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仁被帶到警察局後,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一名女警察問過出生地,名字,家庭之類的資料後離開了。
就扔下姜仁一個人,無聊的姜仁拿着戒子上網,不過是投影在視網膜裡面,所以他們只能看到姜仁在空氣裡面劃來劃去。
姜仁通過自己戒子的最高權限看了一場精彩的訓練,應該就是在京城外面的軍營裡面,因爲姜仁發現了王蕙的戒子的信息,他們那邊好像是在訓練場,姜仁可以聽到震耳欲聾的槍炮聲,打開投影后,那邊果然是在訓練,姜仁可以看到無數的人身上冒出或紅或藍的煙,聯繫了一下王蕙原來是因爲今天本來是準備是尋出一隻軍隊來分配那戒子。
姜仁很是驚訝軍人之多,本來對外公佈的數據也就是四百萬的軍人,現在竟然會出現分配這種事?
把張新民拉進聊天網絡後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爲了刺激他們的進取心才怎麼決定的,而且有一部分戒子竟然被漂沒了,爲此張新民還有點惶恐的看了姜仁一眼。
姜仁則是微笑着搖了搖頭:“漂沒了那就讓它真的沒了好了,反正你們既然想玩心眼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看了眼有點惶恐的張新民:“張哥不要緊張,你家那批我不會動的,不過其他的除了軍區的我可就要回收了啊。你們那些東西讓我看着有點不舒服,我不希望我的救世之物成爲某些人的奴役別人的資本。你不要怪我,這個世界不能在有這樣的人了,這個宇宙很大的,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張新民抹了抹額頭苦笑着說道:“我也不想參與這種事不過那些野心家他們的根系太深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當時我也把你說的告訴了他們,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相信,認爲你是騙人的然後把我帶過去的東西自己就給分了,我也沒有辦法,就我家老頭和總BOSS相信你,不過沒有用啊,現在畢竟不是末日,最高權利不在他們的手裡面根本就無力抗爭。”
姜仁看了眼苦笑的張新民,搖了搖頭:“你們以爲遊戲的開篇動畫是開玩笑的,算了,我給你的那些官員戒子給他們了吧?”
張新民點了點頭噁心的說道:“那一個個嘴巴上說着不要,手指頭就好像打地基一樣拼命往那裡塞。”
姜仁聽到後高興笑了笑;“他們帶了那麼就容不得他們亂來,今天晚上我會把他們拉進會議室裡面的。到時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嘴角微微上翹,那麼的邪惡。
張新民擔心的看在姜仁:“你不要做太狠了,畢竟這個國家要靠他們維持。”
姜仁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我知道,不過你幫個忙好了,我剛剛被警察局帶進去了,你幫我看看,那個被我懲罰了的傢伙的後面是哪個人在保。”
張新民一臉哭喪的看着姜仁:“哪個倒黴孩子惹你了啊?”姜仁想了想:“我不知道他名字,不過他說自己的爺爺好像是京城附近軍區的司令,小叔是京城的警察局長,好像就是這樣。”
張新民用力一拍頭:“我知道是誰了,也是我家的,他是我表弟,不過是我二叔的兒子,那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哀求道。
“不行,雖然他讓我看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他想要置人於死地,如果不是我在場,現在應該會死七八個左右,不過我想你們也許會找一個人頂替去接受刑罰是吧。”姜仁搖了搖頭,看了張新民一眼。
張新民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按照我二叔的習慣可能還真會悄無聲息的這麼做,那個你沒有把他弄死吧?”說到最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姜仁搖了搖頭;“他們必須得到懲罰,我會把他掛在那一個月,其他的幾個一個星期,我奉勸你們不要癡心妄想的想去救他們下來,那麼結果就是你們和他一起出現在那鋼管上面,嗯,做爲這次的道歉就告訴你們一個信息好了,地府將進到人間,你們的法律也將進入人法的一部分,有罪你們可能不會判決但是,地府將會代替你們執行。”
張新民着急的說道:“他們怎麼能這樣,不是不能進入人間嗎?那麼他們怎麼進行審判,查證?”
姜仁搖了搖頭:“你搞錯了一點,他們的真身是不能出現人間,不過你們的陰身將會被引入陰間,不過我不負責這法律審判什麼的,也就知道這麼多了。不論你們原因還是不願意都將無法改變人間執法出現的各種問題,是你們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這一點已是不可否認的,你們要做的準備好地府的進駐,希望這個信息沒有給你太大的苦惱。哦,我的審問,開始了,你們準備幾部救護車吧,我想會有不少的‘好’警察想要它的。”說完連接就斷了,留下了一頭霧水的王蕙和苦惱的張新民。
“出來,到你審問了。”一名瘦痩的中年人帶着衣服金絲眼鏡大力的打開門,怒氣衝衝的說道。
姜仁很順從的站起來,笑眯眯的走了出來,那個瘦痩的中年人一側身體,姜仁也順着他的姿勢側着走了過去,“明天早上去哪個廣場看看吧。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姜仁在走過那中年人的時候輕輕的說道。
中年人一驚,不過想了想自己查到的姜仁的背景,嗯,很強大,什麼關係都沒有,資料顯示的僅僅只是一個孤兒,在他的名下有一筆錢,來歷不明,不過可以肯定來自海外,而且他們的名下還有一個小小的旅遊公司,然後其他的就找不到任何信息了,包括他是怎麼來的京城。
中年人停了停,想到了自己看過的資料,這傢伙根本就是一個帶點離經叛道的小屁孩罷了,現在自己要做的不是審判國際大盜,只是讓這個小孩說出他的幫兇在什麼地方,一個僅僅100斤左右的小孩能將5.6個最胖接近200斤最瘦也接近140斤的大人掛到170釐米左右的?這怎麼可能,肯定是有人這麼做,讓這個小孩來承受那不必要的後果,他的年齡沒有到法定成年的年齡,根本就不能判行,頂多也就在他的近親裡面找一個做他的監護人,其他的什麼也判不了。
中年人認定了姜仁在虛張聲勢,只不過是爲了某種不知名的目的。
姜仁被帶進了審訊室,不過進去後什麼也不說,別人無論怎麼問他就是不開口,問急了就也不開口。
警察真是拿他沒有辦法,用刑,對方還是一個小孩,出問題了那就不是自己丟工作那麼簡單,自己可能會遺臭萬年。
無奈的警察只能把姜仁送回了之前他呆的地方,生怕出現什麼問題,到時候一上報那麼就麻煩大條了。
到了晚上,姜仁自顧自的進到地府裡面,然後進來檢查的人慌神了,門被鎖着,而人卻消失了,一點痕跡也沒有,這個房間的監考也僅僅是紊亂了一會,在出現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了,整個警察局被他們自己鬧的天翻地覆,差不多就差下水道沒有去找了,就是找不到。
而姜仁則是優哉遊哉的在地府喝着小茶,吃着小點,看着影像裡面一個個大小姐或者大少爺的在裡面痛苦的慘叫着,姜仁饒有興致的品味着。
“大人,我們在外面設立的那些傳送點今天並沒有帶人過來,一個也沒有。”一名紅衣女鬼畢恭畢敬的站在旁邊,姜仁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我知道,他們想要嘗試控制我們,你安排一下,找一些鬼去把京城裡面不在軍營和張家的軍戒收回來。既然做了那麼就要付出代價。”
看了下景象裡面的那羣在練習場慘叫的富家小姐公子:“加大他們的訓練,才這麼點,就慘叫連連。”停了停:“加到四倍好了,堅持不住的就把戒子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