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活下去。
一步步的走向了前面的洞口。
順着地洞走了半天,楊聰感覺到了越來越冷。
但前面還是一片漆黑,就好似走不完一樣。
楊聰也是走了這麼久,也不想回頭,也就只有一直完前面走。
一直在這漆黑無光的地方走着,這都讓楊聰有些懷疑人生了。
他感覺這條路就如一天通往地獄的死亡之路一般,沒有盡頭,只能這樣一直走下去。
突然,楊聰發現他的正前方有着一個小光點,好像是一個出口。
這讓楊聰心中也是有些激動了,有光就代表着有通往外面的路。
有通往外面的路就可以出去了。
楊聰加快了腳步,往前面的那個光點走。
越是往前面走,光點就慢慢變大,這讓楊聰心中更加的肯定了那裡是出口。
經過了一會,楊聰終於到達了那個口,這就是一個出口,但是卻不是通往外面的出口,而是另一個巨大的地洞。
走進地洞,整個呈現在楊聰面前的是無數的蠟燭和燈臺,讓整個地洞都十分的光明。
而楊聰之前看到的光也都是這些燈火發出的光芒。
整個就如一個祭壇一樣,周圍點着無數的燈火,而中間則是層層的樓梯,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祭壇。
而楊聰還看到,祭壇的最上方還躺着一個紅色的身影,十分顯眼。
楊聰縱身一跳,直接從那個洞口跳了下去,這洞口也不過離下面才3米左右,所以楊聰簡簡單單就跳下去了。
嘭。。。
輕聲落地,楊聰徑直的走向了祭壇處。
他就是想要看看那上面的紅色身影是誰,他能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一個人,但是他越看不清,他實在是想不出這裡除了他還能有人。
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女子。
楊聰一步步的邁向了祭壇頂點。
路上他看到了一條筆直通往祭壇高處也就是紅色女子身處的那個地方的血跡。
楊聰蹲下來摸了一下血跡,這血跡還是剛乾沒多久的,也就是說這血跡的主人在這之前來過這。
而這條血跡筆直的指向着祭壇頂處,那這血跡是誰的就不言而喻了。
楊聰心中對於這個紅衣女子滿是疑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這個地方,視乎還受傷了。
放下心中的疑惑,楊聰很快便走到了祭壇頂上。
紅衣女子就可以靜靜的躺在地上,邊上還留着血跡。
剛剛那血跡也應該就是這女子的。
當他看到了這紅衣女子的面容時,他震驚了。
“李茂貞。”
這紅衣女子就是李茂貞,他在這一年之內,和李茂貞的關係也是很好。
李茂貞對於楊聰的心思他也是懂,但是他最爲尷尬的就是他小弟弟不行,所以他纔會對李茂貞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之前楊聰是聽說李茂貞閉關修煉了,也就沒有再去找她,但是沒想到現在李茂貞居然在這。
“系統提示:由於宿主身體重塑,原先的問題得到修復。”
楊聰也就是一眼粗略的看了一下,他急忙來到了李茂貞的身邊,用手拖起了李茂貞的肩膀。
此時的李茂貞閉着雙眼,嘴脣和麪色無比蒼白,鮮血已經開始凝固了。
看到李茂貞這個樣子,楊聰心中也是不好受。
“系統,給我去救李茂貞。”楊聰現在無法運用力量,生命之氣也是不能如當初一樣運出體外,爲其療傷。
“宿主積分爲零無法進行救治。”
系統的回答也是讓楊聰反應到了一個及其嚴重的現實,他沒積分了。
沒積分就代表着無法讓系統幫助了。
只能靠自己了,但是現在楊聰一旦要強行運起生命之氣來救李茂貞的話,那楊聰將面臨着爆體而亡的危險。
但是楊聰決定,爲了救李茂貞,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要說是一個與楊聰素未謀面的人,除非楊聰有能力和心情,不然楊聰絕對不會救。
但就是這李茂貞和楊聰關係不淺,可以說也是很深。
雙方都懂,但就是差捅破那一層窗戶紙。
楊聰將李茂貞扶正,面對着面,雙手對着雙手。
心中默唸着陰陽萬法北冥神功篇的口訣,運行着全身。
楊聰的身體在系統的重塑之下,比之前強多了,這是楊聰能夠明確的感覺出來。
運行內力都比以前流暢,但是由於楊聰強行運行,這讓楊聰剛重塑不久的身體又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身體負擔已經是到了極限。
強行運行導致的全身經脈開始斷裂,咬着牙艱苦的承受着這種無比疼痛的痛覺。
咬着牙,頭上已經是開始不斷的冒出了冷汗。
通過雙手,楊一點點的將生命之氣渡進李茂貞體內。
每渡一點生命之氣進入李茂貞的體內,楊聰所承受的痛苦就加強一分。
但是相對的,生命之氣在進入了李茂貞的體內之後,李茂貞的傷勢正在迅速的修復着。
蒼白的臉色也已經是開始有了一絲血色。
楊聰不斷的運行着,越是運行,楊聰身體就多一分痛苦和一份負擔。
楊聰心中不斷的默唸着,不能暈過去,不能暈過去。
一旦暈過去李茂貞就危險了。
在這非人的疼痛下,楊聰始終保持着清醒。
但是楊聰知道,現在他能清醒,但是等一下就說不定了。
所以楊聰還是加緊了將生命之氣渡進李茂貞體內。
看着開始恢復血色的李茂貞,楊聰也是覺得很欣慰,最起碼自己受得苦沒有白費。
可以說李茂貞是楊聰來了不良人之後唯一個有感覺的女人,但是作爲一個男人,小弟弟沒有用,那豈不是奇恥大辱,所以楊聰纔會裝傻,不知道。
但是他也是感覺出來了,李茂貞早就知道楊聰在裝傻不知道了。
但是確是沒有點破,所以兩個人才會這樣。
楊聰也就覺得他要交代在這裡了,因爲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身體已經扛不住了。
此時李茂貞體內的傷勢在生命之氣的修復下,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最終,楊聰已經是承受不住了。
就在楊聰要直直的往地上倒時,一雙纖細白淨的手扶住了楊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