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那老太太看到鄭玄這麼無賴,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媽,他既然找死,我們不如成全了他。”老太太的兒子更是氣的都快顯出原形來。
鄭玄看到這招有效,再接再厲道:“我找死?我就是找死,怎麼樣,快給我錢,沒錢我就賴你這兒不走了。”
“你。”
“兒啊,去,給他拿錢。”
老太太兒子看鄭玄作死,本來都要動手了,可卻被那個老太太一把拉住,然後看向旁邊的屋,給其使了個眼色。
那個兒子被拉住,又看到母親眼色,狠狠的看了鄭玄一眼:“哼,等着,我給你拿錢去,拿了錢趕快給我滾。”然後就進入了旁邊的屋內。
看到他們說給錢。
他們有錢?還是現金?
但那個男子拿岀來後,鄭玄也看清了,表面確實是現金,正好一捆,可在陰陽眼下,那都是冥幣。
“給,拿着快點滾。”
在鄭玄看清時,那個拿錢出來的男子也把那一捆冥幣從玻璃的破碎處扔了出來,正好滾到鄭玄腳下,並對鄭玄罵道。
雖然知道這是冥幣,但鄭玄卻還不能揭穿,只得拿了起來,可拿起來是拿起來,目的沒達成,鄭玄又豈會罷休。
只見鄭玄拿着那一捆冥幣,又對着他們道:“不,不行,我剛纔想了想,十萬不夠,我這手以後可能都不好使了,我還要,我還要……”
說到這的時候,鄭玄沒往下說,好像是不知道他們一共有多少錢,怕再要少了一樣,並且眼睛還盯向了那個男子剛纔拿錢出來的屋。
“哈哈,好啊,老太婆本不想跟你計較,只想與兒子在這平平靜靜的生活下去。
但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老太婆我心狠了,你不是要錢嗎,屋裡多的是,兒子,開門,讓他自己拿。”
那老太太聽到鄭玄的話,氣急反笑,好像也想開了,對其兒子道。
那男子早就等着這句話呢,現在看母親這麼說,立即來到門前,將門打了開來,對門前的鄭玄道:
“小子,你不是要錢嗎,進來吧,我還告訴你,屋裡都是錢,就看你能拿多少了。”
看到門終於開了,鄭玄感覺自己這番努力也沒白費,雙方這場細想破綻百出的表演,也到了該落幕的時候。
所以只見鄭玄來到那名臉色陰沉,只等鄭玄進屋就動手的男子身前,看着他:“嘿嘿,錢,我不要,我要的……”
“嘭”,說道這的時候,鄭玄快速一拳將其擊殺,然後一邊攝魂手將其放入納魂珠的同時,一邊看向那老太太:“是你們!”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那個老太太一時沒反應過來,現在聽到鄭玄的話,想到之前的種種。
這大半夜的鄭玄怎麼會來這、爲什麼不依不饒的非要進屋、聽見她們說找死爲什麼還不走等等,也是知道,鄭玄開始就是衝着她們來的。
現在看到兒子被殺,更是恨自己怎麼沒早些發現這些破綻,如果自己早些發現,兒子也不會……
那老太太越想越自責,看着鄭玄:“你到底是誰,老太婆自問一生行善,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死後也只想與兒子在這平平靜靜、簡簡單單的生活下去,你爲何不由分說就要殺我們,我們有什麼錯,啊,有什麼錯。”
說道最後,其嘶吼着,咆哮着,聲嘶力竭的向鄭玄質問道。
“錯?不,你們沒錯,我也沒錯,只能說你們是鬼物,是鬼物我就要消滅。
看着向自己咆哮、嘶吼的老太太,鄭玄面無表情,平靜的對其道。
“就因爲我們是鬼?哈哈哈,可笑的理由,雖然我們是鬼,但我們從來沒害過人,也從來沒有打擾過活人的生活,比許多活人不知強了多少。
而且我們是怎麼變成鬼的你知道嗎,如果能好好活着,誰又會變成鬼。
這些你都不知道,就因爲我們是鬼,居然就要殺我們,哈哈哈,可笑、可笑、真是可笑啊!”聽到鄭玄的理由,那老太太癲狂着,哈哈大笑道。
“沒害過人?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如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你那個兒媳怎麼死的,還要我說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害過人?”
“那是她該死,從她嫁進我們家,我們娘倆就好吃好喝的供着,什麼都可着她先來,只希望她給我兒生個兒子,給我生個孫子,讓我們家有個繼承香火的人。
可她是怎麼做的,她在外面偷人,弄的全村都知道了,甚至有時候她還把人帶回家裡,她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
最後孫子沒抱成,我兒也因意外死了後,她更是肆無忌憚,不旦在我兒屍骨未寒之時,就天天帶着野男人回家。
更是讓我伺候着,稍有不順還對我非打即罵,之後又覺得我礙眼,居然用被褥將我生生捂死。
我做錯了什麼,好吃好喝、當祖宗式的供着,最後卻落得這麼個下場,你知道那時我有多麼無助嗎,你說,這樣的她,該不該死。”
聽到鄭玄提起那惡婦的死,那個老太太對鄭玄傾訴道,並且說道最後,其已經有些失去理智。
不過好像因爲終於有個人可以傾訴,可以知道她們的遭遇、委屈,其還沒等鄭玄說什麼,就又接着道:
“她該死啊,所以我在變成鬼,並且知道我兒也同樣變成鬼後,我跟我兒就心一狠,決定殺了她。
就在一個深夜,在她耐不住寂寞,去找野男人的時候,把她引誘到了河邊兒。
並且爲了讓她體會到我們這些年所受的委屈,我們沒有直接淹死她,而是在將她折磨一番後,才讓其痛苦的死去。
後來聽說她剛剛被人草草埋了,當晚就被人挖墳掘墓,將屍體偷了去,看來老天都看不過去,讓她死後都不得安寧!
這也證明我們做的是對的,連老天都認可了,連老天都認可她死,你還有什麼說的,還認爲我們做錯了嗎。”
說道這裡,其死死盯着鄭玄,好像想讓鄭玄承認,他們做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