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他們都沒有死,活得好好的。
“真的是太好了,我們沒有死。”傅雅確定雷子楓沒有任何的事情後,不由得落下來喜悅的淚水。
“是啊,太好了,我們都沒有死,還是好好的活着。”雷子楓滿是感嘆的說道:“不過.......”雷子楓意味深長的笑着,“你不是想和我永遠的在一起糾纏嗎?我們今生還沒有完事,我怎麼能夠輕易地死去呢?”
聽見雷子楓的話,傅雅秀氣的眉毛不由得皺了起來,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雷子楓,你竟然算計我!”她在想,雷子楓是什麼樣的人物,堂堂的少將,見過多少危險惡劣的大場面,而且還在軍營裡面待了那麼多年,怎麼就會在剛剛的那種情況,選擇跳下來呢?
看來他早就知道下面已經有消防人員將氣墊牀安置好了,並且消防人員的雲梯救援隊已經進入狀態,總的來說,不管他們當時是選擇跳還是不跳,都會成功獲救。
“雷子楓,你真是一個瘋子!”傅雅意識到她自己是被雷子楓給騙了,還傻呵呵的隨着他跳了下來,不由感到羞窘,“我以後如果再相信你的話,我就和你信!”
“好啊,就這樣決定了。”雷子楓見到傅雅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俊不禁,壓低他的聲音,“反正你本來就是和我姓。”
“你說什麼?”傅雅沒有聽清楚雷子楓的話,不禁又問了一遍。
“你現在不會想一直這個樣子和我說話吧?”雷子楓不由得提醒傅雅:“你剛剛那個深情的一跳可是感到了在場的不少人,說不定還會有記者想要採訪你,或者說你想成爲大家關注的焦點?”
“誰稀罕啊?”
傅雅冷哼一聲,沒有好氣的說道,隨即準備起身。但是剛剛起來,整個人就坐了下去,本來她身上就癱軟無力,經過剛剛的事情,傅雅現在身上是丁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我來抱你吧!”見狀,雷子楓伸出手一把將傅雅抱起來。
“你快點放開我!”傅雅不停地掙扎着,對着雷子楓說:“誰要你抱了?”
“我記得剛剛某個人說‘在理我的話,就要和我姓了。”雷子楓不由得眉開眼笑,漆黑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傅雅說:“傅漫,你現在要和我姓了。”
“你這個........”傅雅不由得氣結,剛剛想要將雷子楓罵的狗血噴頭,但是轉念一想,她是不會上當的,更何況對於傅雅來說,他雷子楓抱着都不嫌累,她作爲享受的人幹嘛還要掙扎反抗呢?
傅雅想通之後,心安理得的閉上雙眼,竟然就在雷子楓的懷裡面睡着了。
“雷首長!”雷子楓抱着傅雅一走出來,丁辰就立刻迎了過去,十分擔憂的朝着雷子楓喊道。
“噓........”還沒有等丁辰的話說完,雷子楓就對着他做出噤聲的手勢,然後說道:“傅漫睡着了,你不要吵醒她。你把軍醫馬上請來我住的地方,給傅漫看看有沒有傷到韌帶之類的地方,因爲她剛剛一直在用力拉着我。”
“哦,好的,我知道了。”丁辰有些怔忪,同時不由得感嘆竟然在雷子楓的懷裡面睡得香甜的傅雅。
丁辰一直都知道傅雅是一個奇特的女人,但是沒有想到傅雅在經歷了火災和跳樓之後,竟然還能夠睡得安穩,看來她的心也是夠寬的。
“還有,你馬上派出一組人調查一下,看看這場火災究竟是怎麼回事?”雷子楓對丁辰吩咐道,深邃的瞳仁裡面迸發出陰沉嗜血的光芒。
這場事故最好真的是一場意外!
破天荒的,威名赫赫的雷大少爺在今天也做起了男傭。
“你這個小妮子,還真的有能耐!”雷子楓一邊給傅雅擦拭身體,一邊嘟囔着,“你沒有打任何招呼就消失了六年,讓我鬱郁心結了六年的時間,六年之後,你終於回來了,但是現在.......”每天讓他的心就像是貓抓一樣,心癢難耐。
傅雅,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我雷子楓竟然在你的面前連一點辦法都沒有。
雷子楓在心裡一遍遍的問着傅雅,他想要一個答案,一個能夠讓他安定的答案,然而現在的傅雅兀自睡得香甜,好像地球毀滅了都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傅雅......”這是消失六年的傅雅回來之後,雷子楓第一次當着傅雅的面這樣叫她,儘管現在的傅雅聽不見雷子楓說的話。
雷子楓的眼眸深邃的凝望着傅雅,眼神中充滿了探究的意味,“我現在很想知道,當時你是因爲什麼,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隨着我跳了下來?”雷子楓很清楚,在傅雅跳下來的時候,她是完全不知道下面已經鋪好了氣墊。
雷子楓即使到了現在,內心的激動之情還是沒有平復下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着,帶着一點震驚,一點感動,一點情不自禁,雷子楓緩緩地伏低他的身體,一點點的靠近傅雅嫣紅的脣瓣,就在他的脣瓣將要碰到傅雅的時候,她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
瞬間,四目相對,一股尷尬的氣息在倆個人之間蔓延開來。
傅雅頓時就傻眼了,眨巴着她水汪汪的大眼,捲翹而又長的睫毛竟然可以觸碰到雷子楓的面頰。
傅雅的臉上露出來一副又驚又怒的表情。
“雷子楓你真的是太卑鄙無恥了!”傅雅利索的起身,咬牙切齒的對雷子楓說:“你竟然趁着我睡着的時候想要偷親我!”
雷子楓聽見傅雅的話,不由得火大,這個女人爲什麼就不能溫柔一點,“什麼叫做偷親你?傅......傅漫.......”剛纔就差一點兒,雷子楓就將‘傅雅’這倆個字脫口而出。
“你最好不要忘記,你本來就是我雷子楓的女人!”
雷子楓斂眸冷冷的看着她。一番話說的霸氣十足,“況且,今天不是我的話,你現在有可能已經沒命了,我現在怎麼也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
“這要是放在古代,我作爲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也需要以身相許來感謝我吧。所以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