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走了!”邱麗麗驚訝的說道。
蕭禮成海城的人都是一臉疑惑和不安,想了想他說道:“不行,我們不能放任首領這麼下去。”
說着雖然他們了沒辦法,但是跟過去看着還是能做到的。於是他帶着海城的人直接從牆城上躍了下去,讓人把車開出基地。追着吳成越後方就去了。
就算他們現在不能把自家發瘋的首領攔下來,那也要看着他吧。還要防止有些人趁人之危。
二三十公里憑着吳成越肉眼看不到的疾速,其實只需要個十幾分鍾而已。
而且越往下城區靠近,他的速度越快。因爲他感覺到了林喬的氣息,所以立即加快了速度。
於是林喬剛走沒多久,突然就感覺到了吳成越的氣息遙遠的傳來。
“不會吧!”她心裡一突,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那個方向。
“轟隆隆——”接着她遠遠就看到了那邊天空傳來的閃電和悶雷聲。
林喬表情一變,立即開車調轉了一方向衝了出去。
下城區的很多條主道公路,其實都被之前來收集物資的衆人清理過了。所以林喬開車並沒有什麼阻礙。
車子衝出城上了高速公路,迅速的往另一個方向跑。不管是哪個方向,只要不是往基地去就行了。
那個男人竟然這麼快就追過來了,這才過了多久?她從空間裡出來還不到十分鐘吧!狗鼻子都沒這麼靈的!
感受到熟悉的能量氣息越來越近,林喬眉頭都鎖了起來。
難道她還要再躲進空間裡?而且她每次出來的地點雖然不定點,但是距離卻是和上次的位置不會隔出五十公里之外那外遠。現在她都跑到離吳成越三十公里之外了,對方還能感應到她的方向。那再進空間裡再出來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了,除非她一直不出來。
可是那是不行的,因爲她還要回基地呢。
想來想去,都沒有一個萬全的辦法。她又沒辦法直接打暈現在這種狀態的吳成越,怎麼辦呢?
反正爲了不讓吳成越靠近她的基地,她又不能回去了。
而此時的基地裡,他們首領又跑出去了。基地事務暫時又被袁天行接手了過來。
他有些無語,這林喬才回來沒多久呢,怎麼又往外跑了。
就在這時,手下來向他悄聲彙報:“副首領,左晨醒了。”
袁天行聽了眼神一冷,看向他:“哦,不是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的嗎?這麼快就醒了?”
手下繼續小聲的說道:“雖然醒了,但還是不能動。醫生說他中的毒素還沒清除乾淨,全身處於神經麻痹的狀態。這個才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不能動?全身麻痹?”袁天行聽了眼神卻是一閃。
全身麻痹不能動,不就跟老年人中風了一樣麼?那這樣的話,他想接近首領了沒辦法了。現在首領還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其實他們會這麼有心情跟他們遊戲,還不是爲了收集重要的證據,好狠狠的反擊回去嘛。要不然人家好歹帶了那麼多人來投靠他們的基地,如果無緣無故的把人趕出去,或者沒證據就按個罪名給他們。那基地裡其他的倖存者也會被嚇到的,會引起人心不安,讓他們以爲自己在這個基地裡其實也不安全。
他們既然建基地,那肯定是爲了讓倖存者們安安心心的在這裡生活,而不是提心吊膽而惶惶不安的過着。這樣估計用不了多久,倖存者們就會放棄這裡了。
現在對方的行動才進行到一半,而自己這邊的證據也只收集了一半。還不足以將對方一擊致死。
“嗯,我知道了。繼續盯着他,注意別被發現了。”袁天行點了點頭。
手下慎重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另一邊,劉君幾乎每天在食堂裡都能遇到霍安通找過來。
“你最近感覺真的很閒。”劉君看着他,語氣奇怪的問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什麼目的?”
比如一直打聽首領的情報?
霍安通一聽,笑了,順口就接話道:“終於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怕我一開始就直接說出來你會拒絕我。”
說完他坦蕩蕩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眼中出現了情絲暗涌。
劉君愣了愣,戴着隱形鏡片的眼中閃過一道異光。她作驚訝的看着他,說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你……”
她的反應讓霍安通心中一喜,沒有厭惡沒有嫌惡沒有嫌棄,意思就是他的機會很大。
他欣喜的看着她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喜歡你。但是又害怕突然找你太過唐突,所以之前才找那些藉口來接近你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今後和我在一起。而且我也會把童童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不會像他那個爸爸一樣對他的。”
劉君猶豫了,她微微皺着眉看着他,眼神裡的驚訝還沒退去,掙扎的說道:“可是……”
“你先不用給我答案,好嗎?我知道你現在可能心裡很亂,所以我願意等。等你冷靜下來想明白了,再告訴我。”霍安通連忙打斷她。
劉君這回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的看着他:“……”
過了一會兒,她才嘆了口氣:“好吧,那個……我會認真考慮的。”
說着她抱着童童急忙忙的轉身撐着傘離開了。
沒人看到她被雨傘蓋住的表情有些冷漠,彷彿剛纔那個有些驚訝無措的並不是她一樣。
霍安通目光有些癡癡的看着她走遠了,才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他按耐不住心裡一絲喜悅,因爲釣了這麼久的魚,總算是上鉤了。
“媽媽……我不喜歡那個叔叔……”而趴在劉君懷裡的童童這時突然直起身來看着劉君說道。
劉君腳下一停,驚訝的看着他:“爲什麼童童不喜歡他?他對你不好嗎?”
其實每次霍安通來,都會帶點好玩的小玩具給童童的。可是童童一臉的怕生,每次都不敢接他的禮物。
童童沉默的看着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喃喃道:“就是……就是不喜歡他。”
說完他身子一撲,又抱住劉君的脖子不說話了。
劉君對兒子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