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流忍者一族位於京都城外荒郊的一座高山的山谷之中。從京都市區出發,大約要坐一個半消失的車程到達這附近的一個鎮上,然後再轉車去山腳下的一座村中。然後再徒步跋山涉水,翻過好幾重大山才能夠瞧見。
張進和武藏野早上九點就到了位於山腳下的村莊裡面。張進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外套。戴了一副墨鏡,烏黑的頭髮隨風飄散。如果嘴裡再刁根菸那就是活脫脫的黑幫老大。他本來也不想穿成這樣的,但是經過了桑拿城的襲擊之後,張進知道,自己在島國的行蹤已經不再安全了。因此,他不得不裝扮的別人都認不出他來了爲止。
而武藏野因爲要回家族,因此也是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忍者衣。二人現在正位於村子門口山前的一座巨大的瀑布之前。
“張兄,翻越了這道瀑布就是甲賀流的所在地了。”武藏野淡淡的說道,口氣十分的平淡,一臉的輕鬆,彷彿這前面的不是一道瀑布而是他們家的後花園一般。
就是張進,也不得不暗呼變態。要知道,忍者的強項就是‘行走’這一塊。輕功練到了極致的他們就是山上有刺刀,地面有釘子,他們都能很輕易的過去。就是張進也不得不承認在這輕功一項上自己是遠遠不及武藏野的。
單就是這道宛如天降的瀑布,張進心裡就有點寒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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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兄莫怕,待吾助你過去。”武藏野自然清楚張進心裡的想法。這道瀑布也是甲賀流的最後一道屏障所在。沒有中忍的實力,是很難上的去的。要是不存在這道瀑布的話,那麼估計甲賀流在幾百年之前就已經滅亡了吧。
武藏野說完,張進就覺得自己的耳邊一道呼呼的風聲響起。等到張進反應過來的時候,二人已經在這瀑布之上了。
“武藏兄輕功果然高決,在下佩服。”張進崇拜的道。這可不是講假的,而是真的佩服。至少張進就無法做到同樣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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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賀流忍者村就位於這道瀑布上方几公里的一片比較平坦的地方。這裡空氣清新,氣候宜人,景色優美,令人心曠神怡。彷彿來到了自然的懷抱之中一般,說不出的神清氣爽。就是熬夜通宵的人來到這裡,所有的疲憊都會一散而去,不復存在。
村口,有着幾棟十分傳統的島國的木屋。在門前,有着一片櫻花樹。在微風的吹拂之下飄落了點點粉紅,木屋之上,裊裊炊煙緩緩升起,在空氣之中形成了一層朦朧的霧氣。山間的瀑布激流而下,與漂浮在半空的炊煙相遇。一熱一冷碰在一起,發出了陣陣‘滋滋’的聲響。隨後凝結成一滴滴晶瑩的小水珠,緩緩落下,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爍着五彩繽紛的炫麗光芒。整個景色渾然天成,如夢如幻,猶如來自於畫中一般。
村口,正有幾名忍者掛着佩刀,遊手好閒的在那裡聊天嬉戲。還有二名忍者,在另一邊展示着自己高絕的輕功,將身形舞的如同狂風奔雷一般,霸道之至。竟然是在那裡切磋呢。
張進見此也不得不發出了一陣感嘆。不愧是島國三大門派之一。當是這副架勢。就是萬千的華夏門派所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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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進村,先是與一名正在聊天的忍者攀談了起來。二人各自給對方了一個熊抱。看得出,這名忍者與武藏野一定是關係很好,有點像死黨的那種類型了。
武藏野與那名忍者說了一會兒話,就轉過頭,對張進說道:“張兄,我父親正在客廳內呢,那我們就先過去吧。”
張進點頭應是。於是二人就跟那名忍者打了聲招呼就直接進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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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野帶着張進在忍者村內繞來繞去,直把張進頭都給繞大了。不知道繞了幾重的院落,二人終於來到了一間明顯比其他房屋都要大一號的木屋前。
期間,張進問過武藏野,爲什麼一隻在這裡繞來繞去的。而武藏野卻是面色一變,隨後壓低聲音說道。
“別看這忍者村很漂亮,其實地面都埋藏着好多的機關,一旦踏錯一步,將陷入萬劫不復。這些機關都是前幾代家住設置的,就是我父親也沒轍。所以只得這樣繞了。”
張進聽了此說,這才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不過,心裡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他沒有想到,這甲賀流村竟然兇險如斯。他想象不到,有了那麼多的機關佈設,前面又有瀑布天險,誰能夠輕易的來犯?
思考之間,二人已經進入了那間屋子。剛一進門。張進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至。那簡直就如同千鈞之重一般。張進清楚能夠發散出如此氣勢的手上沒有幾十條人命是絕對無法發出來的。
不過,張進雖然驚訝,但是自己卻並不懼怕,比殺人,比耐力,誰還能比得過他呢?
這邊張進是絲毫沒有反應,彷彿威壓不存在一般。那邊武藏野卻是面色大變,渾身顫抖不止,差一點跪於地上。他和他老爸的實力,看來還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而甲賀流的當代家住叫做武藏一郎,是一名年近五旬的中年長者。他很早就知道兒子交了一個朋友,聽說功夫竟然還不弱於兒子,這引起了他的興趣;而更加感興趣的是,此人竟然還是來自於華夏國。這他就更加的感興趣了。
而當兒子將張進的話複述給他的時候,武藏一郎敏感的覺察到,要變天了。因爲張進是一個外來人,所結識的忍者就是兒子一人。他遇刺,是不是可以說明刺客是針對於他兒子的呢?
爲了早日調查清楚,以免夜長夢多。他就讓武藏野第二天就將張進帶來。其實,在張進到了忍者村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因爲全村的就張進一個不是忍者,多了一個外來的氣息就能夠判斷出來了。而這股氣勢,也是他故意釋放出來的。他想要試探一下張進究竟有幾斤幾兩,值得自己兒子這般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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