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遲鈍如畢良也感覺到柴睿琪明顯的改變,不解的看着柴睿琪,眼睛在問——爲什麼?
沒爲什麼——柴睿琪的眼睛這麼回答,舌尖深入畢良耳朵眼,緩緩打轉,試圖最大限度的喚醒畢良沉睡的囧囧。
畢良脖子一縮,柴睿琪真的找到了他的軟肋。
見到男人難得一見的鬆懈,柴睿琪突然露出一個頑皮的笑。
和外表一樣,這人的心也被冰封了,畢良定睛於眼前的男子,看他的那個笑很親切的盪漾在嘴邊,伸手放在柴睿琪臉頰上,化解冰川的暖意從畢良嗓子中連綿而出:“你應該多笑。”
柴睿琪怔住,這一刻,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這人,懷疑這人到底是什麼做成的——爲什麼在被人欺侮的時候卻在安慰欺侮者?是他胸襟寬闊?還是比別人少根筋?但是,無論怎樣,如果真的需要安慰,那麼他確確實實被安慰到了。
不過,現在需要安慰的是下面吧——。柴睿琪用力的一個挺身,進入男人體內,碩大在棲身之所裡紮根。
過於突然的襲擊令畢良疼得瞪大眼珠,張大嘴巴,一口氣喘不上。
“該死!你能不能每次別反應像個處男似的!?”嘴上雖罵得兇狠,卻沒再動作。
聽見這話,畢良立刻合上嘴巴,嚥下橫衝直撞的空氣,眼轉到柴睿琪臉上,沒說什麼,只是看着,好像證明自己不是那麼脆弱到悲哀地步的可憐蟲。
柴睿琪等着畢良舒緩過來,就在兩人呈膠着狀態時,門輕輕的開了,一個被月光拉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少年特有的聲線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畢良驚慌的看着少年,少年似刃的冷漠切割着自己的身體。
柴睿琪反應到很平淡,從畢良體內退出,扯過一條被角遮在畢良身上,暫時緩解了男人的窘迫。隨便拿過一個單子圍在身上,鎮定的朝弟弟走去:“你來做什麼?!”
透過柴睿琪身側的空隙,少年見到緊裹自己的畢良,一時間,冷漠流失,傷痛充溢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