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以爲他要打她,以爲他要報仇,她一驚,快速的一個翻滾,躲開了。
夜瀾辰微怔,有些氣,又有些好笑,她這腦子裡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麼。
見夜瀾辰並沒有對她動手,楚無憂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此刻的她翻滾了牀的另一邊,轉眸時,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傷。’
楚無憂覺的她實在是有些不太忍心看,所以,她側了臉,趴在了牀上。
她趴在牀上的那一瞬間,脣角卻是忍不住的淡開一絲笑。
好吧,她承認她趴在牀上,就是爲了掩飾她的笑的,她一看到夜瀾辰那些‘慘不忍睹’的傷,她就想笑。
夜瀾辰雖然沒有看到她臉上的笑,但是也能夠猜的出來,行,就讓她再笑一會,接下來,他看她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這是哪兒?”楚無憂此刻的氣消了,笑過了,便也恢復了理智。
夜瀾辰現在死不承認昨天的協議的事情,便說明協議的事情不是重點,協議只是夜瀾辰爲了引她出來的。
夜瀾辰費盡心思的把她引出來,把她灌醉了,然後又把她弄這兒,到底是爲了什麼?
楚無憂覺的,這應該纔是重點。
“這兒是金凌酒店3302總統套房。”夜瀾辰望着她的背,緩緩開口,他的話語故意停住,一雙眸子直直的望着她,不放過她任何的反應。
此刻她是趴在牀上的,夜瀾辰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變化,其實夜瀾辰壓根就不奢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出異樣,因爲他知道她太懂的掩飾。
他覺的這樣,或者能夠從她的身體反應上看出一些什麼。
所以,他就讓她這麼趴着。
楚無憂趴在牀上,心中一驚,金凌酒店3302總統套房?!
難怪她看着那麼熟悉,五年前房間裡是黑的,她並沒有看清,但是上次,她看的清楚。
怎麼又是這兒?上次是這兒,這一次又是,上一次夜瀾辰說剛好離這兒近,便帶她來這兒了,那這一次呢?
是巧合嗎?
不過,楚無憂並沒有動,亦沒有任何的反應,“怎麼又是酒店?你每次都喜歡帶女人來酒店嗎?”
“這是我特留的房間,並不對外開放,能住這個房間的只有我。”夜瀾辰望着她的後背,脣角勾了勾,明顯的意有所指。
他的話語頓了頓,再次慢慢的說道:“一直都是,從這個酒店開業以來,這個房間除了我,從不曾有其它人住過。”
夜瀾辰緩了緩,又特意強調了一句:“從不曾有其它的男人住過。”
他這話說的已經夠明顯了,以她的聰明,肯定能懂的。
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爬在牀上的楚無憂眼皮突的一跳,心尖兒也跟着輕顫。
他說,這間總統套房,是他特留的,只有他能住?!
一直都是,從來不曾有別人住過。
那五年前?!!
楚無憂感覺心跳突然加速,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學長明明告訴她那個人是墨閻。
而且她後來也問過南宮木,南宮木也說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墨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