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啊,水荷,我們說好的啊。”
孫雲夢不斷的說着,而周水荷一直低着頭。
“哎,算了,水荷不願意的話也沒事的,反正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走吧,我們去前臺吧。”付健說着便轉身就要往酒店的大廳前臺走去。
“水荷,你算不算我閨蜜啊,你看付健都生氣了。”孫雲夢故作怒視說道。
“我。。。。”周水荷真的很糾結,你說吧,別的倒沒什麼,但是這親一下,那不就代表着。
而且要知道這個付健還是她閨蜜孫雲夢的男朋友,再說了,之前付健那樣對她,她不是很喜歡這個付健。
“算了。。。。”孫雲夢看到周水荷那樣子,怒而手一甩,就要離開。
但是呢,周水荷的手卻急忙拉住了孫雲夢。
“別,雲夢,我願意。”周水荷急忙說道。
“那我去喊他。”孫雲夢聽到周水荷這樣說,瞬間笑了。
“付健。。付健。。”孫雲夢喊着。
“怎麼了。”付健也沒走幾步,剛剛孫雲夢和周水荷的話他也都聽到了,只不過裝作沒有聽到而已。
“水荷她說了要親你。”孫雲夢毫不避諱的說道。
“是嗎?水荷,別勉強哦。”付健還很紳士的提醒道。
“不。。。我願意。”周水荷雖然心中及其不願,但是呢,爲了孫雲夢,她也別無選擇了。
“嗯,我閉上眼睛好了。”付健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得逞的樣子。
“親上去,親上去。”孫雲夢一直在一旁喊着。
而周水荷也在緩緩的靠近這付健的臉龐。
付健此時心中是想的極爲舒服的,小樣,就算你再真純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被我套路。
而這也是付健準備撩上週水荷的第一步。
因爲自第一眼看到周水荷之後,他就已經被周水荷這純真的氣質被迷上了。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真純的女人的。
而他想的是,如果周水荷快要親上來了,他就微微挪一下位置,讓他們兩個人的嘴脣碰上。
這樣就可以造成一個意外。
不過就在周水荷的嘴脣快要靠近付健的臉龐,付健也準備將臉龐挪一挪的時候,一道聲音則是打破了這個平衡。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鹹豬手先生嗎?還真是巧啊。”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周水荷原本就要靠近付健臉龐的嘴脣也是瞬間離開了。
當付健睜開眼睛時,周水荷也已經紅着臉站的遠遠地。
看到自己煮熟的鴨子飛了,任誰都有些不爽的,更何況的相互都看對方不爽的付健和楊聰二人了。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付健說道:“這裡可不是你們能夠來的。”
楊聰倒是沒有理付健,而且望向了周水荷,剛剛那一幕楊聰也看到了,而且還是清清楚楚的。
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呢,誰叫楊聰不希望這樣一個好的女孩子就這樣落入一個人渣手中。
“走。”
楊聰說了一句便邁開腳步直接走了進去。
而楊聰這句話其實根本就不是和付健他們說的,而且和袁天罡說的。
因爲就在剛剛,他也已經感受到了袁天罡對付健的一點點殺意。
只不過付健根本沒有感受的出來而已。
而楊聰也不想動手,所以便懶得搭理了。
看到楊聰他們直接走進去了大廳,付健心中一陣冷笑:“真的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天下酒店也是你能夠住的了?”
付健之所以以爲楊聰住不起,就是因爲他是和周水荷一起坐車來的。
一般情況,只要是富裕的家庭,來這都會直接選擇坐高鐵或者飛機。
所以坐車來的在他眼裡就是一個窮逼,周水荷就不用說了,孫雲夢早已經交代的清清楚楚,而楊聰呢。。。。付健看他那樣子,不用猜,就是了。
而且要知道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能夠住進天下酒店。
“真裝!”孫雲夢看着楊聰那離開的背影,說道。
“好了,我們也進去看看吧,看看水荷的那個朋友住哪個房間,如果可以,倒是可以說不定竄一竄房啊。”付健微笑着說道。
“真的嗎!”聞言,周水荷高興道。
不過還不過一秒,就被孫雲夢的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走吧。”
。。。。。。。。。。。。。。
“您好,歡迎光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前臺的小姐穿着工作制服對着楊聰二人微笑道。
“我們在這裡定了房間。”袁天罡開口說道。
“請問你們有沒有預約證明?”前臺小姐微笑着說道。
“預約證明?”袁天罡楞了一下,什麼鬼預約證明,這又是什麼東西啊。
“先生,如果沒有預約證明的話,也可以出示身份證,我可以幫您查詢,如果真有預約,我會幫您安排房間的。”前臺小姐很禮貌的說道。
“這個。。。。。”袁天罡最後望向了楊聰。
別說什麼預約證明了,他就只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樣呀而已,其他的根本啥都沒有,而且就算身份證了,這玩意他根本就沒有,不然也不會坐車了。
“你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看着袁天罡那卡克的樣子,楊聰眼神微眯的看着袁天罡。
“少爺,屬下該死,屬下只是打了電話,其他的並沒有告知,我以爲。。。。。”袁天罡急忙說道。
“你以爲他會幫你安排好,直接進去住就是了是吧。”楊聰白了袁天罡一眼,說道:“但是事實證明,你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
“這個,屬下該死。”袁天罡低着頭,喊道。
“算了算了。”楊聰擺了擺手,這種事情也不能怪袁天罡,袁天罡估計這輩子都沒有住過酒店,所以證明可能知道這東西呢。
看着這兩個人奇怪的人,一個自稱屬下什麼的,一個又是少爺什麼的,她都有些謎了,不過她也是有工作素質的,並不會因爲客人的什麼,而去嘲笑或者怎麼樣。
這也是最開始應聘的時候培訓過的。
就在楊聰準備讓袁天罡在打一個電話時,一個嘲諷的聲音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