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土御門有馬一臉禿廢的來到遠阪時臣的辦公室,他找遍了整個現場,根本就無法感應到那個怪人的存在,似乎對方用了什麼東西遮掩了自己的氣息。
“沒找到?”遠阪時臣輕笑道,他到是有些好奇這個怪人的身份了,居然有膽子和島國陰陽師槓上。
“沒!”土御門御馬嘆了口氣,坐下後說道:“這傢伙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遮掩了自己的氣息,根本無法鎖定他的位置,只能隱約感應到這傢伙還在現場……”
“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遠阪時臣好奇的問道,兩方已經成爲盟友,一些事情自然可以交流。
“中國一氣道盟的人,看他的實力地位應該不低!”土御門有馬苦笑道,如果不是知道這傢伙的身份,他早就用大招招呼了,這裡可是他的地盤。
“原來是那個組織的人!”遠阪時臣投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算了,不找了!”土御門有馬咬了咬牙:“等一個月後要是他還不把東西歸還……我也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放輕鬆!”遠阪時臣笑了笑:“明天可有着晨大人的料理品嚐!可不要影響到胃口!”
“也是!”土御門有馬笑了笑,對於風雨晨的料理他又怎麼可能不期待,以目前比賽的局勢來看,這位靈廚大人應該會拿出一些真功夫了!
期待風雨晨料理的可不止是人,其中鬼也是非常期待,特別是得知神之鬥味場時隔百年又開啓了,而目睹那場開幕的衆鬼將這個消息傳遍了鬼界,一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聽說了嗎?神之鬥味場又開了!”
“早就知道了,就連靈廚都現身了,永靈刀也認他爲主了!”
“厲害啊!我還聽說這位靈廚是上一任靈廚的後輩!”
這樣的話以很快的速度傳遍了鬼界,無法投胎或者等待投胎的鬼都是閒着沒事幹的主,有了可以閒談的話題,自然就越傳越廣了。
在風雨晨還沒在人間界出名的時候,在鬼界已經快到了……鬼盡揭曉的程度。
鬼是靈體,它們無法像身前一樣吃東西,但有一種料理他們能吃,便是靈廚做的料理!
如果不是無法自主離開鬼界,它們早就尋找所謂的靈廚去了,只要吃了他做的料理,不僅可以洗涮體內的怨氣,還可以過過嘴癮!
風雨晨自然不會知道,自己無緣無故的被整個鬼界的鬼給惦記了,如果知道,他怕是睡個安穩的覺都辦不到。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已經讓他心累死了,好想愉快的休息一下,可一想起後面一段時間的安排,一股濃濃的疲倦感便涌上心頭。
“哎……”嘆了口氣,風雨晨慢慢的閉上眼睛往牀上躺去,忽然一陣心悸的感覺傳來,猛然間他左手背上隱隱發燙,一抹金色的光暈閃過,留下一個奇怪的紋路,有點像似符文,
“這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變化讓風雨晨感到的不是震驚和恐懼,而是一種很麻煩的感覺,似乎又有麻煩找上他了。
“聖盃?轉生青龍壺?我沒去找你,你卻找上我了……”令風雨晨感到無語的是,左手背上紋路傳遞給他的信息居然是和聖盃戰爭有關的一些規則,也就是說,他被聖盃選中了……
另一種說法就是,這是聖盃,也就是轉生青龍壺給予風雨晨的考驗,通過即可獲得它的使用資格。
遠阪時臣說過,聖盃戰爭會在全世界選召七人,可風雨晨並不屬於這七人中,他是獨立在外的第八人,總之就是麻煩大了。
“小雨晨你似乎又遇到好玩的事了!”二黑子沒心沒肺的笑道。
風雨晨一巴掌將靈體出竅的二黑子扇到牆角,因爲有着神之鬥味場的緣故,二黑子可以隨時靈體出竅,不用擔心靈氣的消耗。
“現在怎麼辦?”風雨晨朝着重新飛回來的二黑子道,他發現這貨最近似乎朝着作死的方向前進,有種無法回頭的感覺。
“哎喲!疼死二爺了!小雨晨來給爺揉揉!”二黑子湊了過來,看到風雨晨眼光越來越冷,立馬兒將話題轉移:“既然人家都點名翻你牌了,直接一路碾過去不就完了!”
風雨晨眨了眨眼,好像二黑子說得挺有道理啊,反正他身上有晨露刀、永靈刀、還有小蒼瓊……
“對了!這個玩意兒似乎可以召喚小精靈!小雨晨快試試!”二黑子好奇的打量着風雨晨左手背上的符文,他記得上次遠阪時臣是這麼說的。
“什麼召喚小精靈?是召喚英靈!”風雨晨沒好氣的翻了一下白眼,其是他也挺好奇的,自己召喚出的會是什麼?
“記得召喚英靈的時候需要畫陣法啥的,好像挺麻煩的,先打個電話問問遠阪時臣再說!”風雨晨深思片刻做出決定,不知道的東西還是不要胡亂搗鼓,不然就是在作死。
“遠阪家主……是我風雨晨……有件事問你,那個召喚小精靈,呃,召喚英靈需要什麼流程!”風雨晨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地上打滾的二黑子。
電話另一半,接到風雨晨打來的電話,遠阪時臣猛的一愣,召喚小精靈?哦!是召喚英靈!問這個幹什麼?
“晨大人你問這個做什麼?”遠阪時臣疑惑道。
“貌似我被聖盃選中了……大概就是這樣……!”風雨晨淡淡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他並不怕遠阪時臣會起什麼不好的心思,至少目前這個人還是可以相信的。
“……”遠阪時臣呆了一刻鐘,連續乾咳了幾聲,很無力的說道:“雖然之前有過這樣的猜測,沒想到居然還真發生了,晨大人你告訴我你住的地方,我聯繫有馬大人,到時候一起商量一下。”
聖盃也就是廚具會挑選風雨晨加入戰爭,這個猜想遠阪時臣早就有過,只是沒想到結果還真發生了,對他們的計劃來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風雨晨掛點電話,透過玻璃凝視着下面穿流而過的車輛,我想放個假,好好休息休息就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