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排風微笑着上前,說接到報案,尋找失蹤人士,其中之一正在房間內。
阿牛大聲迴應:“我這就穿好褲子出來。”
徐護士雖然衣着不整,室內的牀上還躺了一個光溜溜的壯男,但是她卻仍然保持着一副自信而高傲的表情,彷彿眼前這一切完全與她無關。
楊排風從護士身邊擠過去,到房間裡查看,牀底下和桌子下都看了一遍,甚至連無法藏人的地方也看過。
阿牛動作飛快地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問:“郎淡平呢?”
“正要問你呢,朗淡平在哪?”程靈素說。
“我記得你們跑出去,然後我和郎淡平追出來,遠遠看到你們走向電梯那邊,轉個彎之後就沒了蹤影,這時候一些霧氣籠罩了前面的路,接下來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好像在做夢一樣。”阿牛看了看前面的徐護士,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不方便直接說出來的內容。
“別緊張,我只關心怎麼找到失蹤的人,你倆待會還可以繼續享受,我會保密,並且裝作什麼事都沒看到。”楊排風說。
秋水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的護士。
徐護士平靜地說:“大約兩個鐘頭之前,我正在寫值班記錄,這位熱情的帥哥突然闖進來,不怎麼斯文的對我伸出手,接來的事我認爲就不必詳細說明了,反正一直到你在門外喊叫的時候,我和他都沒離開過牀。”
就算在說這種情況的時候,她也仍然保持着一種理所當然的派頭,彷彿在哼小曲一樣鎮靜,沒有絲毫的窘迫或者不自在。
這樣的氣質讓秋水頗爲歎服。
阿牛伸手拍打自家腦門,表情極爲沮喪:“怎麼回事,就像做夢一樣,我是怎麼跟朗淡平走散的?爲何不記得了?”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好色,忙於享樂,連朋友的安危都可以不管不顧。”程靈素氣乎乎地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爲何會來到這位姐姐的牀上,還——。”阿牛苦着臉。
秋水問護士:“徐姐,有看到我的一個朋友,他戴着高度近視眼鏡,個子與相當,只是更瘦些。”
“沒看到你說的那人。還以爲天降帥哥,桃花運臨門了,沒想到是神秘事件。哈哈。”徐護士笑得冷豔,露出兩排整齊的潔白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