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什麼意思?”朱儁的話讓女兇手頓時一愣,完全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見女兇手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朱儁繼續說道:“其實很簡單,國內有我們在,而且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們儀式的規律,你根本沒有再次下手的機會。但你如果願意去禍害小日本,我還是挺高興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放我走?”女兇手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朱儁,顯然並不相信他的鬼話。
朱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道:“對我來說,是殺你還是送你離開,都無所謂。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你是什麼怪物,要禍害出國禍害去,別特麼的只會禍害自己人。”
女兇手見朱儁不像是在撒謊,不由長鬆了一口氣,居然擡手對朱儁拱手說道:“既然警官有意放我一條生路,多謝,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告辭。
”
說完,女兇手轉身就要離開,但剛一擡腿被朱儁給朱儁了,“等等。”
“怎麼?莫非警官後悔了?”
“當然不是。”朱儁笑着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秦玉.....”自稱秦玉的女兇手,吐出兩字就不再言語,直徑往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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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儁,你就這麼放她走了?”樑湘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看來,朱儁一直是一個及其理智的人,怎麼會幹這麼愚蠢的事情。
樑湘芸剛說完,李萌萌也跟着跳了出來。只見她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朱儁吼道:“朱儁,你是不是看人長的漂亮不捨得下手?你不怕她回頭等我們走了又來害鄉親嗎?”
“我.......”朱儁剛想解釋,卻又被李萌萌給打斷了,居然還當着衆人的面,一把揪住朱儁的耳朵,繼續啓用河東獅吼模式,“我什麼我,你就是看人家長的漂亮,是不是?”
“夠了。”朱儁頓時臉黑的能滴出水來,一把拍掉李萌萌的手,吼道:“兇什麼兇,你能不能聽我說一句?”
李萌萌沒想到,原本性格很隨和,甚至有點懦弱的朱儁,平時不管她怎麼開玩笑揭他傷疤,他最多也就露出一個苦笑罷了。但卻今天不一樣,他居然衝自己發火了。
頓時,李萌萌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委屈,淚水如泉涌一般,止不住的往外冒。
在不遠處見李萌萌欺負自己的兒子,朱媽媽恨的牙根直癢癢。可轉眼又見兒子大震夫綱,反把李萌萌給吼哭了,頓時又恨的直哆嗦。
心想,臭小子,你就不能再忍忍,等娶回家再兇啊!
想到在,朱媽媽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揪住朱儁的耳朵,用比李萌萌剛纔聲音還大的河東獅吼,“臭小子,你吃了雄心豹子膽嗎?萌萌這麼可愛,這麼乖巧的姑娘,你也捨得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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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三個女人一臺戲,反正不管誰對誰錯,最後都是朱儁的錯
。
因爲老媽橫插一槓子,朱儁最後只落了個賠禮道歉,再加上割地賠款,簽訂了無數屈辱條約的下場。
原來,朱儁壓根就沒有放秦玉走的意思,這麼做無非是爲了引蛇出洞,看看他們到底還有多少同夥,好來個一網打盡。
“那你怎麼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呀!”自從有了朱媽媽撐腰,李萌萌早已破涕爲笑,早把剛纔的事望到九霄雲外去了。
朱儁攤開左手手掌,雖然已經模糊,但依稀還能認出是一道符咒,“那會分開她們兩的時候,我就在秦玉的身上下了一道伏極追蹤咒。不管她現在身在何處,位置都在我的這裡。
”
說着,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腦袋。
“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樑湘芸急忙問道,她現在已經滿血恢復,還等着報仇血恥呢。
“石井村。”
朱儁說道。
“那,我們幹勁跟去監視呀!”李萌萌一喜,忙說道。
當然,這話換來的卻是朱儁的白眼,“你在家陪我媽。”
說完,對樑湘芸說道:“我們倆去。”
“你.....”李萌萌見朱儁撇下她,頭也不回的就帶着樑湘芸往牛駝嶺方向走去。頓時氣的渾身直哆嗦,“朱儁,你等着。”
“丫頭,這男人啊!是要靠哄的,你老這麼兇,會把他嚇跑的。”這時,朱媽媽走到李萌萌身旁,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李萌萌頓時面帶桃花,羞的無地自容,急道:“阿姨,那有啊!”
說完,一溜煙往另一頭跑了。
朱媽媽看了眼李萌萌的背影,又回頭看着兒子的背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就跟你爹一樣,跟個木頭疙瘩一樣,還要老孃幫你,唉.......”
............
“喂,等等。”去石井村的路上,樑湘芸突然叫住了朱儁。
“幹嘛。”朱儁停下腳步,回頭看着樑湘芸。
樑湘芸難得對朱儁露出一絲笑容,“萌萌喜歡你。”
“別逗了。”朱儁揮手笑道:“我跟她是老同學,關係好罷了。”
“唉。”樑湘芸笑着搖了搖頭,也不在這事上糾纏,說了句,走吧。便頭前繼續往山上走。
李萌萌在朱儁的心裡,還是當年那個愛哭鬼的刁蠻形象,他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過。
朱儁苦笑着搖了搖頭,心想,只有你和我老媽纔會會錯意,當年我可沒少被她欺負。
........
兩人趕到石井村之後,見秦玉還在,便躲在一個小土包上面監視,只見秦玉把一塊人形黑炭頭搬進一個不知道從那家偷來的拉桿箱裡。
“她在幹什麼?”樑湘芸問道。
朱儁原本以爲黑袍人被燒死後,就會徹底死亡,沒想到都成碳了,還能復生。於是說道:“那塊黑炭就是她的同夥,看樣子還沒死。”
“這都死不了?”樑湘芸算是長見識了,秦玉死而復生,至少還有個人樣,都燒成碳還能復活,她這輩子別說見過,聽都沒聽過。
“咦........”樑湘芸見秦玉嘴脣在動,不由問道:“你懂脣語嗎?她在說什麼?”
“報仇。”朱儁不懂脣語,但因爲秦玉被他下了符咒,她說的話,朱儁也能聽見。
秦玉根本就沒有走的意思,而是等黑袍人恢復後,再回來完成沒有完成的祭奠儀式。
“你怎麼知道?”樑湘芸越來越佩服朱儁了,發現他什麼都知道似的。
朱儁笑了笑,淡然道:“聽見的。”
聽見?
這麼遠也能聽見?
頓時,樑湘芸看朱儁的眼神就跟看見鬼似的。直到朱儁實在受不了瞪了她一眼,才悻悻的回頭繼續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