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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之處是沙涌巴祖居石殿右面的偏殿,面積足有上千平方米大小;
四面牆壁描繪着無數黯淡的圖畫與花紋,雖然顯得有些陳舊卻透出一種歷史沉澱的尊貴氣息;
地上則鋪着古老的獸皮氈毯,賓主盡都是直接席地而坐,每個人面前都擺着一張放着苦茶的,高度雖矮,面積卻大的紅木方桌,完全就是沙撈越國古老貴族的做派。
和麥畢齊山地地位最高的3位實權人物相互問候,彼此認識了一下之後,張龍初壓抑住內心的詫異,主動開口道:“穆多朗閣下、特番思閣下、圖跋閣下,坦白講我和你們之前從未見過面,3位突然來見我的原因是?”
“張龍初閣下,”聽到這話,年齡看起來只有30多歲,雖然長着馬來人典型的隆牙扁臉,但因爲頗有貴氣竟然顯得並不難看的穆多朗,搶先一步說道:“是這樣的,從一百多年前開始,沙涌巴家在麥畢齊山腳下的土地,就交給我們山北縣、山中、山南3個縣的農戶打理。
延續至今,這些田地已經成了他們唯一的謀生手段,聽說這一代的沙涌巴拿督死前將財產全部交給了你,所以我們來見你,希望閣下能和我們簽訂份契約,繼續沙涌巴家管理產業的方法,不要奪去數萬貧苦山民的生計。”
“是嗎…”張龍初沉吟良久吐出了兩個字。之後慢悠悠的說道:“既然是把土地交給農戶打理,那總是要交租金的吧…”
“1英畝200令吉。”似乎爲張龍初不遜的態度所激怒,年紀介於50到60歲之間。滿臉橫肉,氣質彪悍、兇殘的圖跋突然咆哮着打斷了他的話道:“最近28年來我們給上任沙涌巴拿督的就是這個價錢。”
“我在古晉城郊也有2500英畝的橡膠林,每畝一年的收益最少65000令吉的毛利,扣掉稅收、人工等等等等,也有大約30000令吉的純利,”張龍初頂着圖跋兇狠的目光,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的租金連利潤的百分之一都不到,未免太離譜了吧,圖跋閣下。”
他話音落地。一直沒有開口講話,和穆多朗一樣也是30多歲,甚至相貌氣質也極爲相似的特番思笑了笑,解釋道:“是這樣的,張龍初閣下。
麥畢齊山區和古晉城那種繁華地帶不同,橡膠和水果生產出來,單單運出大山就要花費大筆的資金,更重要的是,沙涌巴。不現在應該是你的土地了,你的土地就像是穆多朗說的,關係到上萬個麥畢齊山民家庭的生計,而麥畢齊這種偏僻地方的民風又異常彪悍…”
“穆多朗閣下。也許你不知道,我可是個位面開拓者,平常的生活就是在奧薩丁位面征戰、殺伐。最喜歡的就是彪悍的敵人。”張龍初冷冷一笑,打斷看特番思的話。
“小子…”他話音未落圖跋高聲怒吼着。從地上猛的站起身來,矮小的身形不斷膨脹。皮膚由黝黑改變成深沉的暗銀,竟一言不合便魯莽的化爲銀色巨人的模樣,再次咆哮道:“可是也許你沒有自己想象中強大!”
“也許你說得對,但最起碼圖跋你不算是我無法戰勝的敵人…”張龍初毫不退讓的還以顏色。
之後他身形也是不斷脹大,周身毛孔長出無數紅、黃兩色的毫毛,手腳變成利爪變得粗長巨大,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內就化身成一頭只比圖跋矮上一絲的魔熊,軀體四周燃起熊熊火光,張開血盆大口,‘咆咆…’的發出恐怖之極的嘶吼。
見張龍初以硬碰硬,根本就不理會圖跋的威脅,穆多朗、特番思悄然對視一眼,同時站起身來,滿臉堆笑的說道:“只是商議農戶們的租金,怎麼突然就把事情搞到了圖跋縣長和張龍初閣下對持的程度,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圖跋縣長,你又不是在和山裡的遊匪談判,怎麼能講着講着話就使用超凡力量威赫龍初閣下呢,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物…”
“龍初閣下,我替圖跋縣長向你道歉,他是軍隊出身的直爽性格,剛纔只是擔心自己縣內民衆的生活會變得困頓,並不是真有什麼惡意…”
在兩人的勸解下,圖跋和張龍初一前一後變回了正常人類的模樣,只是談話顯然無法再繼續下去,三位麥畢齊山地的大人物只能臉色陰沉的離開了沙涌巴家的莊園。
目送穆多朗、特番思等人離開,張龍初正想要隨便找件衣服遮體,突然驚訝的看到阿賈.古私來手裡捧一套沙撈越國古式貴族華服,從偏殿西面牆壁的一扇暗門中走了出來,行至自己面前道:“大人,這是沙涌巴拿督新作的衣服,還沒有沾身…”
“阿賈管事,看到我和麥畢齊山民的頭腦們鬧翻,你感覺很痛快吧?”十幾秒鐘前還一臉怒意甚至暴露了自己變身之能的張龍初,突然臉孔變得一片平靜的望着阿賈.古私來,輕聲說道。
“大人,阿賈現在活着就像是死了一樣,”阿賈.古私來臉色同樣平靜的跪倒在張龍初面前,匍匐着將衣服頂在頭頂,終於承認了心中真正的想法,:“只要您能幫助死不瞑目的沙涌巴拿督瞭解與麥畢齊山民世代的仇怨,即便現在讓我墜入地獄,我也心甘情願。”
“51萬英畝的沃土,每年百億令吉的收益,即便不爲沙涌巴報仇,我也絕不願被一羣沒進化完全的‘猴子’這樣盤剝,”張龍初彎腰將阿賈.古私來奉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從圖跋剛纔表現出的超凡力量;
以及他和穆多朗、特番思對我化身巨熊後的表現看,割據一方帶給他們的力量、財富和潛勢力已經龐大到令其可以完全無視銀白生命的地步了。
想要把這些‘猴子’打倒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啊。”
“大人,圖跋出身于山中縣的貧苦農家,從小就頑劣異常。
長到16歲時因爲偷雞被發現,打瞎了鄰居的眼睛,被迫逃跑到了山南縣參加了自治防衛軍,”阿賈聽到張龍初對3個麥畢齊山地首領的表現似乎有所忌憚,跪在地上急聲說道:“因爲他是異鄉人,年紀又小,所以執行的都是最危險的任務。
沒想到因爲這樣的磨練,圖跋竟成長了起來,並覺醒了超凡力量,漸漸在山南自治防衛軍中樹立起了威信,最後更在一場火併中除掉了山南縣原來的統治者,阿曼羅,成爲了…”
“這麼說圖跋不是世襲得到的地位,而是巧合之下,一步一個腳印慢慢成爲了割據一方的小軍閥了?”張龍初眼睛一亮,打斷了阿賈的話道。
“是的,大人,”阿賈.古私來聲音顫抖的答道:“和傳承3代統治權的山北縣穆多朗家族、傳承4代統治權的山中縣谷特番思家族不同,圖跋是家族的第一代拿督,也正因爲這樣纔會擁有如此強悍的力量。”
“是嗎,難怪他看起來和另外兩個山民縣長那麼不同,”穿好衣服的張龍初席地而坐的點點頭道:“好了阿賈,別跪着了,起來坐着和我慢慢聊吧。
嗯,照你剛纔的話,好像麥畢齊山地的首領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更迭一次,並沒有什麼流傳幾百上千年強盛的貴族世家啊?”
“就像你說的大人,那些山民都是羣未開化的猴子,其中又怎麼可能產生真正的貴族呢,”阿賈顫顫巍巍的站起身,答道:“不要提真正的野蠻時代,就從馬來西亞聯盟建立之日算起,麥畢齊山地各個自治縣已至少發生過10幾場的內戰,可惜他們面對外人時卻非常的團結。”
“是嗎…”張龍初沉思着喃喃自語道:“喜歡內鬥對待外人時卻非常團結、喜歡內鬥但對待…
我突然有了一個很有趣的想法,阿賈,你知道怎麼聯繫穆多朗和谷特番思吧,現在就去通知這兩隻‘猴王’,就說我打算和他們再見見面。”
“是,大人。”望着張龍初閃爍不定的眼神,阿賈雖然不知道他心裡再想些什麼,卻奇妙的感覺到那些麥畢齊山民已經大禍臨頭,不由振奮的深深彎腰,恭敬的答道,之後轉身快步走出偏殿。
而在他身影消失的同時,距離沙涌巴莊園十幾公里外的一座貧瘠小村鎮西頭的一間木屋中,麥畢齊山區的3位實權人物正在激烈的爭吵着。
“…我的意見還是僱傭高手,把那個狂妄的小子除掉,”盤腿坐在木板地上,圖跋臉色陰沉的說道:“讓他知道潛力終究只是潛力,在沒有成長起來,將潛力轉化成實力前,天才和平凡人其實沒有任何的差別…”
“之後呢,”穆多朗皺了皺眉頭打斷了圖跋的話,“殺人簡單,可人死了土地能到我們的手上嗎,不能,按照法律到時所有的土地都會收歸國有,之後八成會被州政府再賤賣給沙撈越王室,到時候我們要盤剝的對象就會由一個有潛力,新冒出頭的位面探險者變成一位國王了!
你覺得這兩種人,誰更好對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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