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咱們想辦法引一隻離羣的野豬過來不就行了嗎?”
陶天明對於野豬,又或者說對於獵物的執着確實是讓範成鋒弄不懂。
“我第一次打野豬,具體會是什麼樣一個遭遇也不太清楚,你真執意要打的話,那麼先給兩把鋒利的快刀。”
“另外,再叫人把他送下去。”
野豬在林中奔跑的速度是多快範成鋒不知道,但他清楚,這片樹林能對普通人造成障礙,對野豬卻造不成任何的阻攔效果。
一旦野豬發狂,他和陶天明全身而退是沒任何問題的。
但是,鍾銘卻必定會成爲團隊的拖油瓶,範成鋒也不想冒這個風險。
“老表,你看都帶我到這裡了,怎麼又要我回去啊?”
鍾銘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趾高氣揚的進了山,連野豬毛都沒看見就被趕下山,哪能甘心啊。
“那是一個野豬羣,集體衝撞起來,能把你小子碾壓成肉餅你知道嗎?”
儘管範成鋒說的很有道理,但鍾銘還是不太樂意,“行,打野豬的時候我不去,那你讓我去看一眼總成吧?”
雖說鍾銘也吃過幾次野豬肉,但這野豬長啥樣還真是沒見過,人總是會有好奇心的。
“看你妹呢,一個個烏漆麻黑像是團移動的大垃圾堆,這有什麼好看的?”
“等到時候,打死了帶回來還不是一樣的能看啊。”
這情況在範成鋒看來不是鬧着玩的,所以根本就不給鍾銘任何胡攪蠻纏的機會,朝着陶天明使了一個眼色。
“兄弟,這是你老表的意思,我也沒辦法,安心回去等我們凱旋歸來吧。”
陶天明發話,他帶來的保鏢立馬就護送着鍾銘往山下走。
“老表,你不能這樣啊。”
“老表,你就忍心這麼對我啊。”
鍾銘的表情很淒涼,但這話聽起來卻是有那麼一點古怪。
範成鋒摸了摸鼻子,陶天明笑呵呵的說道:“人以類聚,我理解。”
意思是,逗比的身邊永遠是圍繞着一羣逗比。
這簡直是羣黑啊,不止範成鋒,就連陶天明自己也一塊繞了進去。
“了無牽掛,走吧。”
陶天明哈哈大笑道,他身邊還留着一個內家武者的司機,三人組合很強,對於一個野豬羣,完全可以來去自如。
既然探清楚野豬羣所在的方向,那麼就不再需要高來高去的,三人在路上也是開始商討如果沒有找到落單的該用什麼方法將其引出來。
“引什麼?二十來頭野豬而已,直接滅了他們就是。”
陶天明很是肯定的說道。
三個內家武者,對付一羣野豬,能把它們玩殘廢。
範成鋒思量了片刻,朝着陶天明伸了伸手,“沒有趁手的兵器,野豬皮糙肉厚,不一定能做到一擊必中。”
聽說野豬是經常在泥潭裡面打滾的,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滾動,身上積累起來的那層泥就是天然護甲。
一掌劈下去,範成鋒都懷疑它會感覺是在給撓癢癢。
“放心,這個東西早就準備好的。”
陶天明笑了笑,彎腰從大腿根部摸出來一把短刃,通體黝黑,泛着亮光,看起來絕對不是凡品。
“這是鈦合金材質的短刃,刺破一兩張野豬皮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
範成鋒摸索着刀刃,不由誇讚一聲:“好刀,”
陶天明不由在旁邊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
不過馬上又補充了一句,“這兩把刀我以後打算留作傳家寶,你可得還給我哈。”
範成鋒頓時對其嗤之以鼻,“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只可惜自己的倚天劍雖然在歷史長河中算得上是有不小的名氣,可真要和這把短刃比起來卻是差了那麼一點。
畢竟打造的材料不一樣,其效果和殺傷力也就大有不同。
拿到了新兵器,範成鋒自然是揮舞兩下,雖然有那麼一點不太趁手,但還是揣進了兜裡。
三人行進速度極快,沒多久就已經抵達了野豬羣所在位置。這地方是處於回龍嶺深處了,基本上沒什麼好路走。
野豬羣那哼唧哼唧的聲音讓陶天明狂喜不已,由始至終,範成鋒都搞不明白,爲什麼陶天明表現的這麼激動。
三人如靈巧的猿猴一樣爬上樹,隔着一定的距離觀望着。
這野豬羣所在的地方後面是一個山洞,爬滿了雜草。
下雨之後,泥土變的鬆軟,這個時候大概是野豬比較喜歡的。
一個個在地上翻滾,用兩顆滲人的獠牙拱着地皮,然後在那裡打滾,基本上沒多久就是一個大坑出現。
野豬體型肥碩,再加上那些髒泥土,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不錯,真要是全部打回去,估計一年都吃不完啊。”
每頭野豬的重量最少是七八百斤起步,二十多頭,陶天明頓頓吃,能把他吃到懷疑人生。
“至於嗎?山南那邊農戶誰家裡沒一兩頭這麼大的?”
範成鋒在鳳凰小區做事的時候,和一些本地的老鄉聊過,那邊的人過年殺來自己吃的基本上都是六七百斤的。
“一豬二熊三老虎,難道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
陶天明有些興奮的說道。
範成鋒直接朝他比了一根中指,這話還要你說?
“老虎現在沒人敢打吧?熊瞎子想要找,還得鑽深山老林裡面去,只有這。”
指了指那野豬羣,意思不言而喻。
範成鋒也瞬間明瞭,學了一身的本事總得要找個地方施展吧?
可平時又沒什麼對手,只好盯上這野豬了。
肉吃不吃無所謂,但這架一定是要打的。
“難道你就不想?”
陶天明拋給範成鋒一個你懂的眼神。
“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做這樣的事情。”
範成鋒摸了摸鼻子,很含蓄的說道。
“哈哈,你還裝什麼?”
陶天明猛然往樹下一躍,三兩步就衝到了野豬羣。
正在享受悠閒時光的野豬沒想到忽然會竄出來一個人,還被嚇了一跳,拱土的擡起了腦袋、翻滾的也站了起來。
陶天明嗷嗚的大叫一聲,好像在釋放自己的本能。
光聽那聲音,範成鋒就知道,這傢伙是被壓抑太久了。
國際慣例,月初請假,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