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沒說話,直接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對範總的問道:“這種滋味,應該足夠讓你刻骨銘心了。”
“姐,你爲什麼還給他倒茶?難道你不知道,他剛纔怎麼對我的?”範總還有些不懂自己姐姐的舉動。
而這時候,墨霆直接對範總的姐姐道:“東西呢?”
範總的姐姐,心虛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但是,卻不得不當着範總的面,將他讓她保管的所有資料,全都轉交給了墨霆。
範總雙眼發漲,馬上就要衝過去搶,但是,卻被墨霆身邊的保鏢給攔住。
“姐,你爲什麼要給他?我那麼相信你,你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墨霆?”
“包庇一個殺人犯弟弟,與犯人同罪,她爲什麼不可以給我?”墨霆輕聲的反問範總。
“姐……”
“我也是爲了你姐夫,你不要怪我,反正你都做錯了這麼多事,早晚也是要遭報應的。”
“可是我那麼相信你。”範總厲聲的喊道,“你怎麼可以出賣我?”
“是啊,她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出賣你……”墨霆舉着手中的包裹,對範總說道,“可是,她出賣了,你能怎麼樣呢?”
“墨霆……”
“我不過是和他們做了一個小小的交易,結果,你就被賣了,你以爲,你有多重要?”墨霆刺激範總。
“怎麼,我讓唐寧那個賤人差點流產,讓你很痛心吧?”
聽到這句話,墨霆直接冷冷的看了凌厲的看了範總一眼:“到底是沒事,讓你失望了。”
“弟弟,你還不向墨總認錯,你怎麼這麼倔呢?爲了少吃幾年牢獄之路,你給墨總下個跪吧。”
“你瘋了?讓我給他下跪?”範總直接怒吼,“你們都瘋了,瘋了!”
“這麼快就要崩潰了?我還沒開始呢,剛剛,那隻算是我太太對你的回禮。”
範總被死死的架住,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墨霆,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痛快點!”
“急什麼?警方過來,總需要時間……”墨霆撐起身來,對範總笑道,而後,又對着範總的姐姐道,“你們兩先出去吧。”
範總的姐姐看他一眼,但是,卻沒有猶豫,和丈夫一起迅速的離開了別墅的客廳。
而後,客廳中就剩下墨霆以及保鏢,和範總對視。
“憑我手中的資料,應該足夠判你死刑了吧?”墨霆舉起手中的證據道。
“墨霆,就算我今天死在你手上,就像唐寧說的那樣,我有兒子,我有無數的後代。”
“說到你的兒女……”說到此,墨霆頓了頓,繼續道,“你就不覺得,你七個兒子裡面,有六個都長得不像你嗎?你的這些情人,可也不止是你一個情人。”
“你入獄以後,我會一一替你問候的。”墨霆笑道。
“哼。”範總嘴硬的哼道,“這就是你的本事了?”
墨霆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讓保鏢稍稍用力,範總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右手斷了。”保鏢用力一猛,對墨霆說道。
“左手順便一起吧,反正,到時候,接上就行了。”
範總無比吃痛,他原以爲,墨霆不可能會用這些道上的手段,沒想到,他居然可以這麼狠。
“我知道你一直還在暗中混道,所以,也有不少的爪牙,不過,你的這些資料裡面,也應該把這些人,透露得七七八八了,所以,你的那些心腹,兄弟,很快,就會被一網打盡。”
“我還有錢,我可以找律師,你奈何不了我……”
“你是說……東影麼?可是,下午股東們紛紛撤股了。”墨霆有些輕佻的看着範總,這是他少有的露出的神色。“這要多虧你的姐姐……只要親姐姐開口說弟弟是殺人犯,股東們嚇得馬上就交出了手裡的股份。”
“我把那些散股買了過來,加上你姐姐的那份,自然就比你要多了,所以……”
“下個月吧,我就可以把東影清空,把大廈推倒,然後利用這個地方修公墓……”
範總看着墨霆,赫然的冷笑一聲:“這纔是你本來的面目吧?在唐寧面前,裝得道貌岸然。”
“你錯了……我只有在對畜生的時候,纔沒有人性。”
說完,墨霆又看了看手背的腕錶:“距離警察過來,還有一段時間,要不然,再帶他上頂樓去玩玩?”
想到剛纔墜樓的恐懼,範總的下半身的褲子,不自覺的溼了一大片。
墨霆見此,冷笑一聲,沒再說話,而是打開了手中的那些資料,一一翻閱起來。
“羅七……”
聽到這個名字,範總立即激動的朝前挪了一步。
“你別亂動我的人。”
“就允許你動我的人?”墨霆冷聲的反問。
見墨霆不爲所謂,範總終於軟了下來,對墨霆道:“只要你不動這個人,我可以給你道歉,給你下跪。”
“看來,動這個人,會讓你很難受。”
“墨霆,你要是敢動他,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娛樂圈的事情,我原本不想跟你鬧這麼大,但是很顯然,你喜歡這樣的方式。”墨霆凌厲的說道,“林淺的事情,夏晗沫的事情,還有……讓我妻子差點流產的事情,你覺得,我會不會跟你一件一件的算清楚?”
“墨總,求求你,放過羅七,他跟我的事情,都沒關係,這一切都跟他無關!”
墨霆坐起身來,直直的看着範總,然後,當着他的面,將這個人的資料,徹底的撕碎:“因爲你,他要遭殃了。”
“我不動手,你是不是就覺得,我很好欺負?”
“我不反擊,還是給了你臉面?”
“範總,不要求我,真的,因爲這一刻,我也沒有人性。”
說完以後,墨霆讓後一靠,整張俊顏,消失在黑暗之間。
範總就這麼看着墨霆,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你不是要我下跪嗎?”
“我現在就給你跪,只要你肯放過我的人。”
“害怕啊?你對付林淺,對付夏晗沫甚至是我妻子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