見你們也辛苦了,不如就一起進來吧,不過你們的裝備什麼的都放在這,喝喜酒,只需要人來就行了,器具什麼的就免了。”
這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知道,這厲天睿以前有個外號叫冷麪郎君,就是指他爲人很冷漠,尤其是對待媒體記者,可是今天,他竟然主動邀請記者參加婚宴,雖然是不允許大家帶攝影器具,不過這已經讓很多人感到一陣意外了。
大家都很清楚,現在這樣想要拍到一些東西根本不可能,還不如放下攝影器具進去,至少能夠看到,到時候還可以根據自己所看到的寫一些東西出來,站在這外面,也只能寫一些想象了。
於是那些記者紛紛把自己的器具交給了厲家的安保人員,然後紛紛的進入了厲家。
婚禮在十二點半準時開始,這是一場中西合併的婚禮,先是牧師跟二人宣誓,隨後就是拜堂行禮。
作爲伴郎跟伴娘,厲天睿和安若婉是時刻跟着他們,看着他們結婚以及宣誓,安若婉靜靜的依靠在厲天睿的懷裡。
他則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怎麼了?是不是也很想結婚!”
“恩。”雖然只是一個形式,然而這個形式卻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尤其是對於女人而言。
“那過些天,我們找個好日子就結婚吧!”
“恩。”她臉上洋溢着一陣幸福。
光子看着厲天澤,她臉上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她等這一天已經風了很久,也付出了很多,現在總算是有了結果。
而厲天澤則眉頭微微一皺,心裡帶着少許的遲疑。他不斷的在心裡問自己:爲什麼要選擇跟她結婚?難打是因爲感動嗎?
這天,最開心的人應該是厲家老爺子,能夠看到自己的孫子結婚,這也是一種幸福,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笑臉迎人,跟以前的他比起來也是截然不同。
當賓客全部走後,厲天澤跟光子回到新房,這裡已經被佈置的喜氣洋洋。
厲天澤因爲喝了不少酒,所以帶着三分醉意,走路也有點搖晃,光子攙扶着他關心的說道:“小心一點。”
進房後,厲天澤第一件事並不是上牀休息,而是看着掛在牆壁上小嬌的照片,情緒有點激動的說道:“小嬌,今天是爸爸結婚,現在還沒有幫你報仇,不過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我發誓。”
說完一拳狠狠的砸在牆壁上。
看着他這樣,光子心裡有點害怕,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天澤,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相信小嬌也會祝福我們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她報仇的。”
而厲天澤因爲有點醉,所以也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我不覺得那件事是安若婉做的。”
聽他這麼一說,光子內心感到一陣大駭,如果不是因爲他醉了,還真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她眼珠一轉,然後故意說道:“我在想,應該是是厲天睿這麼安排的,她只是執行厲天睿的命令而已。”說着把他給扶到了牀上。
但厲天澤搖搖頭,帶着醉意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不像是他們乾的!”
聞言,光子感到一陣惶恐。好不容易纔讓他恨厲天睿跟安若婉,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又產生了懷疑,這讓她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她眼珠一轉,覺得這件事刻不容緩,一咬牙,心裡開始盤算着下一步。
這次必須要讓厲天澤相信這一切,否則又是白費功夫,不過想要讓他相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澤,那你覺得那件事是誰幹的?”她很小心的問道。
但厲天澤閉着眼道:“不知道,反正不太像是他們所爲。”
“對了天澤,我們好像還沒喝交杯酒呢,按照你們中國的利益,應該喝交杯酒的。”說着就起身去倒酒,她想再把他灌醉一點,然後問一些一直想問,又不敢問的問題。
厲天澤坐起身,看着她端過來的酒,然後一口喝了下去,但她馬上說道:“是交杯酒,不能這麼喝的。”再給他倒了一杯。
兩杯酒下肚,本來就有三分醉意的他頓時變成了五分醉,這個時候問話差不多是最佳時機,一來他沒徹底醉,問的問題他都能夠回答,二來他有點醉,事後就不會記得。
喝完酒,光子摟着他,輕聲在耳邊問道:“你愛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