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春風像頑皮的孩子扯動窗簾布的一角,帶動陽光在窗簾上不規則跳着舞,一縷陽光鑽過窗簾的縫隙跳到我的眼眶上,我微微的睜開酸澀的眼,只看見空氣中不安分的因子狂舞着,和窗簾上跳動的陽光是那麼的不和諧,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牀罩,總之映入眼簾的一切都是白色,我在哪?我是誰?門外的走路聲,好似帶動了一些東西,突然,我的全部記憶好似豆腐渣的堤壩阻擋不了來勢洶涌的潮水,瞬間鑽入我的大腦。
“哐啷”:一聲異響打破了寂靜的夜,一個人影差一點絆倒,“他媽的,慢點,在他媽笨蛋先斃了你”一個帶頭人帶着幾個扛槍的新兵蛋子,慢慢的靠近了柳府大院,他們正在暗訪抓獲柳員外,只是他們的頭子黃德祥得知柳員外有一個奇寶,無恥貪婪的土匪頭子早就聽說有這麼一件事,自從投靠軍閥吳元帥,名義上是地區保衛科科長,實際上還是不能改變自己土匪個性,無惡不作,貪婪成性,這次就是偷偷的準備抓獲柳員外,讓他交出此寶,只可惜柳員外的朋友甚多,得到此信息早就告知了柳員外,讓他提防提防,這次就是外出避風頭時間長了,到家補給補給,本打算黎明之前就外出的,一聲異響給他鳴了警鐘,倉促之際隨便收拾收拾從後門溜走,但黃科長的狗腿子丁二狗早以在後門安排了人把守,只是這些人懶散慣了,吊兒郎當的抽着劣質的煙,坐在地上癡癡的呆想,
“如果這次能把這個樂善好施的柳員外擒拿了,確實是他媽的一件好事,領導高興了那咱們這些小嘍嘍們,也能粘上點腥味,到時把柳家最漂亮的二丫搞到手,嘿嘿”。
“怎麼你認識柳院外家的二丫。”
“廢話,上次去幫媽媽去寺廟裡求藥,也不可能碰到我的夢中情人,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緣分,哈哈哈。想象就感覺美滋滋的。”
“我說你怎麼這麼的義憤填膺 自告奮勇的請命來這裡來斷柳員外的後路,你不知道柳員外還會一手的好飛鏢,小心你的狗命。”
“誰說不是你,爲了二丫也只能這麼拼命了。再說咱們老大也是,現在在咱們這裡已經隻手遮天了,他說老二沒人敢在他面前稱呼老二,還是那麼的不知足,還要惦記人家的什麼東西。”
“我也說不出什麼,人啊就是一個貪婪的東西,咱們也不敢多問啊!再者說不也美了你小子嗎,就你家的那破房爛瓦的,還想讓人家倒貼你啊!”
“只是可惜這柳員外,不知道又要多少人要跟着遭殃啊。”
“不要怨天尤人了,做好自己的事情,比幻想什麼都好,就看好眼前的五分鐘就好。”
“是,斌哥,哈哈哈,嗯。”
兩人在一邊抱着槍閒聊着,柳員外借着黑暗的陰影偷偷的溜了出來,丁二狗從門縫聽到柳夫人在插後門,然而後門卻沒有任何聲響,“不好,從後門跑了”一聲破鑼聲響徹底的打破了沉靜的夜,狗吠雞鳴響起了一片,後門的人才發現出問題了,拿起槍就朝天放了兩槍,慌不擇路的柳員外朝荒草凌亂的荒地方向跑,當丁二狗繞到後門來一看不到柳員外的身影,朝看後門的幾個兵一頓好罵,令着幾個新兵搜找追了一會,才耷拉着臉退了回來,敲響了柳府的大門。{第一次寫,呵呵呵,也不容易,剛起飛的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