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弟死在夏季的手中?那麼,他是誰?”舒醒聽到墨鏡男的話,眉頭也同樣的是擰緊了,然後沉聲開口,向他問着話語。
“他就是一個笨蛋,爲了一點錢,答應了別人的事情,結果把命也送了。”墨鏡男聽到舒醒這麼一說,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息,然後長長的吐出,嘆息聲中,開口對舒醒說出了話語。
“聽你這麼一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在這一個問題上,其實都是你弟弟的原因?他爲了錢,答應了別人,要去對付夏季,結果害人不成,反而是把自己的性命給丟掉了,這一件事情,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子理解呢?”舒醒的眉頭依然是緊皺着,她的心中思考着這一件事情,然後沉聲開口,衝着墨鏡男,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語來。
“對,可以這麼說。”舒醒的話,讓墨鏡男居然又一次的笑了笑,他望着舒醒,笑着點了點頭,“舒小姐果然神思敏捷,對於事情總是能夠猜測得相當清楚。可惜啊,你是季少的女人,要不然,說不定我還真的是會保住你的性命,然後轉而追求你呢。”
墨鏡男居然對舒醒說出了這樣的一席話語來,聽到他這麼一說,舒醒可並沒有絲毫感動的地方,而是朝着墨鏡男瞪了瞪眼。
“這位先生,先別說我的事情了,現在,我們就來論一論你弟弟的這一件事情。這是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呢?你看一看,這一件事情其實根本就是你弟弟的錯,而他所做的事情,是爲了傷害別人,換取錢財,至於丟掉性命的事情,這完全可以說,是因爲夏季要自保,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認爲是不是呢?”舒醒望着墨鏡男,然後沉聲開口,用着那理直氣壯的口吻,說着話語。
“可以這麼說。”墨鏡男居然沒有否認,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對舒醒說着話,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完全是一種很在意的姿態。
“既然你也認爲了,那麼,我還想要問問你,如果別人要傷害你,甚至是要危及到你的性命,你是會怎麼樣做呢?”舒醒又一次的深吸了一口氣息,然後開口,衝着墨鏡男問着話語。在這一件事情上,她再一次的,將自己內心當中的怒意,還有着不滿,給完全的表露了出來。
“誰要傷我的性命,我必定要先傷誰。你說的似乎是有道理,是我的弟弟想要先害人的。但是,在這個問題上,我保持我的態度,因爲,我的弟弟是我的家人,我和我的家人可以傷害別人,但卻不允許別人傷害我和我的家人。所以,別人可以死,我們不可以死。誰害了我的家人,我就要誰的命!”在這時候,墨鏡男又一次惡狠狠的說出了這樣一席話語來。並且在說話間,那一雙眼睛裡邊,流露出一種兇狠的神情來。
“你和你弟弟感情很好?”舒醒輕輕一嘆,搖了搖頭,然後再次開口,向着墨鏡男問着話語。“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和我弟弟之間的感情相當好,我弟弟叫巴頌,是一位極好的拳手,我叫巴猜,我們兄弟倆沒有父母,自小一起長大。從小時候起,我們都是受盡了別人的欺凌,每一次,弟弟雖然小,卻都還要護着我,不管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不管自己受了多少的傷,都不在意,他只要的是保護我。後來長大了,我們都發過誓,要以自己的性命保護對方。現在我的弟弟死了,你說說,我能夠不替他報仇嗎?”巴猜沉聲說着話語,對舒醒說着話,一邊摘下了自己所戴着的墨鏡,然後,露出了那一雙泛紅的眼睛。
舒醒望着巴猜,看着這一個滿臉兇橫模樣的男子,這時候的一雙眼睛裡邊,居然已經是有着淚水聚集,看着巴猜在自己的身前,居然哭泣起來的模樣,舒醒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是有着一絲顫動。
“人死不能復生,活着的人,不能夠
只是活在過去,活在那些痛苦當中,如果一個人只是牢記着過往的痛苦,那麼只會讓自己過得更加難受。所以,我認爲你還是應該多看看未來,別把自己禁錮在了那些痛苦當中纔是。”舒醒望着巴猜,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息,然後沉聲開口,對他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語。
“不,我弟弟的死,只有讓別人的死來償還,這是我們從小到大都立過的誓言!”巴猜卻蠻橫的打斷了舒醒的話語,用力的搖了搖頭。
“舒醒,你夠了,你別以爲你又可以裝什麼聖母了,你所做下的錯事還不夠多嗎?你犯下的錯誤太多太多,你要是再繼續這樣子下去,所帶來的傷害只會更加多。總之,你到了夏季的身邊,這就是最大的錯誤,如果沒有你,那麼,夏季一定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而就在這時候,之前被打了的慕容雪卻又突然之間開了口,嘴裡邊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語來,用着惡狠狠的姿態,衝着舒醒,高聲嚷嚷了起來。
聽到慕容雪的話,舒醒擰了擰眉頭,她發現,慕容雪這一個女人對於自己,似乎是有着太多太多的恨意了,不論自己是說出什麼話語,不管自己表達出了什麼意思,她都會用着這樣的姿態,向着自己表示不滿。只是,舒醒並沒有如慕容雪所表露出來的一般,用着憤然的姿態去面對,她只是朝着慕容雪望了一眼,並沒的去斥責,一切,似乎都包含在了這一眼之間。
“你給我閉嘴,誰讓你開口說話了?”而這時候的巴猜卻似乎是不滿了,聽到了慕容雪開口說話,他馬上就高聲喝斥了起來,衝着慕容雪大聲嚷嚷,然後開口說出這樣的一席話語來。
慕容雪的身子又是爲之一顫,在這種時候,她的眼睛裡邊滿滿的是憤怒還有着不滿。可是,當她的目光與巴猜的眼神相接觸的時候,自己卻又是被嚇了一大跳,然後趕緊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去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