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是哪裡來的人?”
“難道是有粉絲私闖進來了?”
衆人全都詫異的看着婦人,就連墨霆,也彷彿似有若無的朝着這邊看了一眼。
既期待也害怕,婦人連忙捂住自己的口罩轉身……朝着所有人道歉:“實在對不起。”
霍菁菁畢竟不是什麼喜歡找事的人,所以也沒有追究,只讓酒店的人,馬上處理,可是,酒店的人上前之後卻發現,做工精細的屏風,已經摔裂了縫。
酒店的侍者沒辦法處理,畢竟事關賠償,所以就叫來了酒店的經理。
而酒店的經理上前一瞧,臉色立即有些不對。
“這位太太,您知道摺扇屏風,價值多少嗎?”
婦人害怕引起騷動,所以就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可酒店的經理卻因爲她想逃跑,所以連忙將她拽住:“別想逃避責任。”
沈星嫣見此,立即走了上去,將酒店經理推開:“你幹什麼?別對我媽動手動腳。”
酒店經理見沈星嫣的穿着,就更加的確定了,她並非什麼藝人,而是想渾水摸魚的粉絲,所以態度也更冷漠了些:“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得以進入酒店的,但是,既然你們損壞了酒店的東西,就得照價賠償,要是這位太太能剋制一些,或許這屏風也不會壞。”
“你亂說什麼?”沈星嫣很顯然的,有些火了,“你有事找我,別諷刺我媽。”
這次,唐寧聽到了這句話,便在墨霆的保護下,和霍菁菁一起走到了門口,見到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的對酒店經理說道:“不要以貌取人,這個行爲,對你經營酒店沒有任何的好處。”
見是唐寧開口,酒店經理馬上低頭羞愧的一笑。
而婦人見到墨霆唐寧如此的接近,渾身更是緊張,直接將渾身都裹得嚴嚴實實,也爲了早點將事情解決,不被發現,她直接說道:“我會賠償的。”
“可是您知道這屏風多少錢嗎?”
原本,霍菁菁要開口,可婦人卻忽然答道:“這屏風是英國皇室御用品牌,全世界能拿到購買權的酒店不超過五十家。”
酒店經理聽完這句話,愣了一下,雙眼直直的,顯得有些震驚,但是下一句話,他就顯得客氣多了:“那價錢……”
“小星,留個聯繫方式,我們先離開。”婦人忽然急聲的說道。
其實,就連沈星嫣也在詫異,爲什麼她媽會知道這麼浮誇的東西,一時之間,已經忘記了動作,這時候,是安子皓站出了身來,對酒店的經理說道:“算我賬上。”
“好的,安先生。”酒店經理求之不得。
隨後,安子皓便要帶着兩人離開,不過,唐寧卻將安子皓叫住:“子皓,你還有東西沒給我。”
“回頭給你送。”
婦人迅速的看了墨霆一眼,然後低下頭去,可是,她的一舉一動,怎麼可能逃過墨霆的法眼?
很快,安子皓將沈星嫣兩人帶離會場,上到車上以後,安子皓纔對兩人說:“伯母,我先送您回家。”
婦人渾身發抖,其實萬分緊張。
當然,安子皓心裡,也對這個婦人的身份,有了幾分好奇。
“媽,你怎麼會知道那屏風的事?”
“以前見過。”婦人帶着些許滄桑的語調說道,其實,這奢華的家裝陳設品,是亞洲人所開的,畢竟英國怎麼會有屏風,而且,她和這人的關係,還不淺。
“好吧,你不是有問題問安子皓嗎?就趁現在吧。”
婦人從後視鏡偷偷的瞥了安子皓一眼,隨後低頭,不敢亂看:“算了,還是改天吧,你的事情,你決定就好。”
安子皓覺得詫異,覺得這婦人的情緒,似乎上下起伏非常的大。
“那你今天是白白來給酒店送錢的嗎?”沈星嫣忍不住翻了翻眼皮,“那屏風多少錢?”
“應該不低於兩百萬。”安子皓替婦人回答道。
沈星嫣從後面瞄着某人:“既然我已經是你的簽約藝人了,那……這筆錢,你出了。”
“就你做武替?你覺得,你要拍攝多少場戲才能夠我回本呢?還是說,你要出去坑蒙拐騙多少次,才能還清這筆賬?”
聽到坑蒙拐騙這幾個字,婦人覺得有些不舒服,這才反駁安子皓:“小星她是頑皮,但是絕對沒到做坑蒙拐騙這種事的地步,因爲她用不着……”
爲什麼用不着,婦人沒說,兩人當然也雲裡霧裡。
只等送婦人回家以後,安子皓才問沈星嫣:“你母親今天是不是有點奇怪?”
“看起來像另一個人,不過,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沈星嫣上下的打量安子皓。
“既然你說要簽約給我,那就是我的藝人,成了我的藝人,就一切都要聽我的。”
“安子皓,你別太得意,萬一我是哪家大戶千金的小姐,我早晚要煮了你報仇。”沈星嫣大大的哼了一聲,當然,她不知道她哼的這一聲早晚成真。
兩人大咧咧的,自然不能注意更多,可是……
墨霆和唐寧,兩個都是善於各種觀察的人,見了婦人之後,腦子裡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至少,這樣一個穿着普通,卻能說出奢侈屏風由來的人,怎麼也會讓人印象深刻。
只是這種好奇,還沒有到要讓兩人去調查婦人的地步。
“霆,今晚發生的事,似乎還挺有趣的……你看到子皓的表情了嗎?那個女孩……”
“時間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墨霆環着唐寧,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唐寧沒再多說,但是嘴角掛着笑意,而同一時間,樺文鳳也才上牀躺着不久,可墨父卻似如想到了什麼,對樺文鳳說道:“前兩天墨霆來問了我很多奇怪的問題,也問了之前研究所發生大火的事。”
樺文鳳聽完以後,忽然愣住:“他無緣無故的,問這些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還問了你爲什麼要改姓!”
樺文鳳神情一慌,渾身驟然緊繃:“所以你都跟他說了?”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有什麼不能說的?”墨父放下手中的鏡框,一起躺在了牀上,“你們母子啊,也不知道到底在打什麼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