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辦公室裡的人都知道了麥可可的身份,知道她和雷子楓之間有點關係,所以,也沒有人特意的爲難麥可可,當然,大家也都知道傅漫現在是他們的直屬上司,而麥可可和傅漫之間的關係還不明朗,所以,也沒人敢主動去巴結麥可可。
所以,現在麥可可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辦公桌前,沒事兒幹!
lisa一過來,麥可可連忙起身笑道:“您好,我叫麥可可,是新來的。”
一點兒的世家小姐的架子都沒有,聽得lisa的虛榮心高漲,她將咖啡微笑的遞給麥可可,說道:“我叫lisa,以後我們就是同事,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和你特別的投緣,你應該比我小吧,以後你就喊我lisa姐,遇到什麼不會的事儘管問我。”
“lisa姐,我也覺得和你特別的投緣,我是新人,很多東西都不知道,正愁着不知道該找誰幫忙呢,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有事肯定找你。”麥可可笑得臉上像是開了花朵兒一樣。
lisa在心裡腹誹了下這個女人的心計重,然後又笑着道:“現在是上班時間,要是被陌導看到我們在聊天又要說我了,我先回我的位置上去,你有問題來找我就行。”
麥可可起身送了lisa,待她坐下後,她看着眼前的劇本,她演的角色是《仗劍天涯》裡面的雲仙兒,剛纔她略略的看了一眼整個劇本,這個雲仙兒不僅是個女配還是個心腸十分不好的女配!白蓮花類型!
她一來,傅漫就給她挑了這麼個角色,傅漫看來是故意的!
想讓她在雷子楓的心裡留下惡毒女配的印象!
她要是不演的話,肯定只能離開這裡。
她演的話,就會造成不良的形象!
傅漫啊,傅漫,你還真厲害!一箭雙鵰!
可是我麥可可也不是吃素的!
現在沒人管她,她拿起手機便離開了辦公室,尋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便給雷子楓打了通電話過去,“楓哥大老闆,現在在忙什麼呢?”
聽到麥可可的這句話,雷子楓這纔想起麥可可今天來公司的事,揉了揉太陽xue,笑着回道:“你到你嫂子那邊去了嗎?”
“都十點了,我早就過來了,而且嫂子已經給我安排角色了。”麥可可笑着道。
雷子楓對麥可可演什麼不想知道,只是想到今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傅雅這個女人竟然已經離開了他的別墅,他心裡就有氣,故而,他說道:“那很好,今天中午就爲慶祝吧。”
麥可可見雷子楓不問她關於她的角色的事,心裡有些不高興,想要重新將話題拉上去,但是轉念一想,要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她當着雷子楓的面親口說的話,效果應該更好,所以,她嘻哈哈的笑道:“行,我待會兒告訴嫂子,我們三個一起去慶祝。”
“還是我親自給她打電話吧,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先去熟悉下流程。”語畢,雷子楓便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後,他立馬就給傅雅打去了電話。
傅雅在忙着今天下午兩點女主角容詩寧試鏡的事,忙得很,一手按着鼠標,查看着電腦裡試鏡人員的照片,一手拿過手機,也沒時間去看來電顯示,便接了電話,“您好,我是傅漫。”
這是她的官方用語。
但是聽在雷子楓的耳裡,卻格外的刺耳,再加上今天早上傅雅的不辭而別,讓雷子楓隱隱的覺得昨晚上是他被她給睡了!
現在又被傅雅無視掉連他打過去的電話她都不知道,於是,他怒了,“傅雅!我是誰!”
震耳欲聾的吼聲從手機那端傳來,嚇得傅雅趕緊拿開手機,整個人也回過了神,這聲音,除了雷子楓還能是誰?!
她整了整思緒,然後將手機重新放到耳邊,視線還是沒有離開電腦屏幕,不過,聲音卻是溫柔了很多,“找我什麼事?我現在很忙。”
“天大的事也沒我的事重要!”雷子楓的脾氣十分的火爆。
傅雅頭疼,直接不回話,讓他一個人在電話裡發火,她就當沒聽見好了,繼續看試鏡的人員。
這次女主角,她決定啓用新人,因爲男主角是姬子畫,也是新人。
雖然她答應過讓傅明溪來試鏡女主角,但是她已經和雷子楓商量好了,最後還是不會錄用傅明溪,所以,關於女主角的試鏡還是需要做的。
只是這些來試鏡的人員的照片沒有幾個讓她看中眼的。
小說是她寫的,對於女主角的人選,她極爲的嚴苛。
雖然她在麥可可的面前說這部電視劇她放在心上,但是這部電視劇可是她目前翻身的最好機會,她自然是不容許有任何的馬虎,而至於讓麥可可來演雲仙兒,最主要的原因也是麥可可太符合雲仙兒這個人物形象了!
雷子楓發了一通的火,卻見那端的傅雅一句話都不說,他有些惱了,“傅雅?在不在?”
“在聽着呢,您繼續。”傅雅語氣溫柔,但是聽到雷子楓耳裡,簡直要將他的腸子給氣出來了。
他再怎麼生氣,傅雅這個絕情的女人的情緒也不會爲他有半點的動搖,於是,他不生氣了!
聲音回覆到了以往的平和,“今天中午我們給麥可可慶祝下。”
傅雅握着鼠標的手一頓,眨了眨水靈的眼睛,才說道:“好,包間你定好,到時候喊我。”
“嗯。”
“沒事了吧?”
“沒了。”
“那我掛了。”
“不準!”
“你還要做什麼?”傅雅無語。
“親一個。”雷子楓說這句話的時候帶上了討好的語氣。
“害臊不害臊了。”傅雅放下鼠標,轉了轉椅子,便不再看電腦屏幕,而是望向落地窗外錯落有致的高樓大廈。
“害臊什麼?你哪裡我沒親過,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那我先親你。”話音剛落,一個‘啵’字就在傅雅的耳邊響起。
傅雅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他親到了一樣,渾身有些發軟,靠在椅背上,神情也不似方纔那般的淡然,柔聲笑道:“你親就行了,我就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